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要你,但不是现在。”赵锦锋捏着她的下巴,“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项家的事。”
“项大人家的女儿项思纯打过我,我心里记恨,就收卖了她的贴身丫鬟冬花,项思纯和三殿下是什么关系,您是知道的吧,项家出事之后,冬花知道项家躲不过,求我救她一命,将此事告诉了我。”
她这话也不算说谎吧,项家有问题,本来就是冬花给她提供的线索,赵瑾瑜查的,否则她也不会将计就计,把项思纯的爹送进大牢。
“他们宁愿暴露项大人,也要搅乱京都,这个时候太子被困,下一个就是殿下啊!为了殿下和陈家,我必须先将陈琬瑛他们除掉。”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通敌这项罪名,陈家和赵锦锋都背不起。
她怕赵锦锋不信她,心一横手便探进了赵锦锋的衣裳里,在他身上摩挲,企图让他看到自己对他的臣服。
“不要耍花样,李珩没告诉过你么,你挑拨男人的技巧并不娴熟。”
赵锦锋捉住她乱摸的手,他的身体因为她的抚摸已经起了一些反应,她没有太多的技巧,手上的动作也不够轻柔撩人,但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
陈琬琰:“……”
她想骂娘,她牺牲这么大,他鄙视她是几个意思。
“项家的事很快就会有结论,等秦姨娘的事了,殿下就知道我没有骗你。”
陈琬琰伸手描摹着赵锦锋的唇,“我亲自将这件事揭开,秦姨娘和陈琬瑛一死就死无对证了,所有事了,将她玉牒除名,三殿下也不能用这件事伤害你了。”
“你最好不要再耍花样,否则我不会再放过你。”
“殿下若是不信我,可以去找许尚书,去找你信任的大人,京都物价暴涨,储君出事民心不稳,这里头殿下出了几成力,您心里有数,您可曾想过京都会有这种变故。”
赵锦锋断了赵瑾瑜生意,又给他外家下套,只想让赵瑾瑜失了圣心,等日子到了便废了他,京都乱了对他没有一点好处,这也是他没有料到的。
沈家他们断货不过几日,就上升到了民愤,这种暴动明显是不正常的,是以他也并未再向赵瑾瑜的外家施压。
赵锦锋沉默了一瞬,问道:“是三皇弟做的吗?”
这件事情的受益人眼下来看只有他和三皇弟,他们也是这场变故的主要力量。
但闹成这样,却脱离了他原先的设想,已经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陈琬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和三殿下对我们的围堵,让项大人有机可乘,弄崩了京都的物价,我不知道三殿下出了几分力。”
赵锦锋忽然冷笑,“你想劝说我放过太子,与他一起对付三皇弟?”
他看起来这么好骗?
他与三皇弟相互斗的厉害,但在对付太子这方面,他们从来都是团结一心的。
如今她凭几句话就想拆了他和老三,转帮太子?
她刚拆了他与陈家的联姻,让他里子面子都丢了个干净,还想忽悠他帮太子?
他要的是皇位,不是从龙之功。
“刚才你想亲我,太子殿下看到了不是吗?”陈琬琰深吸一口气,他要做给赵瑾瑜看,她非但不能躲,还得回应他,不然她说任何话,他都不会再信。
她委屈的控诉,“你还不信我……”
赵锦锋的拇指按住她的嘴,羊脂玉扳指硌着她的下巴,“你这张嘴口蜜腹剑,十句话有五句都是假的,若秦氏和陈琬瑛有问题,你陈家也难逃干系,你这也能说是为了我?”
“她们母女在京都,我父亲常年在凉州,母亲和二哥哥死在秦氏手中,我的亲事也毁在陈琬瑛的手上,怎么看我们陈家都是受害者呀!”陈琬琰可怜兮兮的望着赵锦锋。
“我陈家最多也就是个治下不严的罪过,可殿下您呢,您的侧妃策划了我与李珩的亲事,许贵妃与许家也牵扯其中,恰逢蒙军攻打边境,如果三殿下以此攻击你,您觉得您说的清吗?”
景睿帝是出了许贵妃的宫殿,才下了赐婚的圣旨,三皇子的人若是散布流言说她通敌,她逃得脱吗?
她觉得自己这个说法应当能立的住脚,然而赵锦锋却并不买她的账。
“你说的很对,但你分明可以不动声色的杀了她们,但你却闹的人尽皆知,难道不是为了替太子分担压力?”
“我要替保护我而枉死的侍卫报仇,我若背上残害手足的名声,以后你不要我了,我还活的了吗,我留个心眼也不行吗?”
陈琬琰说着佯装恼怒的推开赵锦锋,“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就差临门一脚了,对我这点信任也没吗?”
赵锦锋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你戏演的很好,也很能豁的出去。”
若非那夜她太过主动,又太浪荡,他怎么会就差那临门一脚。
她对他也算有些了解了。
他故意在东宫与她亲密,她毫无顾忌的回应他,不就是心虚,想让他认为她与赵瑾瑜划开了界限,保护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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