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次族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希望是好事。”陈吉双手放在胸前,默默祈祷。
周围陆陆续续起来的人还在小声讨论着,陈吉看向言君和小月:“你们今天就在后离城住下吗?要是今天就去的话,我可以带领你们去办理一下身份证明,我做见证人。”
言君笑道:“那就麻烦你了。”
随后陈吉带着两人去办理了身份证明,并说明了两人的身份,那负责的人还奇怪的看了两人一眼,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有游离在外点符咒一族。
不过也正常,以前跟圣女出去了很多人,可是现在回来的也仅仅不到一半。
前段时间后离城也有一位后离城回归的符咒一族人员,据说是一位年龄很大的老人,浑身脏得跟乞丐一样,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据说回来的时候还是大祭司亲自迎接的。
给两人办了证明,陈吉便与两人分开,临走言君送了他一些食物,以感谢他的收留。
陈吉原本不想收,可言君说送与他的父母,陈吉还是收了下来,并告诉了两人一些在后离城需要注意的地方和一些雷点。
若不是家里父母还等着他回去,这家伙非要拉着言君跟他把后离城的一切全部科普一遍。
等言君送走陈吉,小月就两眼弯弯的看着言君,满眼倒影的都是都是他的影子。
“怎么这么看着我?”言君捏捏她的脸蛋,眼中带着笑意。
“感觉言君好厉害,好像只要你愿意,无论和谁都能打成一片。”小月眼中带着几分羡慕和崇拜。
她的言君真的好温柔好温柔,总感觉只要他愿意,无论和谁都会成为好朋友。
但是她就不行,她也想过有好多好多朋友,可是她的性格不适合,她没遇到一个人,再别人跟她说话的时候,她都会本能的去想这人会不会害她,或者有什么目的。
抱着这样的心态,她根本找不到朋友,还好她有言君。
而且,她说话容易偏激,她想,这可能跟她上一世的经历有关系,被伤害的太多,对陌生人警惕和敌意都很大,只不过她的表面很少会显露出来。
她自己能感觉得出来自己性格上的缺陷,她不想去想那么多,可有时候很难控制,或许这就是水如月说的灵魂上的损伤带来的后遗症。
言君揉揉她的脑袋。
小月继续傲娇声明:“有一点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你对别人好可以,但是对我的好,要独一无二的,如果你给别人的与给我的一样,那我就不要了。”
“放心,小月永远是例外。”
言君笑着揉揉她的脸,她永远是他的例外和唯一。
“你记着就行,要是有一天你对别的女的与对我一样态度,我就不要你了,到时候我就换一个。”
她鼓着腮帮子,像只胀气的河豚,也不知道跟谁置气。
言君看得好笑:“放心,放心,小月永远是特殊的,永远是例外,你一直不都是最特殊的。”
“我是说以后,以后要是你变了,我们两个就分开。”
“那要是以后你变了怎么办?”
“我怎么可能会变?我要是改变,肯定也是因为你变了,不然我不可能变,那么多年,我都没有跟任何人有暧昧,这难道还不能证明吗?”
她一心修炼,若是说有二心,那言君大概是就是她唯一生出来的二心。
言君笑笑:“要是以后你有二心,我就把你囚禁在我身边,做禁脔,让你再也看不见外面的太阳和蓝天。”
“你还敢囚禁我?信不信我先囚禁你,把你锁起来,小皮鞭辣椒水伺候!”
小月不甘示弱,不管能不能做到囚禁言君,反正嘴上绝不吃亏。
两个就你一句我一句斗嘴,在外面逛了逛,然后就随便找了个客栈住下。
结果刚上床,两个人就大眼瞪小眼。
小月:“睡觉!”
言君更兴奋了:“睡觉睡觉!”
不过两个人说的睡,好像不是一个意思。
才刚刚躺下,言君就抱着人不老实的这里摸摸那里摸摸。
小月闭上眼,无语:“累了,睡觉,别闹了。”
“没关系,你躺着,我动就行。”
精力格外旺盛的言君表示自己不怕苦不怕累。
下一秒,小月就揪住这家伙的耳朵将人给揪到床里面,拿了一床被子给他盖上,也隔开了两个人之间。
“安安静静地睡觉行不行?”
“就玩一会儿。”
“不行。”
她直接将被子盖到言君头上,自己则躺在那里继续。
言君继续缠上了软磨硬泡。
“一次行不行,就一次。”
“明天再说,今天好好睡,不许再说话,再说话我就去空间里睡。”
小月出言威胁,这家伙再不控制,两人迟早有一个要废。
言君不情愿又不得不同意,不过要求必须抱着睡觉,小月懒得继续跟他争论,就随了他去,反正到时候不老实,难受的又不是她。
有言君在一旁,她也变得很是安心,入睡也很快,倒是一旁的言君,越抱越难受,等到怀里人都睡着了,就更难受了。
不过,既然已经睡着,还不是随便他折腾,除非她愿意从梦境醒来。
他惩罚似的轻咬一口她的脖子,下一秒,小月身体突然诡异的僵直坐起。
言君眼中沉迷消散,突然松手。
身体还是那具身体,可是芯好像突然被换了。
言君警惕:“你是谁?”
“齐月”没说话,僵硬地转头看向言君。
一身红衣黑夜中显得格外诡异,看言君的表情,与其说在看他,不如说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冷漠又诡异。速赢小说
一身红衣,加上那死人一般的眼神,犹如半夜突然出现的厉鬼一般吓人。
言君心中冰凉,小月从来没有梦游的习惯,无论是齐月还是言小月,都没有。
“齐月”没有说话,而是征征的从床上起身,身体呈现出一种极其不协调的姿势往外走去,红色长衫不整地挂在身上,那类似于活死人一样的步伐,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言君看“齐月”四肢不协调地起身往外走,连忙起身跟了上去。
“齐月”熟悉地走到门口,僵硬抬手将反锁的房门打开,那僵硬又怪异的动作像提线木偶一样处处透露出诡异与恐怖。
言君担心此刻喊醒她会出什么事,便一直跟在她身后,“齐月”下楼,走到大厅,那夜晚守夜的人看到两人出来以为是有什么事,那人刚想上来开口询问,就被言君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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