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之前临时搭建的营地里,众人该休息的休息、该吃东西的吃东西。
十五分钟后,他们就要出发去主矿区了。
趁着这个机会,久岐忍主动找上了达达利亚。
“那个,你叫达达利亚?”
知道眼前这个外国人是达达利亚之后,久岐忍就一直都在关注他。
作为荒泷派的外置大脑,久岐忍在看人方面还是有点东西的。
毕竟老大闯祸之后,她要根据对方的态度,决定该如何摆平事情。
根据她的观察,对方绝对是一个极其好战的家伙。
因为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保持着随时进入战斗状态的准备。
就连说话的时候,也字字不离战斗。
在知道荒泷一斗是鬼族之后,甚至不顾当时的情况,想跟其打一架,测测他的深浅。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完全就是个战斗狂。
但好战归好战,但他绝对也是一个值得去信任的家伙。
在地下那片空间里时,虽然没有人主动要求他留下来垫后,但他却默默的选择了留下。
也许他只是期待有可能发生的战斗而已,但不管怎么说,久岐忍对他的印象还是蛮不错的。
所以这么一个人......他真会拿走自己的毕业证?
“对,有什么事吗?是不是你家老大要跟我打一场?嗯......离出发还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足够我们畅快淋漓的切磋一番了。”
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达达利亚没由来的想起了自己在至冬的妹妹。
如果对方不是任务目标的话,他还是不介意和对方交个朋友的。
“你知道同文学塾吗?”
看对方还算好交流,久岐忍倒是松了一口气。
嗯,至少比白洛好交流。
虽然给人的感觉有些轻狂和自信,但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和荒泷一斗一样,沟通起来基本上没有什么压力。
不像某个一身黑的家伙,跟他说话的时候要一直思考对方是不是话里有话,会不会被对方坑到。
“唔......好像是璃月的学堂吧?倒是有所耳闻。”
别看璃月是由达达利亚所负责的,但实际上他真正在璃月港待的时间,还不如旁边闭目养神的白洛。
他之所以会知道同文学塾,还是因为他的弟弟和妹妹们。
早些年他倒是考虑过要不要让自己的弟弟妹妹来璃月这边读书,但因为他愚人众执行官的身份,再加上怕他们水土不服,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您有没有用稻妻人的身份,从那里拿走一份毕业证书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久岐忍甚至下意识的使用了敬语。
毕竟关乎到她毕业证的事情,她不得不上心。
“毕业证书?没有啊,我要那东西也没用啊。”
其实他真想要这种东西的话,根本不用去什么同文学塾拿,直接找总务司要就可以。
根据两国之间的关系,对方帮他搞一个,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但是同文学塾的人说了,一个自称达达利亚的稻妻人拿着证件从他们那里取走了我的毕业证书。”
如果是之前的话,她倒不敢这样直接说出来。
但是知道了对方的脾气和性格之后,她倒是没有了那么多的顾忌。
“达达利亚?稻妻人?可我是至冬人啊,再说了......真会有稻妻人起这种名字吗?”
眉头微微一挑,达达利亚说道。
他也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会一直在瞅他了,感情是因为这个啊。
“唔......”
其实在问之前,久岐忍就已经大概猜到,可能不会有什么收获了。
她也是抱有一种侥幸的心理而已。
如果能从达达利亚这里要回毕业证的话,那么她就不用去找另外一个极有可能拿走她毕业证的人——白洛了。
“你不用着急,我大概知道是谁干的了。”
达达利亚虽然不是靠脑子战斗的,但这种情况下,他多少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毕竟在他的同事里,的确有一个喜欢用别人名讳来招摇撞骗的人。
啧,没想到他不在璃月的时候,白洛居然用他的名字干这种事情。
看来是时候要和他谈谈了。
安抚过久岐忍之后,达达利亚用“从白洛那里拿回来毕业证书”为代价,换到了和“荒泷一斗打一架”的机会。
他找上白洛的时候,白洛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闭目养神。
嗯......倒也不能说是闭目养神。
因为他的嘴角时不时露出一抹笑意,就像是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情一样。
实际上,他并不是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情,而是在“看”某个高兴的事情。
荧和他分开之后,他就一直使用感知力观察着对方的情况。
直到她和原剧情一样,在层岩巨渊里遇到了无意间闯进这里的戴因斯雷布。
如果可以的话,他是真想用雷霆放出一个分身,然后过去看热闹的。
但夜兰似乎是看出了什么,一直在偷偷观察他,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不过通过标记,以及他温习过的剧情,他倒是也能猜到那边的情况。
尤其是看到属于空的那个标记到处乱窜的时候,白洛差一点笑出了声。
他似乎已经看到,那小子为了不让荧发现自己,狼狈逃窜的模样了。
可惜,“看”到精彩部分的时候,达达利亚站到了他的面前。
“所以,你小子都用我的名义,干了什么事情?”
双手抱在胸前,达达利亚与其说是在兴师问罪,倒不如说是有些无奈。
他又能怎么办呢?
嘴在白洛的脸上,他根本管不到啊。
“额,你都知道了?”
白洛微微一愣,这还没出层岩巨渊呢,他怎么就知道了?
夜兰告诉他的?
也不对啊。
就连钟离都不一定知道他以达达利亚的名义,和奥赛尔他们来了一场知心的交往才对啊。
“人家都已经找上门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要被你蒙在鼓里多久,所以她的毕业证书是你拿的?”
指了指远处探头探脑的久岐忍,达达利亚询问道。
“哦,原来你说的是毕业证书的事情啊。”
他这么一说,白洛倒是想了起来,当初因为久岐忍忽然跑路的事情,他偷偷把对方的毕业证书给要了过来。
“那当然......等会儿?什么叫原来?你还背着我用我的名字干了多少龌龊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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