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呀!”
“茉莉花?”
“不对,是兰花吧?”
“我怎么闻到了葡萄味?”
整个院子顿时里弥散着香香的味道,丫鬟们纷纷发表自己的所闻。
孙赳赳眼睛一亮,“这是神功……呸,成功了?”
“格格,格格,我制作的含香丸成功了!”
樱桃兴奋的噔噔噔跑了过来,满脸黑黢黢的举着手里的黑丸子献宝一样给孙赳赳看。
“格格,这个含香丸我用了三十六种花和十六种水果的为主料,您闻闻,它散发着三十六种花香和十六种果香,关键是混合在一起还不刺鼻难闻,就像是在花棚里,果园里闻到的味道,自然而舒适!”
孙赳赳惊讶的闻了一遍又一遍,“真的!好神奇!一点也不夸张,你们闻闻。”
其他三个丫鬟也凑了过来,纷纷点头。
孙赳赳看着樱桃竖起大拇指赞扬道:“樱桃,你真是干一行,行一行呀,不但会医术,这“美”术也厉害!”
“美术?”
“对,美丽的美,这要是带着这个含香丸出去,不得迷倒一片,这都不是外貌能做到的。”
樱桃被夸的不好意思了,但信心大增,“格格,您等着,我再去弄一个!”
说完,行礼,撒腿就跑。
孙赳赳:“……大可不必如此着急。”
先把脸洗了吧!
“格格,格格!”
一个小丫头急冲冲的跑了过来。
“咋咋呼呼的干嘛呢?”
草莓身为大丫鬟,看着小丫鬟不成体统的跑了进来,训斥道。
小丫鬟显然还是很怕这些大丫鬟的,赶忙行礼,然后焦急的说道:“格格,二阿哥院里的小厮来报,求格格去救救二阿哥,他要被二爷打死了!”
孙赳赳:“!!!”
“怎么回事?”
孙赳赳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
“奴婢,奴婢没有问,赶忙过来报信了。”
孙赳赳:“……也对。”
紧急救命的事,哪有时间说事,先救下来再说。
别说虎毒不食子,那亲爹一时气急了,误伤个三级残废的案例也不在少数。
尤其是古代医术可没现代那么发达。
“逆子,你还敢说?来人,给我上家法。”
孙赳赳一进院子,就听见自己那一贯温和儒雅的父亲气急败坏的怒吼。
“阿玛,额娘,我真的很喜欢她,你们就答应儿子吧!”
“答应你?答应了你那伊尔根觉罗家的格格怎么给人家交代?当初问你成不成,是你自己说可以的,现在要反悔?我孙家丢不起这个人,干脆打死你这个逆子,省的两头祸害!”
孙赳赳走过来听了这几句话就脑补出了一段剧情。
“赳赳,快救救二哥……”
看着被侍卫拉着压在板凳上伸着脖子向她求救的二哥,孙赳赳走了过去,叉着腰向他嗤了一声,“渣男!”
孙六福:“……”
哼,她孙赳赳可是三观正直的五好青年,才不会因为他是自己二哥就包庇他呢!
孙承运看着宝贝女儿过来了,压着怒气招呼她过去,“赳赳,你进屋看看你额娘,别让她被这个二货气出好歹来。”
孙赳赳还想给问问是什么情况,听见阿玛一说,顿时顾不得了,匆忙进屋。
“不是,我没有同意呀!阿玛你咋就不信我呢?”
可惜,进了屋的孙赳赳没有听见孙六福的叫屈。
“额娘,你没……没生气呀?”
一进屋,就看见爱新觉罗氏正趴着窗户边上隐藏着自己偷看外面的情况呢。
她身后尚嬷嬷等人一脸的无奈的护着她,看见孙赳赳来了,都像看见了救星一样。
“赳赳,这边来,看你阿玛这回不好好修理一下这个混小子。”
爱新觉罗氏一点不注意在女儿面前的形象,见她过来了还拉着她一起。
孙赳赳也不是稳重的性子,连忙的凑了过去,跟着一起看。
完全都忘了她被谁喊来的。
看着那大板子马上就要落了下来,孙赳赳终于良心发现,小声的问道:“额娘,这到底怎么回事?二哥干什么了?”
提起这个,爱新觉罗氏还真的有些生气的,“你二哥竟然学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明明这头都已经和人家伊尔根觉罗家说好了过两天就去提亲,他倒好,自己不声不响的在外面又给老娘勾搭了一个小格格,回来非要闹着娶人家。”
爱新觉罗氏其实内心还是觉得是那个姑娘也勾引了自己的儿子,但是她知道女儿不喜欢自己这么说,所以换了个说法。
孙赳赳看着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也是头疼。
“二哥有没有说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还到了非她不娶的地步。”
要知道在这种封建条件下,未婚男女见面也是不容易的。
“对了,是哪家的格格?”
“就是上次在咱家花宴上落水的那个。”
说起这件事,爱新觉罗氏更是反感,“上次就看得出来他家不是什么安分的人家,结果你二哥还凑了上去,先不说这样的人家养出来的姑娘怎么样,就是想想会有那样的亲家,我都头疼。”
说完瞅了外面一眼,“嘿,怎么还没打呀?你阿玛刚刚不会是再给我做戏看吧?”
孙赳赳也看了一眼,正好对上孙承运向屋内瞄的视线:“……”
合着这两口子都给对方演上了!
孙赳赳转移话题,“额娘,您还没说他们怎么认识的呢?”
“哦,对,选秀之后不是好多自行婚配的人家都会举办宴会吗?其实就是为了相看。”
爱新觉罗氏被孙赳赳转移了视线。
“之前不是还带你去过一次,后来没什么意思你就没再去了。”
“嗯嗯。”
“宴会上我已经给你二哥看中了伊尔根觉罗家的格格,那姑娘温婉贤惠,尊敬长辈,友爱姐妹,多好的姑娘,就你二哥眼瞎相不中。”
“等一下,额娘,你们不是说我二哥同意了吗?”
孙赳赳怀疑的看着爱新觉罗氏,怎么这半天又成了她二哥相不中了?
爱新觉罗氏显然有点心虚,但只是一点点。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二哥自己说的,那不就是我相中就是他同意了。”
孙赳赳好像知道什么情况了,以她二哥之前的性子,根本就没开窍,肯定不知道在什么场合说过这话。
孙赳赳也不跟她额娘纠结这个问题,“额娘你继续说。”
爱新觉罗氏一看闺女没有说什么,一看就是站在她一边的,心情顿时放松了。
记住暖酒小说地址:nnn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