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跟花颜在一起?”牧呈宣这话说得酸溜溜。
林月皱眉,心里产生一丝抵触。
牧呈宣自知说错话了:“我就是想要知道那个娘娘腔提供什么线索。”
“你何时与他有过节?”林月问道。
牧呈宣:“之前有过几次交流,他不喜我,我也不喜他。”
林月并没有怀疑这样的说法,每个人性格不一样,看不顺眼很自然。
想来刚才是自己想错了,林月心中那一抹抵触也就消失了。
“确实提供一条很不错的线索。今日可有什么异样发生?”
牧呈宣一听林月这么说,就知道林月不想继续谈这件事情,想来这件事情挺重要,并不适合他现在询问。
他没有怀疑什么。
虽然他跟林月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可林月是什么性格的人,他还是了解的。
既然林月暂时不想说,他也就没有问。
“暂无异常。”
林月叹息,雪儿带着人来到门口:“县主,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林月应了一声走了出去:“你们跟了我一天,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林月刚进浴房,牧呈宣也跟这进来。
林月推着他:“你进来做什么,我累了一整天没有那个心思。”
牧呈宣觉得自己冤枉极了:“这个节骨眼上,我哪里还有那种心思,我就是想要来伺候你,给你按摩放松。”
林月才不相信这个人的鬼话呢,这人花花肠子多得很。
牧呈宣人高马大,林月推不动,还被他抱了起来。
林月确实是累了,这段时间忙前忙后的,一天到晚都有事情在忙碌。
牧呈宣的怀抱很暖,走路很稳,脱她的衣服时候动作很轻柔,并没有带着一丝的旖旎。
林月渐渐身心都放松下来,热水淹没她的身体,她的四肢,林月开始有点昏昏欲睡。
牧呈宣看着林月这样疲惫的神情,他其实有点心疼。
男人面对这样的事情,都会感到疲惫更何况她呢。
“你睡吧,我在这里看着呢,你放心。”随着牧呈宣温柔的话语,林月渐渐的睡了过去。
牧呈宣给她洗头洗澡,还给她按摩四肢供她放松。
他把林月从水中抱了起来,也不管水弄湿他的身体,棉巾裹住了林月身体,他轻柔把她放在床榻上,看到林月要醒来。
牧呈宣道:“别起来,我还在呢。”
林月又睡了过去,睡梦中,她能感受到牧呈宣的温柔与细心。
林月心里也有微微触动。
牧呈宣半抱着她,给她擦干头发,凝视着她的睡颜,他觉得自己对林月的感情,跟以往都不一样。
突然间有一天,林月要是想要跟他断了这一场露水情缘的话,他觉得他应该会受不了。
牧呈宣把她的青丝一点点的擦干,他居然在内心深处有点感激郡主,要不是郡主把霍弋带走,他说不定都没有机会接近林月。
“改日要请她喝酒。”
牧呈宣做好一切后,就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又把冰盆挪远点。
自己查看差不多时间,该出去看看城里是什么情况了。
牧呈宣是翻墙离开的,他来到浙海城最高楼的楼顶上,这里能看见整个浙海城。
不仅仅是林月知道这段时间浙海城有外地人,牧呈宣也听到几次,但是他并未找到人,也就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林月。
夜很深,月亮挂得很高。
他躲在月光阴影处,静静等着。
这时候,范林突然间路过,被牧呈宣抓了进来。
此人是范双的三弟。
“牧校尉?”
牧呈宣问道:“出事?”
范林点头:“有情况。”
“我跟你一起去。”
范林眼看人都要离开,没有犹豫:“好。”
范林是被派去盯着一名姓吴的知县,此人平日虽然没有什么建树,可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对待林月时候也是客客气气的。
要不是林月当初看到那一份名单上有他的名字,林月差点就觉得此人没有任何异样。
牧呈宣和范林两个人跟着吴知县来到城门,一名城门士兵跟他接洽,然后领着他去往一处,这里居然挖了一个地洞。
吴知县钻了下去。
范林有点犯难。
牧呈宣:“跟我来。”
牧呈宣来到一个小城门,这里的城门是专门放粪车出去的城门。
那人是牧呈宣可以相信的人,看到牧呈宣第一眼,就明白牧呈宣来意,快速打开门,牧呈宣带着范林快速出去。
范林追踪人技术很好,很快就找到吴知县的行踪。
“这边。”
牧呈宣一起跟着去。
很快吴知县的身影再次出现。
吴知县爬了一段路,就遇到一个男人。
男人显得很不耐烦:“吴知县可真是快,我们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吴知县气喘吁吁:“你们一定要这个节骨眼上把我叫出来吗?你知道现在浙海城管得有多严吗?要是被人看到了……”
“少说废话!你有什么不满,对着老大说去,老子不管这些!”
男人大步开始往前走去。
吴知县看着前面的路,有一种想死的心。
男人走了几步回过头来:“你出门时候,应该没有被人跟踪吧。”
吴知县摆摆手:“没有,没有,我很小心……”说道一半,他卡住了。
“怎么,你被人跟踪。”
吴知县怒道:“跟踪就是不会告诉人,我怎么知道我有没有被人跟踪!你们不应该自己看吗?”
之前林月当着他们的面杀人,这段时间哪个人不是夹着尾巴做人,这人倒好,非要叫他出来。
要不是里面有着他熟悉的标志与暗号,他都怀疑是林月搞得鬼。
男人四周看了一圈。
牧呈宣和范林两个人往阴影处再次隐藏起来,这次连呼吸都摒住了。
“你先走,我在这里看着,顺便把我哥们叫下来,他武功比我好。”
吴知县点头:“行,行,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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