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好压根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翻了个身,“哦。”
萧景山轻笑一身,从后背把人揽住。
无论梦中人是谁,他心里都只有一个女人,他的好好。
姜好不适的动了动,又进入了梦乡。
次日一早,等她醒来萧景山就不在了。
出了门才发现,他和崔桓在院子里练武。
与其说练武,不如说崔桓在指导萧景山。
不远处,崔永言裹着披风坐在廊下,旁边站着青竹。
也不知道这父子俩是什么时候来的,这才八点左右,来这么早。
姜好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去做早饭,突然听见不远处的崔永言开口。
“青竹,练武是什么感觉?”
青竹没吭声。
崔永言声音很轻,“我小时候我爹是极其想教我练武的,可惜我不能子承父业。”
他的目光里带着不易察觉的一向往。
青竹难得没浑身难受,平静开口,“公子头脑聪明,做生意也没什么不好的。”
崔永言轻笑一声,“是啊,做生意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永远记得,父亲将他带到练武场那日,他摔倒之后父亲眼底的失落。
姜好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笑容满面的看着院子里,背影说不清的落寞。
昨夜睡前萧景山拿出崔桓赠与的扳指和玉佩,已经证实崔桓就是崔国公了。
那么崔永言就是国公府的世子。
这身份姜好虽然很惊讶,不过也接受的很快。
作为一个世子,亲爹戎马一生,自己却只能沾着满身铜臭味苟延残喘。
这种滋味怕是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
不过这世上不幸的人太多了,比起那些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之人,崔永言拥有的已经够多了。
姜好沉默了片刻,调头进了厨房。
如果崔家人一直对她好,她可以偷偷帮崔永言慢慢把身体养好一些,起码不会让他英年早逝。
但是所有的这些前提,都是在保证自己的安全下。
坐在廊下的崔永言,在姜好走远后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
早饭吃小笼包和八宝粥。
得知这位是粗壮的金大腿,姜好自然不可能就准备这么简单,她特意从春花那儿打听了一下。
为了照顾国公爷的口味,姜好特意又熬了咸口的粥,配了不少下饭的小菜。
早饭确实很合崔桓的口味。
不过坐在屋檐下喝粥是什么鬼?
国公府里上下几百十号人伺候,崔桓哪里像如今这般端着碗坐在屋檐下喝粥。
可看着一旁的萧景山,崔桓想说什么,又闭嘴了。
万一他的猜测是真的呢。
陶月榕喝完粥摸了摸撑的突出来的肚子,“老爷,你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家里那头怎么办?”
姐妹做饭太好吃了,她每顿饭都吃撑。
崔桓看了看圆润了不少的夫人,柔声开口,“明日我就要回去了。”
陶月榕立马来了精神,“我和言儿身体不适,还得再住一段时间。”
言外之意就是,要回你自己回,她不回。
姜好见两人有话说,打了声招呼,就端着单独一份的早饭去宁氏屋里了。
自从家里来了客人,宁氏性格内向,只是露了一面,这段时间基本待在自己房里。
“娘,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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