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你这一身,还有这个戒指,这不是......”安墨阳激动的语无伦次了,他实在是有点惊讶,若是自家皇嫂是是他心里想的那个身份,那她简直是自己的偶像啊。
南怀浅身着红衣长袍,头戴血红钗,手上戴着三色宝石的戒指,其实只要对这些事有些许了解的,都会知道,这是花血的代表戒指和装扮。而南怀浅这么穿,只是为了方便行事,也避免有人认出她的真实身份。
“嗯。”
若是说之前在月华楼的初次见面是猜测,那么此时此刻便是确定了心中所想,自家皇嫂居然真是影阁的花血。
“皇嫂,怪不得皇兄默默等了你这么多年,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这么厉害的背景身份,皇嫂你武功一定很厉害吧,要不你教教我吧。”
“我比你早知道不了几天,别瞎猜了,再胡思乱想,我就让你去北境历练历练。”
安砚清牵着南怀浅的手,满眼都是她,话是对着安墨阳说的,但眼神看向的确实身边的人。
“啧啧啧,爱还真是让人变化,走吧。”
“等等,康王殿下,你武功如何。”南怀浅叫住了转身要离开的安墨阳,向他投去了一副要说实话的眼神。
安墨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咳咳,还可以,不过,皇嫂,你就跟皇兄一样叫我阿阳吧,不用这么客套。”
“嗯,那你把这个拿着,佩在腰间。”南怀浅递给他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圆球形镂空挂件。
“这个是我做的暗器,若是遇到突发情况,你按住这个红色的珠子将它甩出去,就会有迷香,按住这个绿色的是毒针,黄色的你就不用知道了,真是应付不了了,按下黄色的珠子你也就知道了,但记住别随便按。”
“这个你先吃下去。”南怀浅说完就从小春手里的木盒子拿来递给他。
“这是什么。”安墨阳让这一连串操作震惊的已经说不出多余的话了,话都比之前说了少了。
“解药。”
“皇嫂,你给我下毒了。”
“怕你用不好,这个迷香只要碰到就会有反应,靠屏住呼吸没有用的。”
“他那么精明,吃不了亏。。”
安砚清实在看不下去,自己小姑娘注意力一直在除了他以外的人和事身上,直接打断了安墨阳刚要开口说的话,握着小姑娘的手也悄悄使了使劲,惹的南怀浅撇了撇嘴,而后看向小春,二人使了个眼色,小春便先退下了。
“走吧,跟紧我。”
南怀浅直接一跃飞上房檐,灵活的穿梭在房顶上,出了太子府,就跳下来,去往了一个小巷,而后走进一处看起来有人正在居住的院子,屋子里散发出浓浓的草药味。
走进屋子里,南怀浅径直走向床边,踢了一脚并不起眼的按钮,不仔细看并注意不到。而后又走到柜子旁,转了一下柜子上的瓷瓶,最后又将桌子上茶座中的一个杯子拿起放下。
吱~原本好好的床顿时扭转了方向,露出了藏在下面的暗格。
安砚清和安墨阳二人都看呆了,安砚清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家小姑娘身上有许多神秘的地方等着他发现了,安墨阳更是坚定了自己以后一定要向皇嫂取取经,实在是太厉害了。
“愣着做什么,下去吧。”
南怀浅看着他们两个人,实在忍不住笑了一下。
三人走下去,屋子里的床自动恢复原位。暗道里的烛火像是早已经有人点亮,整个通道灯光明亮。
南怀浅摘下身上的香囊递给了安砚清,后者一脸疑惑的看向她。
“这个香囊里有特殊药材,用来躲避毒虫毒蛇的。”
“你好生待着,我走在你旁边,无碍的。”
安砚清说着就将香囊又戴回了她身上。南怀浅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牵起了他的手。
“那我呢。”
“不过,皇嫂,这个机关设计太厉害了,你可不可以给我的府里也设计一个。而且怪不得皇嫂直接带我们过来,也不担心,就这个地方,一般人进来也没法活着出去。”
安墨阳只觉得自己一辈子惊讶的事情都发生在了今天,就像是在看话本子一样。
“别理他。”
三人走了半柱香的时间,面前出现了一个看起来十分厚重的大门,南怀浅抬手将戒指背面按在圆形门锁上,随后转动机关,门便开了,几人走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处酷似牢房的地方,只不过满是红色,连地上都是,一时也不分不清楚是血还是什么。
“从前面上去就是月华楼了。”
“皇嫂,从此以后你就是我最崇拜的人。”
南怀浅没做声,看向安砚清投去一个“你确定他是康王殿下”的眼神。后者也十分无奈,只微微笑了笑。
出去之后就是小九的房间,此时小九和小秋小冬三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主子。”
“嗯,怎么样。”
“人都来的差不多了。那个梅儿我们也查到了......”
小九话说到一半,便看向了安砚清和安墨阳,用眼神询问南怀浅可不可以接着说。
“说吧。”
“十二和十三特地去了趟北堰,如她所说,梅儿确实是在青楼里被老鸨养大的,但她不是真正的梅儿,他们二人去到了之后,找到了那个老鸨和其他一些女子,他们提起这个梅儿,都觉得是个白眼狼,说走就走,一点信没有留下,但她们说真正的梅儿在脚底和后脖颈处有两处胎记,我特地观察过,这里的梅儿没有。”
“而根据情报网查询到的过往情报,真正梅儿消失的那一段时间,只有先太后妹妹夫家靖海侯的世子,派人去过北堰。”
南怀浅听到此话,下意识转头看向了安砚清,毕竟那也算是他的近亲了。
安砚清和安墨阳也是眉头紧锁。
“你吩咐下去,那就顺她的心意,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是。”
“这靖海侯一直在江南地区,不过今年刚刚开年之后,他就奏了折子,请求携家回京,理由便是年龄已大,思念家乡,父皇已经批准了,允他交接完所有事物后,举家回京。”
“现在看来,没那么简单。”
“不管怎么样,我们先看看情况吧,若是心怀鬼胎,那怕是心思不正了。”
“嗯。”
“别皱眉头,不好看。”
南怀浅抬手抚了抚安砚清的眉头,撒娇似的笑了笑。
“好。”
“啧啧啧,真惹人嫌。”
“再多说就走。”
“走吧,去零号坐下,还有好戏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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