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浅走到桌子前,边坐下边一脸俏皮的说道。
"外祖父,外祖母,浅儿起的有些晚,让你们等久了。"
"没事,累了就多睡一会,睡那么久肯定饿了,快吃饭吧。"南怀浅的外祖母慈爱的摸了摸南怀浅的头。
"浅儿,昨日你跟落希出去的时候,那个孙雪柔是不是为难了你们,这今日早朝的时候太子殿下参了这孙勇晋一本。"
颜丞相一脸严肃的看向南怀浅,眼里并没有责怪,而是多了许多担忧。他自然是不舍得让南怀浅受一点委屈,但他也怕太子妃这个位置会给南怀浅带来麻烦,虽说目前为止,太子殿下把南怀浅保护的还不错,但他难免有些担心。
南怀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安砚清的动作也太快了。
"外祖父,我跟姐姐哪里会让她欺负了,再说,阿砚这不都解决了吗,外祖父,您别担心了。"
"好,外祖父相信你,多吃点,你看看瘦成什么样了。"
南怀浅嗓子本就疼痛,头也越来越沉,一点胃口都没有,碗里的菜也没吃几口。
"这以前啊,虽然不在京都,但也有所听闻怀浅妹妹的才貌,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南怀浅不舒服的紧,心神不宁的,自然是没注意到坐在自家表哥颜珩杰旁边的柳如风,此时听到他开口说话,倒是愣了一下,只是微微抬眼看了一下柳如风,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柳如风见南怀浅并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的笑了笑。
还是一旁南怀浅的舅舅察觉到这异样的气氛,开口打圆场。
"浅儿,这是你哥哥的朋友,柳如风,鸿胪寺少卿正准备来京都赴任,这如风啊,先来京都打点打点,在咱们府上先借住几日。"
"这可是舅舅今日跟浅儿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
南怀浅打趣的说道,直接避开了关于柳如风的话题,也惹得桌上一众人笑意大发。
等到桌上一众人用完午膳,南怀浅起身准备回自己的院子,谁知刚起身,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头晕目眩的,脚一软就要栽倒在地,身后的小春忙扶住南怀浅。
"小姐!"
"浅儿,浅儿!"
"快去请大夫啊。"
"我这就进宫让皇上下旨叫御医给浅儿诊治。"
南怀浅的表哥直接打横抱起了南怀浅,将她抱回了榻上。
刚回到太子府的安砚清听到暗卫紧急来报,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了,心中焦急万分,脑子里立马就有一根弦要崩断了。但还是强装镇定先安排阿青赶快去宫中请太医,自己则立马骑马赶去丞相府。
南怀浅紧皱眉头,额头上全是汗珠,一旁坐着的外祖母,看着南怀浅躺在床上虚弱的样子,心里十分不是滋味,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颜落希站在一旁,眼眶湿润
"老夫人,大夫来了。"
南怀浅的外祖母此时也顾不上礼数了,直接让大夫赶快给南怀浅诊治。
在一旁的一众人看着大夫皱起的眉头更加焦急万分。
"夫人,小姐的脉象有些奇怪,但从症状上来看,倒是更像风寒,剩下的我也不敢妄下结论。"
"这到底是什么问题都看不出来吗,大夫,你再好好看看。"
南花钱的外祖母听到大夫的话,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落。
柳如风看着周围的人都如此伤心,忙上前去。"老夫人,现在怀浅妹妹还高烧呢,眼下先想办法退烧,别烧坏了身体。"
说着就拿起了一旁下人备好的毛巾,浸湿之后给南怀浅擦着耳边。
"老夫人,以前舍妹也高烧不退,母亲就一直用凉毛巾擦拭,体温会好些。"
柳如风边擦着边向一旁的众人解释道。眼下其他人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了,就等着颜老丞相将太医请过来。
安砚清路上就碰到了急忙要进宫请太医的颜丞相,直接告诉了颜丞相,自己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二人便急忙回丞相府了。
"浅浅,你怎么样了。"
安砚清脚下生风般的走进来,看见柳如风拿着毛巾擦拭自家小姑娘的耳朵,心里燃起一股怒火,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但想着自家小姑娘还生着病呢,便没有表露出来。径直走到南怀浅的床边,丝毫不顾自己高贵的身份,直接跪到床边,握住安怀浅的手。
"太子殿下,大夫诊断不出来是什么病症,眼下浅儿还在昏睡。"
安砚清看着自家小姑娘脸上毫无血色,额头上全是汗珠,嘴唇惨白,眉头紧锁,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不自觉的就红了眼眶,连握住南怀浅的手都有些颤抖,说话的声音也忍不住哽咽。
"废物,那些太医死在路上了吗,怎么还没过来。"
身后跟着的阿青看着如此暴怒的安砚清,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还是强装镇定的准备开口回话。
就在此时,阿凛带着太医院所有太医走了进来。
正在处理奏折的皇上听到公公来报说太子妃晕倒,昏迷不醒,直接下旨命太医院所有七品以上的太医皆来为太子妃诊治。
焦急赶来,满头大汗的众太医见到安砚清,忙跪下行礼。
阿青松了一口气,再晚来一步,恐怕自己就尸骨无存了。
"快来给太子妃诊治,太子妃要有什么闪失,你们全都提头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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