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偷了(1 / 1)

沈知徽本想拒绝,但肚子不停发出需要进食的信号,她只好认命走到餐桌旁,有些僵硬地说了声:“谢谢。”

余清溪没有错过沈知徽眼中对自己的敌意。

她也没指望因为一碗面就让沈知徽对自己敞开心怀。

“不用谢,顺手的事。”余清溪浑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低头便吃起了面,丝毫没有借此和沈知徽套近乎的举动。

沈知徽眸色暗了暗,眸底划过一抹别样的情绪,但她也什么都没说,也吃起了面。

本以为这么寡淡的面条没什么好吃的,却不想面条却入口生津,别样的香味刺激着味蕾,让她忍不住一口气吃了小半碗。

余清溪看着沈知徽这副样子,笑了一声:“我的手艺还不错吧?”

沈知徽吃面的动作一顿。

含糊地点了下头,就当是回应了。

“那我中午给你做其他好吃的,你喜欢吃什么?”余清溪问。

她对沈知徽好,一方面确实是想借此套出一些秘密,另一方面,是她单纯的想对她好。

毕竟这种寄人篱下,被处处针对的感觉有多难受她再清楚不过。

尤其针对自己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肯定更加难受。

自己的这些举动能让沈知徽感受到片刻的温暖,也值得了。

沈知徽脸色并不算好,她把面吃完,站起身,语气冷硬地开口:“不用麻烦了,谢谢你的面。”

说罢,便去了厨房把碗刷干净。

余清溪无奈地叹了口气。

虽说沈知徽说不用她做好吃的,但到中午的时候,她还是做了许多好吃的。

谭月照旧把饭端到了楼上和沈星一起吃,说沈知徽什么时候道歉就什么时候吃饭。

面对一桌子的好吃的,和余清溪的盛情邀请,沈知徽终究是没忍受住,接受了余清溪的好意。

然而余清溪吃到一半去上厕所的时候,沈星端着碗下楼了。

沈星走了过来,他个字不高,却仗着父母的宠爱的居高临下地看着沈知徽:“喂,你不许吃了,妈妈说要你道歉之后才能吃饭。”

“我又没吃你们的饭,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沈知徽脸色当即冷了下来。

沈星到底还是个小孩,见状便怂地缩了下脖子。

但他又很快反应过来,跋扈地伸手就要去抢沈知徽的饭。

沈知徽蹙眉,抬手挡住,视线凌厉地看着沈星:“你就敢在爸妈不在的时候露出你的真面目,有本事在爸妈面前也这样啊。”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许吃了!”

沈星脸红脖子粗的,给人一种格外欠揍的感觉。

余清溪上完厕所回来便看到了这一幕。

当即冷笑了一声,走了过去。

“小星,你这是做什么?”余清溪神不知鬼不觉站到沈星身后,阴恻恻地开口。

沈星吓的腿一软,瘫软在地上。

余清溪连忙把人扶了起来:“我有这么吓人吗?还是说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没,没有,妈妈说姐姐认错了才能吃饭,我过来提醒她。”沈星声音十分稚嫩,心肠却歹毒的不行,眼神心虚的左右乱瞥。

余清溪压根不把沈星放在心上,语气轻柔但不容置喙:“我做的东西,你妈妈也要管?”

她不笑的时候给人的压迫感本来就强,此时即便是柔和过的,但对沈星一个小屁孩来说,还是格外吓人的。

沈星不敢说话了。

他咬咬牙,挣脱余清溪的搀扶,拔腿往楼上跑。

“安心吃吧。”

余清溪收回目光,坐回到自己的位置。

丝毫不在意沈星会不会告状。

然而沈知徽却冷眼看着她,语气充满了敌意:“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嗯?”余清溪皱了下眉,但很快舒展开,笑了一声:“随你。”

下午的时间余清溪也没有去公司。

在房间内处理了一些工作,便下楼想要觅食。

却不想,刚好让她看到沈星从展示柜上放着的钱罐里偷了一百块钱。

这个钱罐里的钱是佣人用来买菜的,每天都会清点。

佣人清点之下,发现少了一百块钱,自己又不愿补全这个亏空,便还是把这件事说了出去。

一百块钱对沈家来说不算什么,但在自家丢了钱,总得找出个真相出来。

沈星似乎也是觉得情况不对,眼珠子贼溜溜地转了转,将钱悄无声息地放到了沈知徽的腿边。

随后又佯装刚发现一样,大惊道:“是姐姐偷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移到了沈知徽的身上。

沈知徽也震惊地瞪大了双眼,手中捏起那一百块钱,矢口否认:“不是我,我没有偷!”

“不是你?”谭月不由分说走过去把沈知徽推到在沙发上,面容扭曲的怒骂:“不是你这钱怎么会出现在你身边,我辛辛苦苦生你养你,最后把你养成一个偷窃的孩子!还狡辩起来,我看你真是欠打!”

“我说了不是我。”

沈知徽大吼着为自己辩解,可在谭月的不信任下,显得格外的苍白无力。

“我知道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沈星:“是你偷的,然后嫁祸给我的。”

沈星心虚地抱住谭月的大腿:“妈妈,姐姐诬陷我,我没有偷钱。”

“你这个小兔崽子,偷钱还不承认,还要嫁祸给你弟弟,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谭月怒极,视线四处瞟,想要找一个趁手的武器。

沈明绷着脸坐在一旁,脸色极其难看。

这种到自己大哥家做客但自己孩子却偷人家钱的行为,实在是太丢脸了。

谭月很快拿起扫帚,作势就要往沈知徽身上打。

余清溪一脸凛然,快步走了过去,伸手握住扫帚。

“怎么,我处理家务事你也要横插一脚?”谭月一看到余清溪,脸色冷到了极致,口吻极其讽刺。

余清溪蹙了下眉头。

为什么沈明一家每个人都对她有股莫名的敌意?

余清溪没来及深想,一个用力,把扫帚抢了过来,随后交给了佣人。

这才看向谭月,冷道:“我对你的家务事当然不感兴趣,但是这毕竟是沈家的地盘,我还见不得冤案发生。”

“你什么意思?”

谭月眼皮跳了跳,有些不安。

什么叫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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