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渊看向于子桓,“子桓你告诉为师,这些畜生还污蔑过你什么?”
楚探花一愣,完全没有想到姬渊会这般护着于子桓。
连问都不过问,就说于子桓是被冤枉的。
“大人,绝非是学生冤枉于子桓,而是当初于子桓真的偷了状元兄的银钱。”
说着楚探花着急地看向楚状元,“状元兄,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身为受害人,刚才于子桓还那般对你,我都看不下去了,何不在堂兄和大人面前揭露于子桓的真面目。”
楚状元叹息一声道:“何苦呢探花,冤冤相报何时了。”
楚探花一怔,啥意思?
他又被卖了!
就在他疑惑自己是不是又被楚状元给卖了时。
但闻楚状元话锋一转道:
“当年子桓也是走投无路被逼无奈,所以才会做下错事。”
“更何况后来,子桓又将银钱还给了我,这不算偷算我借给子桓的。”
楚探花的脸都黑了,合着坏人全被他当了呗。
楚状元竟当好人了呗!
老族长也附和着说道:“既然是状元借给子桓的钱,那就不算偷。”
“时隔多年,以后探花你不许再提了。”
“我……”楚探花还想要说些什么,老族长眼眸一瞪,楚探花立马闭了嘴。
早知他开这个口干嘛来着。
祖孙俩一唱一和,看似在帮于子桓说话,其实就是在坐实楚探花说的。
于子桓当初确实偷了楚状元的钱。
“子桓,状元说的可是真的?”沈昭开口问道,这祖孙二人连给人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就将事情定了性。
他们还当这里是锦州不成。
姬渊也开口询问道:“子桓你告诉为师,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不用怕为师在这儿,没人能欺负得了你。”
于子桓眼中闪过感动。
“子桓没有偷过任何人的钱财,那十两银子也是子桓的,是楚家给院长施压,院长逼着子桓承认莫须有的罪名。”
想到当日的情景,于子桓倍感无力和屈辱。
“当初正值乡试,因为我被诬陷偷盗同窗银钱,院长取消了我乡试的资格。”
“不然,明年开春,我也应该来京都参加会试了而不是回锦州去参加乡试。”
“混账、混账、简直混账!谁人给他们的权利取消学子们乡试的资格!”姬渊连骂好几声混账。
彰显此刻他有多愤怒。
这是动摇了国法啊,这是不让人活了啊。
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不说,还在别人科考的路上使绊子。
若是心性不坚的早就被这接连的打击伤的体无完肤。
无心应考。
还好子桓够坚韧、还好子桓有一颗强大的心。
否则子桓能不能活着来到京城,都难说。
这次楚探花学乖了,不再开口说于子桓。
反正现在事情没有涉及到他的身上。
他倒要看看楚状元这个伪君子,再怎么装好人。
姬渊怒视这楚氏族长和楚状元,不善道:
“当年之事,本官会一并查清,并且上禀圣听。”
“芊芊学子可是南楚国的骨血,岂可容人肆意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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