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原来如此(1 / 1)

“主子,小郡主发烧了。”小秋跟小冬一直守在两个小家伙身旁,早上乳母喂奶的时候小初予一直哭个不停。

她伸头去摸,发现小初予的额头格外烫,便立马过来告诉南怀浅。

南怀浅放下筷子,连披风也顾不上穿了,赶忙过去,让她去请南白。

她将小初予抱到怀里,兴许是知道南怀浅在抱着她,小初予乖多了,但还是在哭。

眼里盈着泪花,那可怜巴巴的模样,让南怀浅的心紧紧揪起。

“小北有事吗。”

“主子,皇太孙没事。”

“这屋里怎么有些凉,小冬,你去地龙那里看看。”

“是。”

南怀浅刚进屋子的时候被外面的温度冲到,没感觉到,这会坐在这里,倒是感觉比平日里稍微凉些。

南白那边也是拿上药箱一点没敢耽搁,小孩子发热可大可小,他们不比大人,身子骨好。

“这是着凉了。”

“我开些方子让乳母喝下,到时候喂奶的时候她也能吃到药,这个小药丸,泡成水给她喝下。”

还好他平日里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就将小孩子可能会需要的到的药都制了小药丸,里面加些发甜的草药遮盖掉要的苦味。

“主子,这通往这个屋子的地龙的碳不太旺了,奴婢已经让刘管家加上了。是奴婢失察,才让小郡主这样,奴婢领罚。”

“你起来吧,你们日日在这个屋子里,感觉不出来是正常的,小孩子敏感些。”

南怀浅也没打算怪她,饶是她自己,刚进来的时候也没感觉到。

小初予乖乖的吃下药之后就被她哄着睡着了,南怀浅起身想把她放到床上,可刚放下,小初予就睁开眼了,撇撇嘴又一副要哭的样子。

原本乳母是想抱她的,但刚抱起来她,她一下子就哭出来了,没办法,南怀浅只好继续抱着她。

她为了不压到肚子,手上是要使劲的,抱了这么久,胳膊确实会酸,但吃了药,小家伙还是要睡一觉才好的,她只能抱着。

谁知道,这边刚安慰下来没多久,小北辰那边刚刚还好好的,这下子也发起烧来,兴许是被小初予传染了,毕竟他们两个没有分床,是在一个大床的两边睡的。

每夜都有乳母轮换守着,倒也没事。

之前想让他们一人一个小床,但两个小家伙都睡不安稳,也没什么影响,便一直这样让他们睡在一个大床上。

南怀浅只觉得是他们两个在肚子里的时候就一起,习惯了。

还好小北辰那边好些,毕竟是个男孩子,没那么矫情,小冬抱着他,也乖乖的睡了。

“主子,奴婢抱一会小郡主。”小秋声音压得很低,实在不忍心让南怀浅一直这样,毕竟她现在还有身孕。

而南怀浅只是摇了摇头,小初予好不容易睡的安稳些了,在自己怀里呆着吧,万一一动又醒了怎么办。

整整两个时辰,南怀浅生怕压到肚子,只能保持着一样的姿势,期间小秋在她的胳膊上垫了个软垫,帮她拖了一会小初予的重量。

不然这两个时辰下来,南怀浅的手怕是没知觉了。

好在小初予醒来之后,精神恢复好了,也不发烧了,她也松了口气,白茉也一直在这守着,南白的医术在那里摆着,这点小毛病倒是都可以不叫病。

白茉怕南怀浅担心,一直在安慰她,小孩子身体会弱些,等长大了就好了。

这一天,南怀浅都一直在陪着两个小家伙,用膳的时候拿筷子的手都有些抖了,最后还是小春喂她吃的。

越是这种时候,她越想安砚清,祈祷着他今日能早些回来。

晚上到了亥时,屋子里熄了灯,但南怀浅躺在床上却丝毫没有倦意。

其实安砚清回来了,但还有几个布防图没整理好,见屋子里的烛火灭了,便以为她睡下了,就去了书房,想着赶快弄完去陪她。

阿青和阿凛在军队里还没回来,他们这几日一直跟皇上和安墨阳商议,如果有一日几国交战,那势必会有流民,怎么样才能让百姓不受苦,要不是皇后看着他们,怕是连饭都不会按时吃。

南怀浅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裹上披风,去看看两个小家伙。

今夜好像比前些日子冷,一阵阵风呼啸而过,吞噬了周围所有的声音,南怀浅裹紧了身上的披风,路过书房看见灯亮着,心里一喜,走过去就想推开门。

下一秒,她听见屋内有玻璃碎地的声音,皱了下眉头,从窗户那里看去,看见了两抹相交的身影。

心里不好的感觉席卷而来,推门的动作都有一丝颤抖。

屋里的人听到推门的声音,侧头往门的方向看过去。

“浅浅,你怎么醒了。”安砚清见到来人眼里满是惊喜,甩开拉着长玫的手腕的手,起身朝她走去。

可南怀浅却没有丝毫的神情,愣在远处,她进来的一瞬间就看着长玫俯身在安砚清的面前,而男人抓着她的手腕。

从她的方向看过去,长玫将安砚清的脸挡的死死的,他侧头看她的时候,才能看清他脸上的神情。

南怀浅死死盯着长玫,后者倒是用带有挑衅的眼神看了一眼她,接着不甚在意的收拾着地上的茶盏碎片。速赢小说

所以,那股香粉味是这么来的。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只能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安砚清察觉到了她的不对,急忙想解释。

但南怀浅却突然对他扬起一抹笑容,让他不明所以。

“忙完了吗。”

“还有些。”

“嗯,我先去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屋休息。”

“好。”

安砚清想抱住她,南怀浅没有拒绝,乖乖的站在那里让他抱,没有让他送自己回去,只是在踏门出去的时候,脸上毫无表情。

迎着冷风,眼角被吹出了几滴眼泪。

今夜冷,但比这还冷的是她的心。

他是太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母后不都接受了这个事实,她也应该接受。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安砚清坐到座位上,让长玫跪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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