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你上炕。”
“青竹啊,金枝咋啦?”
徐婶子身后跟着一家子人,连孩子都被抱过来了。
徐婶子连跑带喊,情急之下也翻破窗户进去的。
“金枝啊,婶儿来啦,摔哪儿了?”
王金枝哇的一声哭出来,后怕加委屈。
“婶儿~”
叶青竹把人抱到炕边,徐婶子哄着大哭的王金枝。
窗户边围满了人。
没多久,村里人也陆陆续续有来的。
乡下人虽说身子皮实些,但活计重。
有刚怀就小月的,也有像王金枝这样,眼看着要生的时候磕了碰了的。
王小鹅阴沉着脸挤进来,进不去屋,就指着盼儿鼻子问:
“家里这么多人,咋就看不住她?
我问你,我大闺女咋摔的?”
盼儿摇头,她现在还脸色煞白呢。
“我不知道啊,当时我们都在后院,我以为……”
“你以为?!”
叶青竹听着外边嘈杂,吼了一句:
“爹,你冲孩子发啥火?
有事儿进来说。”
叶青竹从里边开了门,周清潭和侯照续张罗着驱散村里人。
屋子里就剩下徐婶子一个外人,王金枝哭累了还在断断续续打嗝。
王小鹅一看,肚子还在,也没淌血,脸色算是好看一些。
“金枝,爹在呢,你老实说,咋摔的?”
王金枝眼神闪烁的看着自家男人。
叶青竹皱眉道:
“爹让说你就说,看我干啥?”
王金枝带着浓重的鼻音道:
“藏银子来着,然后就起不来了……”
她也知道惹出这个阵仗不好收场,心虚的低下头,下巴都快戳到胸脯上了。
王小鹅盯着大女儿的头顶,真想两眼一翻厥过去算了。
徐婶子慌张的看着这几个,了不得了,这哪是她该听的呀。
叶青竹双手掐腰在地上乱逛,咬唇一言不发。
窗户外边的几个人小步挪走,包括盼儿和雅儿。
王小鹅想骂,可说她啥呢?
这是她最懂事的闺女呀!
叶青竹自我缓解一会儿,转过身来轻柔问王金枝:
“还难受吗?
现在咋样?”
王金枝眨巴着通红的眼睛摇头:
“不怎么难受了,就是喘气费劲。”
恰好此时,曲郎中被小毛驴驮过来。
一阵纷乱后,确认了王金枝确实动了胎气。
“都这个月份了,喝保胎药也没啥大作用。
最近躺着吧,除了吃喝拉撒别乱动。”
雅儿没忍住,问道:
“我们村陈家嫂子活动少了难产,我大嫂不能了吧?”
曲郎中斯哈斯哈的,嘴里也没给个定论。
郎中不开药,待下去也没意义。
周清潭安排把人送走。
等最后都剩自家人后,王金枝坐在炕上披着被子,地上坐了一排人。
“你们干啥呀,感觉像要审犯人似的。”
叶青竹抱着胳膊道:
“知道错了没?”
王金枝嗫嚅着唇:“知道了。”
“说说吧,让咱们也听听,你是怎么差点把自己折腾死的。”
王金枝可怜巴巴看着他们兄弟姐妹几个,就连长久和小鸢也在。
“你别呀,我都没脸见人了,咱不能私下里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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