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龙床还是崔小姐自己去爬吧(2 / 2)

“陛下!求陛下饶命啊!”清路的內侍各个如丧考妣,纷纷跪地求饶。

赵瑾瑜却已经揽着陈琬琰往回走了,还不忘留下彤霞处理崔冬韵。

汪海生阴沉着脸道:“喊什么喊!要不了你们的性命!”

既然不愿效忠陛下,那就回自己主子跟前伺候去!

薰风殿的那几个不是嫌伺候的人少么,都给她们送过去。

彤霞弯腰将羞愤的崔冬韵从地上扶起来,温声道:“奴婢送崔小姐回咸池殿。”

崔冬韵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到了无人的地方,抬手就给了彤霞两巴掌,“你个贱婢,拿了我的好处还敢抬举皇后,谁给你的胆子罚我笞三十?”

彤霞不卑不亢的回道:“崔小姐自己做事落人话柄,奴婢若是不顾宫规替您求情,皇后娘娘还能信任奴婢?”

崔冬韵讥笑道:“你不用抬出皇后来压我,你若真的不与皇后一心,就去爬陛下的床,试试他究竟行不行。”

太上皇把他的嫔御都带走,去年新被送进宫的贺小姐也因此被送出了宫,皇后一人独大,四姓送不了新人进来,皇后也不召见乐平大公主,他们努力了许久,也没把她送回皇帝跟前。

那俩女彤官只说帝后在床笫十分和谐,因有袍子遮盖,也看不出是不是真的用了器具。

他们的人也不是没有投怀送抱,只是皇帝不是去凤仪宫睡,就是皇后去延福殿睡,她们就是想插针也没有缝。

彤霞与皇帝接触的多,最有机会爬上龙榻。

“崔小姐的要求恕奴婢不能答应,奴婢只答应给你们传递消息,并不是卖身给了你们,龙床还是崔小姐自己去爬吧。”

“你!”崔冬韵没想到会被她拒绝,气的胸口不断起伏,良久才道,“你放心,只要陛下临幸了你,我们几家一定会为你争取个位份,即便不是妃嫔,最差也是个才人。”

彤霞微微一笑:“崔小姐打量我是傻子吗?”

他们只怕是将她当垫脚石了,想抬着她恶心皇后,让皇后厌恶了她,她是死是活还不是她们说了算了?

崔冬韵冷着脸威胁,“你背主的事揭露到皇后跟前,你以为自己还有好果子吃?”

“崔小姐尽可告到皇后跟前去,不过我只怕你告不起。”

崔冬韵见她有持无恐,用力咬着后槽牙,彤霞是个狡诈的,答应了给她们传消息不假,但传消息用的都是她们的暗桩。

自从合作以来,她们暴露给她的重要暗桩就不下二十人,尤其是她们安插的凤仪宫的宫人內侍,都是她提拔起来的,还有几个颇得皇后倚重,已经能近身伺候了。

她原想着用荣华将彤霞送到皇后刀下,等她一死就让那几个顶替她的位置,也好对皇后下黑手,没想到她竟然是个难啃的骨头的。

“相处了这么久,我竟不知彤霞姑娘是个厉害的。”崔冬韵阴阳怪气的说,“闹到皇后跟前,就是两败俱伤的局面,你又能落得什么好呢。”

“还没卸磨,崔小姐就要杀驴,实在让人心寒,既然知道是与狼为伍,我自然是早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了。”彤霞掸了下衣袖,云淡风轻的说,“您就不要做空想了。”

就她们让提拔的那几个,恨不能把眼睛珠子粘在皇帝身上,几个替死鬼还想给皇后做心腹,做梦!

彤霞催促着她回去咸池殿,亲自拿竹板在她小腿抽了三十下,竹板抽在皮肉上的脆响混着崔冬韵的哀嚎咒骂,传遍了整个咸池殿。

“你好狂的胆子!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崔冬韵的小腿渗出丝丝殷红,疼她的呲牙咧嘴,赤红的双目里满是泪水,娇美的面容因嫉恨和疼痛变得扭曲。

“你且记住,我也不是好惹的,告诉你背后那些人,如果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咱们就走着瞧!”

彤霞扔掉沾血的竹板,无所畏惧的出了咸池殿。

心情很好的陈琬琰甩着赵瑾瑜的胳膊,问道:“陛下嫌不嫌弃我跋扈?”

赵瑾瑜挑眉,“你什么性子我又不是头一天知道,怎会嫌弃。”

“那你就不喜欢温柔似水的女子?”

“你在床上不就温柔似水?”

陈琬琰被他噎个半死,哼哼两声就不说话了。

“你什么样我都喜欢。”赵瑾瑜清润的声音伴着初春尚还冷冽的寒风,一起刮进了陈琬琰的耳蜗,“纵使旁人看你有万般不是,但绝不会有人质疑你对我的真心。”

那些为权势而来的女人,无子时为家族讨封,有子后为儿子谋夺皇位,演出来的虚情假意总有漏出破绽的时候,他可不想被人蒙骗一生,落个晚景凄凉的下场。

遇上了个全心全意爱他的傻姑娘,他当然要加倍珍惜。

“哼哼,都怪那夜太黑,竟没看出你大有来头。”

赵瑾瑜蹙眉,“你又怀念你那没养成的面首了?”

“哼哼哼,前赴后继来扑你的女人那么多,我颅内自嗨一下怎么了?”

赵瑾瑜冷笑道:“晚上带你鞭打母老虎,让你看看为夫驯虎的本事。”

陈琬琰眼前一亮,兴奋的问:“陛下猎到了老虎?”

赵瑾瑜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揽住她的腰,足下轻点,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带着她到了凤仪宫。

直到陈琬琰被他抛上凤榻,还在兴奋的叫嚷,“不是去看打老虎吗,上床干嘛?”

赵瑾瑜欺身压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附在她耳边含糊不清的说:“这不就在打吗?”

“你耍炸!”陈琬琰趴在床榻上,身上压了一座坚硬的大山,扑腾了几下就放弃了。

“你就是为夫猎到的母老虎,你不承认?”

陈琬琰想说不承认,但又无法反驳!

过去没有他刻意勾引,她早就潇洒去了,哪里会被他一步步训的只剩忠诚!

赵瑾瑜打了半夜的老虎,陈琬琰就感觉自己被不停的劈开,第二日起床仿佛灵魂出窍,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娘娘,昨夜没休息好吗?”彤霞担忧的问道。

难道是因为崔冬韵可能要回延福殿伺候,她家娘娘有危机感了?

彤云听了一夜的床角,面红耳赤扯了扯彤霞,示意她别问了。

“本宫……没事,就是与陛下说了半宿的话。”

昨夜彤官被支走,赵瑾瑜孟浪的不行,什么让人脸红的话都往外冒,奇奇怪怪的姿势是一个接一个,要不是她实在受不住了,依他那兴奋劲还不肯罢休。

彤霞得了彤云的暗示,憋着笑伺候陈琬琰用了早膳,贴心的问:“娘娘可要再小憩一会儿?”

陈琬琰浑身乏力,就点头应了。

赵瑾瑜神清气爽的下了朝,昨日听说李老夫人给洪涵儿和王家的郎君保媒,他一早就派陆机出去打听了。

这会儿陆机已经侯在了御书房,见他回来,连忙将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那个王正立确实是王咏良未出三服的族亲,当年也是老宣平侯将他送去了寇纯门下。”

“他中进士后,外放做了六年下县县令,开元元年六月,李家将他安置去了上等县做县令,今年六月任满三年,这次是回来述职考评的。”

赵瑾瑜问陆机,“你觉得那位王大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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