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解释不清楚(2 / 2)

难道林钰就这么无名无份的跟着怀王?

“兄长也说了,五乐郡主来之后怀王就禁了姐姐的足,这明显是为了避免二人见面啊!可能怀王殿下认为郡主会害他的子嗣,所以不敢报到京都。”

林铮喝了口茶水,继续道:“殿下今年也十九了,难道他不想当爹?”

林大公子不太认同她的说法,“若是为钰儿好,为何不准我这个兄长见他?”

林铮也想不通这个问题,不确定的说道:“可能这府里有郡主的眼线,殿下怕姐姐见了兄长,让你和父亲逼着殿下给她名份,坏了王爷的计划?”

林大公子无语凝噎,“你说的根本不站不住脚,若是府里有郡主的眼线,殿下还能让她在府中自由穿梭?”

早把人藏起来了。

他都知道林钰日日三碗保胎药,这府里的奴才还有不知她怀孕的?

“可能殿下想等孩子坐稳,就给姐姐请封呢?”

林大公子蹙眉,“那他也可以提前跟我和父亲透个准信儿,我们等着就是了。”

“就怕兄长和父亲喜形于色,让她看出端倪!怀王的封地离凉州不远,殿下还有用得上萧王的时候,畏惧那个泼妇也是正常。”林铮提到陈琬琰很是嫉妒,“京都和她抢怀王的贵女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她是什么人品怀王殿下最清楚。”

林大公子越听她的分析心里越不安,陈琬琰跟着景睿帝出巡,忽然转头就跑到益州,肯定是知道林钰的事,找上门来了。

“姐姐既然怀了王爷的孩子,就是王爷的女人,兄长是外男,不让你和姐姐见面也是正常,父亲既然让我来了,肯定能见到姐姐。”林铮自信的说。

她是女子,见王爷的女眷肯定没有问题,父亲派她来,就是想让她问清楚林钰究竟是怎么怀的孩子,有没有讨得怀王欢心。

陈琬琰揪着汪海生,站在廊下的窗子外静静的听着,脚边的油纸伞淌了一地的水。

汪海生双手合十,小声的辩解,“真不是王爷的孩子。”

陈琬琰松开抓住他衣领的手,因为她是泼妇,所以赵瑾瑜有了别的女人也不敢请婚,有了孩子还要说是别人的?

也是,谁敢在赵瑾瑜的王府,睡大太子太傅女儿的肚子!

汪海生见她一言不发的走了,赶紧疾步追上去,“郡主,林姑娘肚子里真不是王爷的孩子。”

陈琬琰就觉得哪里怪怪的,林大公子来之前,林钰住在王府里可以说是照顾老师的女儿,但林大公子来之后,林钰为什么还单独住在王府?

他为什么在林钰来不久,就去梓州暂住?

难道是因为林钰一来就睡了他,他因为生气去梓州,回来时林钰已有了一月身孕。

陈琬琰心里怒气上涌,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丝香阁外。

林钰也因为见不到林大公子和林铮在发脾气,“我要去见我妹妹,这也不行?”

“王爷说了,没有他的允许不许林小姐出丝香阁。”侍女冷硬的说。

“你们这些刁奴,我腹中有王爷的孩子,若是出了闪失,你们负的了责吗?”林钰怒道。

她无论怎么发脾气,这孩子就是稳稳的长在她肚子里,她在银安殿捶打它,也没能动它半分!

平日里别说捶打肚子,就是伸手摸一下,立马就有婆子将她的手从肚子上移开。

“您肚子里揣的是谁的种,您自个儿会不清楚?咱们王爷可当不了这个爹。”有个年长的婆子讥诮道。

这府里想一步登天的奴婢多了,哪一个没被王爷处置,银安殿里除了王爷带回来的夫人,连个侍女都没有。

林钰没进去过银安殿,王爷也没进过丝香阁,二人都没独处过,哪里来的种?

“您好好的官家小姐不做,非要作贱自己。”

陈琬琰原本还在气头上,听了这话也觉得自己有些钻牛角尖,或许是拥吻那一幕让她太耿耿于怀。

“就是王爷的孩子!”林钰强硬的吼道。

她早就想好了,陈琬琰不是嫉妒心强吗,只要她一口咬定是赵瑾瑜的孩子,她就不信陈琬琰不出手。

陈琬琰出丝香阁,就撞上匆匆来寻她的汪海生。

汪海生浑身都湿透了,怀里揣了个油布包,见到陈琬琰赶紧递过去,“郡主,这是咱们殿下的日常起居录,您瞧瞧真没临幸过林小姐。”

“不是只有陛下才有起居注吗?”

“各个王府都有,圣上的是起居注,王府的是起居录,政务与日常是分开记录的,这本禁中起居录是记后院的,您瞧瞧,咱们殿下可是冰清玉洁。”

“冰清玉洁是你这么用吗?”陈琬琰无语。

好奇的伸手接过赵瑾瑜的日常起居,随便翻了翻,都是些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睡在哪里,由谁伺候的记录十分详细。

“您看嘛,咱们殿下可没去过后院,日日都是独居在银安殿。”汪海生说着又把那本禁中起居录递给她。

“林姑娘也没住在后院啊,这不在前院住着呢。”那本禁中起居录就是本空白书,只记录了十几个日期和十几个留字。

两本书上根本没有基因交流的记录,“这上头还没宠幸我呢,糊弄人的东西。”

汪海生:“……”他竟无言以对。

“我的好主子哟,您还没和殿下成亲,咱们殿下是为着您的名声着想呢。”

“那林小姐不也一样?”

汪海生都快急哭了,指着那本禁中起居录,“她要是有了王爷的孩子,这上头肯定是要记的清楚殿下哪日临幸了她,得保证皇家血统啊!”

她以为谁都跟她一样,日日能和王爷睡一起啊!

她要有了王爷的孩子,那肯定也得给她写的明明白白的啊!

陈琬琰听到皇家血统,忽然就想到了袁琬瑛,晟儿就是赵锦锋不够谨慎,仅凭记忆的日子认的儿子,搞不好上辈子袁琬瑛等人还真的成功了。

也不知道那个晟儿哪里去了,好久没听过他的消息,都快把他忘了。

“这日期下没记名字,就写了个留字,虽然写的含含糊糊,可不就是记录的您和殿下嘛!”汪海生见她若有所思的不吭声快急死了,这可是他家殿下的娇宝贝,殿下连她身上戴着赏人的丑荷包都要抢,可不能让她误会。

陈琬琰狐疑的又看了一眼禁中起居录,果然是她和赵瑾瑜没羞没臊的日子,看的她脸都快黑了。

“郡主,夫人,我的主子哟,您可一定要相信殿下,那真不是咱们殿下的孩子。”汪海生急死了,“这都是咱们殿下为了您着想,您可千万别着了旁人的道。”

陈琬琰涨红着脸,简直是尴尬死了,这玩意儿幸亏没记名字,要不然她真是没脸见人了,俩人日日不停歇,也不知有没有人劝诫赵瑾瑜节制!

“我知道了!”陈琬琰板着脸将书还给汪海生,“你衣裳都湿了,赶紧回去换了,别着凉。”

汪海生谄媚讨好的说道:“奴才多谢主子关心,奴才送您回银安殿吧。”

陈琬琰摆摆手,“我自个儿回去,你赶紧回去换衣裳吧。”

汪海生对她行了个礼,将书包好便走了。

陈琬琰沿着游廊溜达,琢磨着林钰究竟是什么意思,文会宴上她和樊嘉恩的对话她听的清清楚楚,依照她的想法怎么会来找赵瑾瑜?

晃悠到正门处,就见郑清之和几个眼熟却叫不上名的公子来了,长史带着他们去承运殿的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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