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司徒星辰看着被带来的司徒域。
好早司徒星辰早有准备,几个朝中大臣,还有将军都在他的御书房里。
这么多人,司徒域总不会在以下犯上,直接把剑对他相向。
在司徒域踏入御书房内的瞬间,气氛紧绷,朝臣们噤若寒蝉。
带着惶恐的目光看着司徒域,心里直骂娘。
这大晚上的,皇上将他们叫来就是壮胆的吧,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大臣。
他们简直苦不堪言。
奈何,先皇让司徒星辰当皇上,司徒星辰和司徒域之间的水火不容可想而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啊。
他们就是炮灰,来这里一不小心就能掉脑袋,心里窝火的很呐,只能敢怒不敢言。
司徒星辰绷着脸,直言发问,“摄政王是对朕不满意吗?当真是一点脸面都不留给朕?朕赏赐给你的女人,你就算是要杀,是不是也得问过朕?”
面具下,那一双锐利的眼眸泛着冷冷的光,司徒域语气依旧是云淡风轻,“皇上是当真愚蠢,本王对皇上满意不满意你心里不清楚吗?”
没有正面回答,司徒域清冷嗓音像是绵绵针一样反射了回去,“你明知道本王和王妃伉俪情深,恩爱有加,非要送个女人来伤害我的爱妃。”
“本王都还没质疑皇上居心何在?”
“更何况,此女还想谋害本王的爱妃,本王不杀她还是男人?”司徒域一向是少话的,尤其是在朝政上的事情都不爱开口,这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以前的老臣感觉眼皮那跳的不是一般的快。
“本王可不像是皇上,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那么滥情又无能,本王对一个女人爱了,那就是一心一意,谁也不得伤害她,皇上可是做得到么?”
这话充满了满满的嘲讽阴阳。
攥紧的拳头手背青筋暴起,司徒星辰强忍住滔天怒意,面上冷然道,“摄政王,不管人是你杀的还是唐烟寒杀的,你需要给朕一个交代。”
“她是朕认的义妹!杀人犯法,就算你是摄政王也大不过大梁王法!”
“更何况,摄政王府有人证亲眼瞧见王妃杀人,他出来报官刚好遇到杨毅将军,杨毅将军带人来捉拿,你想要为她掩饰担当起这个责任,你也得带理!”
“人证呢?”司徒域问。
“来人,将人证带上。”杨毅压着摄政王府中的一名小厮。
“你说你是摄政王府的人?”司徒域勾唇落在小厮的身上。
小厮垂着头,浑身战栗,但还是开口说道,“是,奴才是摄政王府,府中的人,摄政王府里那么多人,不认识奴才也理所当然。”
“你叫什么,在摄政王府担什么职。”司徒域淡淡的问道。
小厮不知道司徒域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话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他诚惶诚恐道,“奴,奴才叫做王三,在,在府里的后厨,做,做砍柴挑水的活儿。”
“哦,你看到摄政王妃杀人了?怎么杀?”
“回,回禀摄政王……”小厮将被人安排要说的话颤颤巍巍的都说出来,“奴才确实看见摄政王妃杀人了,她说,那位女子勾,勾引摄政王,要杀她,那位女子想要跑,喊我救她,我心慌意乱的,跑出去了,等,等遇到杨将军,带他回来,她就,就被王妃杀死了。”
“呵。”司徒域冷冷一笑,随即一掌打出去,直接将小厮给杀了。
罡风轰击在小厮的心口,他一口鲜血吐出,便是断了气。
“司徒域!你当着朕的颜面杀人灭口!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司徒星辰眼皮一跳,紧紧的盯着死去的小厮,内心的怒火几乎要压制不住棺材板了。
在场的大臣脸色也是唰的青白。
司徒域毫无惧色,冷然道,“我是杀了他,皇上可有什么想法,看法?”
攥着拳头,司徒星辰面色铁青,“摄政王可真是狂妄,目中无法,没有朕也就罢了,还如此烂杀无辜,你难道还想要谋反篡位不成!”
“今日,你的所为,朕必须要处置!”
“各位爱卿,你们有何见地,直接说出来。”司徒星辰看向在场的老臣。
老臣们眼皮猛地一抖,没人出声,皇上这是要将他们一起拉着陪命吗?
“怎么,诸位爱卿是怕了摄政王么?是觉得摄政王袒护摄政王妃杀人有理了?”
“皇上,摄政王妃杀人,摄政王身为她的丈夫,约束不了自己内人犯法,还为其杀人灭口,应一并重罚!”
“若是朝廷上下都因为手握大权,就可以目无法纪,公然和皇上作对,不听皇上命令,滥杀无辜,那大梁岂不是乱已,还请皇上收回摄政王的兵权,已示惩处。”他还想要加一句仗责。
但不敢说。
打摄政王?别口刚开,他就和刚刚那小厮一样命丧黄泉了。
但是不说写话,那么摄政王不杀他们,皇上也得要他们的命啊。
得罪谁都不好。
可在怎么说司徒星辰是皇上,站在皇上这边,活着的概率总归是比较大的。
怎么样摄政王也真不敢直接将他们杀了,否则司徒星辰就可以直接以摄政王谋乱犯上,击杀他。
天下的百姓也不可能在站在摄政王这一边了。
当然,如果不是摄政王有这么多百姓维护,在百姓的眼里威望高,司徒星辰可不会让他三番四次在自己的面前挑衅,而不带兵直接将他抓拿杀死。
“噢?这就是皇上断案的英明神武啊?”听这些大臣们一个个建议司徒星辰收回他的兵权,并且要求他禁足反省,他就觉得可笑至极,语气带着极度的藐视,“难怪秦御史等人的命枉死在皇上的手里。”
“皇上是只相信自己想要的事情吧?不知道的人以为你是明君,知道的,谁不说你是无能的昏君,连案子都不会断。”
“司徒域!”
“皇上气什么,本王话还没说完。”司徒域打断他怒火,不紧不慢继续道,“本王府里的下人全部都有卖身契,没有一个叫做王三的人。”
“就算有王三,他一个后厨家丁,跑到家本王院内来,是何居心?是否有心人派来污蔑陷害摄政王妃?”冷眸泛着寒光,司徒域意味深长道,“皇上连这都不会判断,不得不说,皇上愚蠢,连带着派人来陷害王妃的主谋也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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