老农放下手中的柴火,看着这外来的人,问道:“阁下有何事?”
“老人家,你可有见过三个人,一个胖子,一个相貌较好的女子,还有一个身材偏瘦,身着玄色衣服的年轻男子。”
“未曾见过。”老人家摇了摇头说道。
白面具人见老农不知,便离开了院落。
老农皱了皱眉,似乎想起,前几日晚上的时候,好像确实看到有人抬着三个人从黑沼山上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那三个人,本想相告,却发现,那人已经走远了。
黑沼山下的那条河名叫离川,是连通了泷山整个地脉的水系,泷山最早的锻术世家基本上都建立在河岸左右,后来各个家族逐渐壮大,便迁到了泷山的东南西北泽各处,河岸边留下的,也大部分是一些普通居民。
虽然这部分居民大多也是各个氏族流落出来的,会一些锻术,但他们却不以锻造为生,而是和大都一样农作耕种,早出晚归,过着普通百姓的生活。
江悠这些天没事就来离川附近散步,一来是跟附近的老乡聊聊天,二来也是为了能和桑邑保持距离,自从被他拒绝后,江悠就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的桑邑。
当然对她而言,放弃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喜欢这件事。
早上的时候,她就听镇里有人说,这离川附近有一户人家,曾是黎家古锻派流出来的一支,懂一些上古的锻术,江悠就想着,也许能从这里能找到解除桑邑和六角古铜盒诅咒的方法,这也是她唯一能为桑邑做的事了。
这不,刚来到老乡家的门口,却见到了那个戴着白色面具的人。江悠下意识的躲了起来,自从在自家祠堂的密室里见到这个人之后,她就一直怀疑这个人的身份。
谁知道这人竟是一路从大都跟过来,还在寻找他们三个。
由于不知道此人的目的是什么,所以江悠也不敢轻举妄动,一路小心翼翼的跟踪着他,想要一探究竟。
这一跟,便跟到了镇子里的一间酒馆,那人将马拴在门口,进了店找了个清净的位置坐了下来。
江悠也悄悄的跟了进去,找了个比较远的地方坐了下来,点了一壶茶,继续监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店小二看江悠只点了一壶茶,于是继续推荐别的菜,可江悠哪里是来吃饭的,这不刚打发走了店小二,却发现坐在那边的面具人却不见了,桌上的菜也没动,人却消失了。
她站起身四下查看着店里,却不见那人的身影。
“为何跟踪我?”就在这时,江悠的肩膀被人用力一压,重重的坐在了凳子上动弹不得。
“那你为何跟踪我们。”压着她的人,正是那个面具人,只是那人说话的声音很是奇特,根本听不出男女,也不知道是不是用了什么特别的方式,隐藏了自己真实的声音。
“我在江家见过你,你为何能随意进出我们江家的密室。”江悠继续追问道。
“此处人多眼杂,不方便说,随我来。”那人拉着江悠离开了酒馆,来到了酒馆后面的一处空地。
“我曾在你爹身边做过事,密室是他准许我进的,那里有详细记录十二古铜器的古籍,我需要上面的内容。”面具人说道。
没想到对方竟是父亲手下的人,她竟是一点也不知道。
“那你跟踪我们,难道是为了六角古铜盒?可盒子不是已经在离渊手里了吗?”江悠说道,既然是父亲身边的人,那就没什么可担忧的,再说桑邑做的那只假盒子那么逼真,应该没那么容易穿帮。
“那六角古铜盒是假的,真的还在桑邑的手中。”面具人继续说道。
“谁说是假的。”
“桑邑中了盒子上的诅咒,无法离开那盒子了吧。”面具人继续说道,“但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这方法,除了黎追之外,就只有我知道了。”
“什么?”江悠没想到这面具人竟知道桑邑的秘密,甚至还知道解除六角古铜盒诅咒的方法,这人到底是何来历,他所说的解咒方法,究竟是骗她还是真的。
既然他知道盒子是假的,是不是父亲和离渊也知道了?
“这件事你爹和离渊他们都不知,我来找你们,实际上是想借六角古铜盒一用,是私事。”面具人回答道。
“私事?也就是你现在做的这些都是背着我爹的?”江悠一听下意识的对其有了防备,这人身份不明,不仅知道桑邑和六角古铜盒的秘密,还背着父亲做事,也不知道是敌是友,确实不能贸然相信他。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借古铜盒一用,若能拿到盒子,我替桑邑解了那咒术也未尝不可。”面具人继续说道。
“我都不知道你是何来历,你带着面具,从头到脚裹这么严实,都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我凭什么相信你。”江悠厉声说道。
“我无话可讲。”
“所以咯。”
“带我去见桑邑。”面具人继续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对桑邑使坏,为何要带你去找他。”江悠反驳道,不管怎么说,这个人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万一他真的想伤害桑邑,那不就糟了。
“罢了,我自己去寻。”面具人看江悠不愿带他,便也没有强求,而是转身准备离开。
“喂,你要那盒子究竟做什么?”江悠问道。
面具人停顿了片刻,缓缓道出二字:“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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