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德没见过李时喜在外头那神气兮兮的样子,会这么想也无可厚非,拂云并未跟他掰扯这个。
只是淡淡地陈述事实,“村长,人的确是会变的,可这需要一个过程,你看光头李他们,哪个不是经历了许多事才顿悟成长?李时喜烂得不能再烂,我不相信他会悔改。”
李大德:“你不是突然变的吗?”
拂云:……
也就是她,若换了李翠花,现在肯定还是老样子。
“总之,李时喜,他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变好。”
“这么短?可他都两三个月没回来了,为何就没可能在这个时间,像你说的顿悟成长?”李大德不懂就问。
也没去深思这其中可能性有多大。
拂云心知,就这么掰扯是说不清楚的,便举了个例子,“之前我三婶丢的钱,是他偷的。”
李大德:!
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见他信了,拂云低声道:“你可别跟人说这个啊,总之,李时喜不可能突然变好,今后,还是防备着些,别让他接近厂房,我怕他偷东西。”
李大德连连点头,想偷他的东西,门都没有!
他除了自己盯,还叫李明成和赵氏帮忙盯,不许外人接近厂房。
李时喜骂骂咧咧离开,打算再寻机会来。
可只要一接近,就会被李明成喝止住,他不离开,碰着十一和十九在,会直接把他打出去。
李时喜直接搞不懂,为何防他就跟防贼似的!
总之,努力了多次,都没能再进入厂房。
思来想去,只好转变策略。
这日,杨兰香下工回来,李时喜就做好了饭。
虽说没有肉,都是家常便饭,但叫人吃着特别暖心。
吃完饭,他又勤快地去洗碗刷锅。
杨兰香问:“时喜,地里的草你锄完了么?”
“差不多了,再去锄几天就搞完了。”
“那行,等开春,咱们也种地蛋,咱家那么多地,种出来也能卖几两银子。”
“嗯。”李时喜有些敷衍。
忙活完厨房,天还没完全黑下,李时喜打发了孩子上床睡觉,拥着杨兰香进了里屋的房间。
杨兰香以为他又想做那事,没好气地打了他几下。
然李时喜只是搂着她说话,“娘子,你跟我说实话,为何工钱旁人都是二十五文一天,你只有二十文一天,这不公平啊。”
“都跟你说了,活轻松。”不知从何时开始,一谈到钱,杨兰香就反感,不耐烦与他多说。
但李时喜却跟她细算起来,“一天虽只差着五文钱,可一个月下来,就差得特别多了,娘子,此事十分不划算啊。”
“划不划算我能有何办法?不去做活,你要我们母子几人饿死啊?”
最主要的是,她干的那个活轻松,就是她不在,旁人也能干得完。
李时喜见她怒火上来,急忙哄道:“娘子,一个月才那么点钱,的确不划算做,我这儿有个活,若能干成,今后便有享不尽的富贵。”
没人能拒绝富贵,杨兰香听到这话,忙问:“是什么样的活?”
“你答应我不准吵闹,先听我说完。”
“好,我不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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