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山域。”
“睡睡。”殷念的声音微微发抖,“我好像,找到我们家的令牌了。”
那么多的远古神器。
在殷念看来最重要的就是这块令牌。
因为它或许关乎尸鬼们能不能聚集起来。
还有原穆生。
原穆生可以厌恶苏家,但他不能被黑袍人那样的利用。
“好!”天空上正在激战的秋昊大笑了一声,“将那令牌守住,那可是控制那了不得的殷念,最重要的一件宝物,呵。”
他作为秋家的人,即便不是嫡系,也是知道这块令牌,当时委托过来是有多重要。
祖宗们只说着东西对苏家很重要,比天眼球那些可重要多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作用。
但总归是很重要的宝贝就是了。
而且殷念那天醉酒发疯,说的那番话,什么友人宝物的,别人听不懂,他难不成还听不懂吗?
他比谁都清楚,自家的这些宝贝最早是从哪里出来的。
可既然到了他的手上,那就是他家的东西了不是吗?
祖上的约定?
哈哈哈让祖上去履行啊,关他何事?
秋昊觉得今日这般倒霉的情况下,终于还算是有一件好事了。
殷念的金鳞刀锃亮,她脚下微动,逐渐往那有层层人保护包围之处慢慢掠去。
其实她本该等元辛碎他们来一起抢更为稳妥,可她实在是等不住了,谁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故?
她现在就要拿回她苏家的东西!
“不能给!”
就在这时。
殷念才看见远处地面上,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汉和一个死瞪着眼不肯闭眼的老婆婆躺在地上,两人身上没一块好肉的。
“不能给……不能……毁约的……”他嗬嗬的喘着气,不断有血沫儿从喉咙里冒出来,一只白骨手微微抬起,试图去抓自己的孩子,“我的,小葵,我的,乖女儿。”
他又是叫儿子。
又是叫女儿。
神智已经开始逐渐混沌。
“老东西,什么毁约不毁约的?”侍卫长狠狠踹了他一脚,“就只有你将这种约定当回事了,啧,怎么还不闭气?”
“将那两个小崽子给我丢下去!”
他将手上抓着的小葵和姐姐直接丢向了山涧。
“弟弟!”因为太过痛苦反而清醒着的姐姐死死抓着弟弟的手,另一只手死死趴着地面不让弟弟被丢下去。
她的手都在侍卫长的拖行中被蹭的血烂。
“爹爹,娘。”
小孩的哭声在这样的大战和侍卫们的笑声里激不起半点浪花。
秋昊那夫人见了,也漠不关心的撇开眼睛,只死死盯着那负心汉!
她现在除了将那男人生吞活剥之外,别的什么想法都没了。
再者说了,旧王室死活其实和她没有关系。
她自己都烦着呢。
老汉朝她投过去的求助视线被漠视,老汉眼睛灰败,彻底绝望了起来。
可就在下一刻,他眼角余光扫到了一人。
她明明站的很远,相貌平凡,可唯有那双眼睛,比头顶的太阳还耀眼,他看见那女人提着刀,从匍匐着的姿态,缓缓的站直了身躯。
“救救我儿吧。”许是感觉到这人好像不是秋山域的人,也感觉到这女人看着他的眼神不一样。
老汉拼尽全力张开嘴,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殷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怕是自己祖上不知哪一位老祖的友人,也就是苏家的友人。
托付了这最重要的东西。
绝对是最好的友人。
眼看那两个孩子就要被丢下山涧。
殷念动了!
就像是刮起一阵疾风。
她身下所在之处所有的地面向下猛地凹陷下去,地表一块块碎裂!
风压卷的人根本睁不开眼睛。
而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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