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竹听着,哪一个寓意都挺好。
摇摆不定的叶村长,颠颠儿跑回屋问孩儿他娘去了。
留下叶家的哥仨儿一副牙酸的样子。
堂远:“大哥变了。”
柳承:“你不懂,情爱羁绊。”
福禄:“他老了。”
这话,直接让两个兄长闭嘴。
叶青竹和王金枝商量半宿,总算选定个“平渊“的名字。
屋里睡了个磨人精,坚持不到俩时辰就得起来伺候他。
两口子连着几日睡不好,王金枝起身喂奶换尿布,叶青竹也不是没心没肺的人。
好几次他都自嘲:
“我这哪里是当爹呀,好像是当孙子呢。”
王金枝抱着孩子笑得停不下来,边笑边骂他没正形。
初二这日,项世博穿着官府,威风凛凛带着人赶到大湾村。
路上还有尾随看热闹的,议论纷纷自然传到了项世博耳朵里。
按照他的想法,直接安排人动家伙挖就是了。
崔家借给他的老者极力劝阻,非要说有什么仪式,准备的祭品还挺丰盛。
愚民相信神明,让他们有所信仰也好,总不至于出来瞎捣乱。
半日耽搁在路上,半日用来举行开山仪式。
所以,山皮除了被踩踏几脚,一粒石子儿都没带走。
晚上项世博等人有车有牛的,早早回了城。
留下商部的人傻眼了——没地儿住啊!
崔良澈神色泰然,就看着他们发懵发愣也不说话。
心里美滋滋想着:欸嘿~反正小爷有得吃有得住。
你们不是有靠山吗?
来了这儿,就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吧。
被塞进户房的,不只是大户人家沾亲带故的人,就比如苑可斯,他户籍就落在大湾村的。
最后热闹没看成,根子也在他身上。
下川有几户搬走的,也有闺女出嫁了的,棚屋空出来不少。
他倒是不傻,还敢去问征得叶青竹同意。
崔良澈熟门熟路的钻进偏房,跟叶家兄弟笑闹成一片。
苑可斯只当他因为柳承的关系才如此熟络。
现在天气还冷着呢,吓唬吓唬人就行了,叶青竹总不能真的跟他们僵着。
解决了正事儿,苑可斯这小子厚脸皮道:
“此前斯有所失态,皆因年纪尚幼。
可否请盼儿姑娘出来一见?
村长放心,众位好友看着呢,我只想对她陪个不是。”
叶青竹脸上是一寸一寸冷下来的。
之前柳承要送盼儿去周家小住,他就说他会护着盼儿的。
那日吃的饭还没变成屎呢,苑可斯就送上来打脸了!
偏房出来一串人,崔良澈本就生得高大,在前一站,比苑可斯高了半个头不止。
“怎么着?你们领着衙门的薪俸,还得夹带着办点私事儿啊?
那要这么着的话……”
崔良澈故意不说完,苑可斯后背一紧。
现在还不是时候,苑可斯只能忍气吞声道:
“崔吏见谅,许久未回乡,甚是想念。
村长,我这便带人去安顿,就、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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