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要是攻打下大梁,他们的大王就能给他们赏赐,一辈子都能吃喝不愁了。
司徒久意听了心里呸了一声,虚与逶迤的笑着道,“说的也是。”
“我告诉你啊,这大梁的美人那可是比咱们中州女人要美丽温柔多了,就像是狐狸精一样,又美又骚,等我们打下大梁,一定要让大梁的女人当我们的老婆,让她整天在床上伺候我们……”
“哈哈,你叫什么名字,到时候兄弟我抓一个大梁的女人送给你……”
司徒久意心里恨不得想要砍了这些肖想他大梁女子的土匪。
他笑着应付道,“那可真多谢兄弟了,我听说科尔将军将大梁的端木大将军给杀了,砍了头颅这是真的假的?”
“那端木大将军威名赫赫,可是咱们中州的劲敌啊,端木大将军是真死了吗?”
“那是当然啊!”虽然杀死端木将军让他们损失了不少人,不过这可是大大的挫了大梁的锐气,震他们中州杨威。
杀了这个劲敌,他们夺取大梁指日可待。
“能和我说说当时战况吗?”见他们激慨的讲着怎么杀了端木将军,司徒久意趁其不备快速的将毒药倒入牛肉汤里边,心里恨恨。
可惜他没有剧毒毒药,否则一定将这些王八羔子都给毒死,给端木将军报仇雪恨。
见牛肉汤都快要熬煮好了,司徒久意顺便打探到了科尔的营帐位置,还有端木将军脑袋放在什么地方,他借口便离开。
终于是找到了科尔的营帐。
司徒久意见见营帐没人守着,立刻溜进去。
营帐不大,司徒久意寻找这里看有没有端木将军的脑袋。
只是扫了一眼,就看到角落里的一颗人头。
那颗头颅很是随意的像是被人一脚踹在了角落里,披散着头发,明明看起来是那么的恐怖,但这一瞬,司徒久意感到十分的悲愤!
他快速上前,捧起了这颗脑袋,双手是颤抖的,司徒久意唇色更加惨白。
他将头颅的发丝拨到一旁,露出端木将军的一张国字脸。
威严!肃穆!
可却被人如此的践踏。
他的脸黑黢黢的,脸上都是被踩的脚印。
好在这里天寒地冻,就算端木将军的脑袋已经被砍下来快一个月了,但并没有腐烂发臭。
“这些该死的混账!”司徒久意咬着牙满腔悲愤。
眼里泣着泪光,司徒久意将桌子上的白布扯下来,包裹着端木将军的头颅,“岳父大人,我这就带你回家。”
司徒久意快步准备出去,刚好撞见走来的科尔。
“什么人!”三米开外,科尔看到有人抱着东西从他的营帐出来,当即冲着他厉声呵道。
司徒久意心神一慌,抱着头颅朝着一处奔跑。
“来人,有细作,快将他给我拿下!”
随即一群士兵追着司徒久意。
司徒久意被包围住,他抽出腰间的大刀对着拦路的敌军劈杀过去。
营地出现细作被发现,顿时引起军营所有士兵的主意,纷纷赶来。
“王爷,上马!”此时,王当骑着一匹快马,带着一匹马冲到了司徒久意的身边一刀断了敌军的脑袋,冲着他喊道。
“带走他!”司徒久意将端木将军的脑袋扔到了王当的手中。
然后用力的踹了王当坐上马的大腿。
马匹疯狂不要命的冲了出去。
在这时,司徒久意对着科尔他们才张狂的喊道,“我是大梁七王爷,司徒久意!今天,就让我血洗了你们,让你们知道,我们大梁不是你们能抢的!”
冲着他们说完,司徒久意朝着另外一个和王当反方向的路杀去。
听到司徒久意这话,在场的敌军视线都全部落到了司徒久意的身上。
“杀,给我杀了他!这等狂妄,我便是要将你的脑袋摘下来,送给大梁的皇帝,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科尔没想到大梁的七王爷竟然混入了他们的军营来。
一个人还敢这般挑衅他,简直是找死。
军营二十万将士,还能让他跑了。
司徒久意被敌军包围着,身上都是血,都是伤,只要还有一口气,他能多杀一个敌人就是一个!
而司徒久意带来的人此时让牧羊犬带着那些牦牛挡住了追击王当的敌军,这给王当争取了一个逃出去的机会。
王当冲出了敌营,一路快速的朝着北疆天山城的方向奔跑去。
他不是想要逃走,他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他也想要留下来和王爷还有弟兄们作战!
可是!
他手里是王爷托给他带回去的端木将军的脑袋!
他们这些人追随端木将军数十年,端木将军被他们杀死,他们的痛也不比端木蓉的少。
端木将军就是他们心中的神!
就算是死,他们也必须要将端木将军的头颅带回去,绝不能让端木将军在黄泉下变成无头鬼魂,不能投胎。
“王爷,我们来帮你……”
不过是十几个人,全部都留下,不要命的和这些敌军厮杀。
那些牦牛发了疯一样也一起帮着他们攻击敌军。
可是敌军实在是太多了,一万头牦牛羊,在二十万人的手中也犹如蚂蚁一样让人捏死。
“哈,哈哈,杀,杀啊……”司徒久意一刀砍在一个敌军的肩头上,身上都是触目惊心的伤,他却笑得肆意张扬,“杀死一个人多一个给我陪葬,我是赚了……”
“杀,杀,杀!”北木军跟着司徒久意大喊着,声音虽小,可气势当关,仿若自己的身后有千军万马,丝毫不畏惧!
只是,他们的力量终究是太小了,一个,一个,又一个,他们倒在了血泊之中。
司徒久意看着他们死在敌军的手中,红了眼,杀得更疯。
“咻咻咻……”无数的箭矢冲着司徒久意射过去。
司徒久意身上中了好几箭,却依旧没有倒下,撑着一口气,势必要多杀一个是一个,给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而这时候,吃了东西的将士们毒发,顿时觉得肚子不舒服,挥着刀枪,射箭的敌军战斗力猛地迅速减弱。
可是,司徒久意也已经撑不住了。
他用手攥住科尔的长枪,枪刃将他的手划破见骨,鲜血滴落在这寒冷风雪的夜里,像是绽放的雪梅。
“七王爷还真是能耐,不过,也该去死了。”科尔狠厉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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