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纤脸上一副明了,“他怎么了?”
“怎么了?”她这幅不痛不痒的轻飘飘模样,看的韩相伟火大:“我儿子吃了你给的药后差点没命!”
黎纤眉心微拧。
韩相伟冲身后的人一挥手:“把黎纤给我抓起来!”
几个保镖立马冲上来。
两人的话,齐导听不懂,宋子言更不明白。
但韩相伟身份在那摆着,看神色事挺大的。
而且黎纤在训练营,人身安全他得负责。
宋子言连忙走出来:“韩先生,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韩相伟目光阴沉的望过来:“你们敢护着她,我让你们训练营移为平地!”
他的确能。
“可是……”
宋子言还想说什么,被齐导给拽住。
他们这些人,得罪不起根基深厚的大家族和资本。
黎纤闪身躲开保镖的手,淡淡对韩相伟道:“我跟你走。”
她回宿舍拿了手机和包。
宋子言张了张嘴。
黎纤脑袋一歪,笑的邪气:“宋老师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宋子言被她的笑,给晃了下眼,等回神,黎纤已经走出了训练营。
他还得回去跟营里的人说,怎么说?
黎纤被人抓走了?
“这都什么事!”他叹了一声,转身回了训练大厅。
——
下午两点,都城。
第一医院。
看着韩相伟把黎纤带来,韩夫人瞬间怒目圆睁,扑了上去:“我那么信任你,你为什么要害我儿子?为什么?”
她眼睛哭的红肿,满目悲痛。
情况,路上韩相伟都已经说了。
她的药,绝对不会出问题。
黎纤皱眉,沉声:“我需要见你儿子。”
“你做梦!”韩夫人咆哮:“我死都不会让你再碰我儿子一下!”
她已经失去了理智,黎纤看向韩相伟:“我必须看,才知道他怎么回事。”
“那天我就说了,她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医术?”从走廊里走来几个医生,带头的孙医生冷笑:“韩夫人不听,非要让她治!”
“就是,先天心脏病,治了那么多年都没好转,她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也敢拿针扎!”
“那药是奇效,可用在韩小少爷身上就是毒药!”
“现在还见,谁知道你是不是又想害韩小少爷?”
他身后几个医生跟着道。
那天在裴家,请的医生就是他们几个。
韩夫人站在病房门口,保养得当的脸上满是恨意:“如果我儿子出什么事,我一定要你偿命!”
韩相伟目光阴冷:“黎纤,你到底对我儿子做了什么,给他吃了什么药?”
黎纤眉心紧皱,压着不耐:“我说了,我必须见到他才知道。”
“你……”
“韩家主。”
就在这时,电梯门打开,人未到声先到。
清冷如烟的嗓音,让所有人都望过去。
一行人走出来。
为首的男人坐在轮椅上,一张脸敛尽天下绝色,泪痣平添妖异,周身萦绕煞气。
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漆黑如墨,幽若深渊,冷如寒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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