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月眸光清冷,她就是要一棒子把他的不理智的思想给打死,皇室的人向来冷漠,父与子的争斗,弟兄夺嫡从未停止,姬元泽不可能只有这一个孩子,他会有许多的孩子,若是没有母亲在身边,谁来保护这个孩子一辈子?
而自己,也不能因为这个孩子,一辈子与姬元泽纠缠在一起?
这不可能的,自己也做不到!
姬元泽被姜令月丢来的几个问题弄得不知如何回答,姜令月一系列无情的诘问,再次让他陷入迷惘之中。他站在门口定定地盯着姜令月:“本王会给他最大的体面。”
体面,体面,又是体面!
没有爱,谈什么体面?
话不投机半句多!
与其叫他活着受罪,不如没来过!
“你拉倒吧你!烦死了!”
姜令月瞥了一眼姬元泽,翻身上床,盖上了被子,闭上了眼睛。
心中五味杂陈,她该早就知道姬元泽的态度的。
姬元泽站在门口,盯着姜令月的背影沉默了许久,他走了过去,坐在床边上,自顾自脱鞋。
这床本来不大,姬元泽这般便贴在了姜令月的背上。
姜令月吓了一跳,猛地坐了起来靠在墙边上,一双眼睛警惕地落在了姬元泽的身上,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地质问道:“你干什么?”
姬元泽也被姜令月的警惕吓了一跳,他微微皱起了眉头,眸中出现了一丝浓浓的不解:“睡觉。”
“你睡什么觉?旁边去。”姜令月指了一下旁边的椅子,开玩笑,这床这么小,她一个人睡都不够!
姬元泽瞥了一眼姜令月,目光示意她看门缝。
这老旧的木门,门缝很大的,那下面,分明露出一双穿着布鞋的脚,光芒暗淡,说不出的渗人。
若不是姜令月与姬元泽心里素质过硬,说不得要吓的晕过去。
姬元泽带着几分吵架失败的怄气和倔强:“我们是夫妻,孩子都有了,还怕什么?”
姜令月:……
烦死了!
姜令月也怄气猛地一翻身直接躺了下去。
姬元泽也慢慢躺了下去,他几乎是睡在床边上的,却也避免不了的会贴着姜令月。
月色朦胧,风停雨静。
这是二人第一次同床共枕,二人各怀心思。
木香环绕,叫姜令月心中平添了几分抵触感,眼皮都在打架了,却心中警惕地厉害无法入眠。
终于,姜令月忍无可忍,猛地坐了起来。
姬元泽睁开眼睛盯着她,目光如月光淡淡,平静如水,不等姜令月开口,他先开口:“怎么?你还怕本王对你动手不成?”
这话姜令月竟然听出了几丝嘲笑的感觉,她怒不可遏,嗤笑一声:“我倒是不怕,就不知道王爷怕不怕自己的清白不保!”
姬元泽的身子一僵,整个身上如同裹上了风霜,透着骨子的凉,须臾,他又笑了一声:“王妃有了身孕,莫要多想,生完在说。”
姜令月:!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难道自己没有身孕,他就要从了自己么?
混蛋!
是可忍孰不可忍!
姜令月一伸脚踹像了姬元泽:“下去吧你!”
姬元泽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姜令月的脚踝:“得不到,恼羞成怒了是不是!”
“你!”姜令月心中满起了一股怒火,她用力的想要抽出自己的脚:“松手!姬元泽,你有病是不是!你是不是有恋丑癖啊你!”
这个变态!
“是。”姬元泽没松手:“王妃对本王情深义重,本王不可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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