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竹深知,好处没有白来的。
看三弟的表情就知道,他自己也是懵的。
王金枝安排容时遥回房间歇脚。
屋门一关,只剩自家人后,堂远率先出声:
“大哥,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
叶青竹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孩子大了,早不是他提棍子撵着打的时候。
“老三,你也老大不小了。
容小姐什么意思,你该比我们清楚吧?”
叶堂远期期艾艾跟大哥几人说:
“她大概是需要娶一个男人。”
“这是什么话?”
堂远之能如实道:
“就是字面意思呗。
财大气粗,自己有本事。
偏偏她不是男儿身,可能需要个好拿捏的男子,以后自立门户不能挡着她当家作主跑出去野呗。
很不巧,她觉得你三弟,我,既好用又便宜。”
叶堂远黑着脸,这个人的火气要压不住一样。
福禄倒是会问呢,憋出来一句:
“她这是下聘呢?”
堂远瞪着六弟道:
“知道你不是哑巴,不过你可以装一会儿哑巴。”
叶青竹忍着笑给福禄解围:
“你跟他发啥脾气啊?
六子那不是问你呢吗?也不是嘲笑你。”
柳承也道:
“三哥,冷静点。
强抢民女的多见,可没有逼良民入赘的。
坐下展开说说。”
叶堂远怀疑这几个兄弟就是想笑他,还冠冕堂皇说这个那个的。
容时遥是客,身边常带的家仆是个大长脸。
容貌普通,气息沉稳,是个身手不错的。
东屋兄弟几个说了什么,她一五一十转述给小姐听。
容时遥无声笑到捶被子。
她只是因为不想回家过年,麻烦叶家人照顾她饮食起居怪过意不去的。
给银子是有那么点俗气,这才换了日用送给人家做谢礼。
好你个叶堂远,我满心以为你是块石头呢!
这不是心里一清二楚么?
不提容时遥主仆,堂远的终身大事一直是叶青竹的牵挂。
他一直不愿意娶亲,几次深夜回想,叶青竹都以为他是不是伤了身子?还是说他不喜欢女人?
现在他是弄清楚了,后顾无忧下,他只想赚银子,无拘无束到老才好。
叶堂远言简意赅解释明白,柳承木着脸问他:
“所以,你是嫌容家麻烦?”
堂远拿眼睛溜着几个兄弟,似是要找到志同道合之人。
“怎么?你们该不会要变成容时遥的说客吧?”
福禄奇怪地看他一眼道:
“这笔买卖不亏啊。
等容小姐休整好,我去找她问问,一定把你卖个好价钱。”
“嘿~你小子皮痒痒了是吧?
大哥,我不是说笑,烦都烦死了。”
兄弟几个虽然借机笑他,但内心还是偏向堂远自己的心意。
他不愿,他们便是他的后盾。
盼儿招呼大家吃饭,再有什么难事,也不能饿肚子。
叶家人照样是杂粮菜团子,只有容时遥主仆碗里,是香气四溢的小米干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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