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娘娘再宠你,还能为了你与我拼命不成(1 / 2)

刘善瑶不敢置信的看向郑国公夫人,见她一脸冰霜,显然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就带着二人回了自己的院子,想着与郑清之商量后再作安置。

让她没想到的是,郑清之当夜就进了其中一个丫鬟的屋子,用实际行动告诉她,看不看的上根本不重要,只要她同意,他就能提刀上。

完事还抛给了她一句,“帝后亦如是。”

刘善瑶搂着儿子默默垂了一夜的泪,成亲六年有余,她的夫君也不再是那个清俊出尘的少年郎了。

崔冬韵按要求给彤霞送去了二十万两银子,第二日就在凤仪宫见到了崔夫人,哭哭啼啼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崔夫人差点昏厥过去。

“你这胆子也太大了,你可知你这么做,那三家是要恼死咱们的!”崔夫人急赤了眼,“那个彤霞会不会出卖你?”

她作为主母,手上自然也有人命债,女儿能当机立断杀人灭口自然是没错处,但那人曾是上官家的,处理不好就会让两家失和。

“她跟个讨债鬼似的追着我要银子,我杀小星时她就躲在暗处,没阻止也没叫人,不知道安了什么心思!”

崔夫人想起彤霞刚才与她说话时的云淡风轻,不禁打了个冷颤,正色道:“银票我今日没带够,我给她出个字据,让她去钱庄拿。”

等彤霞去取银票的时候,她就安排死士外面杀了她。

“娘,你千万不要动她,她……她抓了崔堂兄!”

“什……”崔夫人差点尖叫出声,还好手比脑子快,直接将尖叫捂进了口中。

“没有万全的准备,不要激怒她,她的消息很灵通,皇帝跟前肯定也有她的人,丽太嫔她们要回来,还是她告诉女儿的。”

崔家的消息都没传进来,皇帝也没同她提过太嫔回宫,彤霞的消息也太快了。

崔夫人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稳住彤霞,那俩太嫔没嫁人时就不是个省油的灯,有一点蛛丝马迹,就能查出许多问题。

“明日我就将银票给你送来,你赶紧将伤养好回去皇帝身边,不要多与那俩太嫔见面。”

崔冬韵听话的点点头,只有皇帝身边才是最安全的,皇帝宠她,就没人敢动她。

崔夫人没再与她多交谈,带着崔冬韵去和陈琬琰告别。

“臣妇听冬韵说她前些日子冲撞了娘娘,娘娘不计前嫌的从太医署请了女医给小女诊治,还特召臣妇进宫探望,臣妇感激不尽,叩谢娘娘恩典。”

司药司里都是那俩太嫔的人,若真让她们给崔冬韵看伤口,一旦东窗事发,那俩肯定会细细的盘问。

崔夫人看向老神在在的彤霞,皇后肯定不会主动替她女儿找太医署的女医,估计就是这个女人撺掇的。

崔夫人今日给陈琬琰送了不少好物件,她心情舒畅,也不想为难人,好脾气的说道:“崔小姐在本宫面前狂妄自负,本宫不同她计较,这宫里可不是人人都是好脾气,崔夫人当多教教她。”

“是,臣妇谨记娘娘教诲!”

陈琬琰对彤霞道:“你去送送崔夫人。”

“是。”彤霞对崔夫人和崔冬韵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位请吧。”

崔夫人与崔冬韵拜别陈琬琰,随着彤霞出了凤仪宫。

将崔冬韵先打发走,崔夫人便似笑非笑的说道:“彤霞姑娘做事真是滴水不漏。”

彤霞淡然回道:“毕竟收了崔女官二十万两银票,为她请个女医也不是什么难事。”

崔夫人沉着眼打量她,模样也不算出挑,心机手段倒是非同寻常。

“彤霞姑娘就没想过给陛下做嫔御,福荫家人?”

“崔夫人不用拿话试探我,我跟着娘娘许多年,早就淡了那个心思,只要娘娘宠我,我想福荫家人并不难,崔夫人最好不要将主意打在我家人身上,后果你承担不起。”

崔夫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娘娘再宠你,还能为了你与我拼命不成,我便是动了你的家人,你又能奈我何?”

“崔夫人说笑了,我再不济也有几分傲气,怎会劳烦娘娘为我出头呢。”彤霞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支圆肚银簪,银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刺的崔夫人的眼睛都红了。

“彤霞姑娘好手段。”

崔夫人笑意不达眼底,崔冬韵明明说这根簪子和砸人的石头都处理了,没想到东西会出现在她面前。

彤霞将银簪收好,停住脚步做了个请的手势,“我还要回娘娘跟前伺候,就送崔夫人到这里了。”

崔夫人眯着眼睛,盯着肃着脸的彤霞看了一会儿,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有您这位持盈保泰的女大人在,您的家人定然会福临康安。”

彤霞和善的回道:“那就借崔夫人吉言了。”

二人在宫门口告了别,彤霞遥望三清观的方向勾了勾唇,那里因为小星的失踪已经乱了,今早上官秋就遣了绿莹找汪海生打听,最多再过二日,上官秋就要开始闹事了。

翌日一早,崔夫人就以给陈琬琰送谢礼的名义,捎给彤霞六十万两银票。

陈琬琰平白得了许多稀罕物件,瞧着崔冬韵也顺眼了不少,专程从太医署请了张医女来替她治脸,还赏了她几盒御用的药膏。

日日派彤霞去探望她不说,燕窝、桃胶、皂角米,流水一样的往她那里送,俨然一副将她当作好姐妹的做派,陈琬琰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本宫可真是贤良淑德啊~”陈琬琰坐在软榻上将银票甩的啪啪响,计划用这笔钱在京畿买个庄子养猪。

突然又想起她纺毛线的计划,差点流出两行清泪。

织娘一直在努力尝试,但是纺出的粗毛线不如细线结实,需要的羊毛也多,就算是做出来价钱也不会亲民,还不如直接当保暖的填充物。

但她已经投入了大量资金进去,让她放弃她又不甘心,就同织娘商议加入其他材料的纺线,混纺试试。

她看着在生意场风生水起,但失败赔钱的买卖也不少,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棉花土豆和玉米。

赵瑾瑜下朝过来,就听到她一会儿兴奋自夸,一会儿唉声叹气,悄悄走到她身后,小声问道:“是银钱多的没地方花,感到无比的困扰吗?”

陈琬琰被他吓了一跳,转过身抱住他就亲了一口,“这才几个银钱,搞建设没个几千几百万两,哪里转的动。”

若是放在她刚来那会儿,这些银票她一辈子也花不完,但她现在的野心越来越大,想做的事太多,这点银钱砸下去,连个水花都看不见。

难怪皇帝守着那么大个国库还哭穷。

治理国家到处都需要都要银子,国库一年收入几千万两,不仔细着些也不够用。

“你又想做什么?”赵瑾瑜被她东一锤子,西一榔头整的很是无奈。

前些日子,陈青岩写信汇报西北那边养猪庄的事,最后特别交代他别太纵着陈琬琰,她这人一会儿一个点子,替她善后能给人累死,让她先喘口气,别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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