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公子,这人打不得(1 / 1)

“谢小主!”

田小树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当看到梅不东亲手捧着一叠金票走进雅间时,一双眼睛都直了。

三十五张金票,一张一万两!

这下是真有钱了。

感谢姬堂、感谢老狐狸、感谢雷火天尊,阿门!

交接完,梅不东用一红木锦盒装起夜明珠,再次走进三楼,将夜锦盒恭敬地放在年轻公子身前。

“小主,夜明珠在此,请小主查验。”

“梅师认定的东西,何须本宫再验真假,去领赏吧!”

“谢小主。”

梅不东退出去,一旁醉眼蒙眬的袁长堂,朝那锦盒招了招手。

锦盒飞起,在落袁长堂的手掌间,锦盒化为碎屑,唯那夜明珠像被一只无形大手托着一样,落在他的掌中。

袁长堂二指拈花般地拿住夜明珠,左手再往虚空轻招。

一银一金两道如丝细线凭空而显,朝他指间的夜明珠游来,如同灵蛇游嬉,金银缠绕,眨眼间便化为一戒指。

只不过,这戒指大得惊人。

以他面前这年轻公子的身形来看,这戒指戴不了手指,戴在手臂上倒是很合适。

以金仙之能,袁长堂自然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手捏剑指再施术,仙力在空中勾勒成一道道符文,落在戒指上。

随着一阵光华流转,戒指已然变成正常大小。那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在他的施术下,也随着戒指缩成黄豆大小。

年轻公子津津有味地看着,见袁长堂停手,立时拍掌称赞:“袁师炼器,当真是叹为观止。放眼帝国,论炼器一道,能与袁师相提并论,本宫看是没有了。”

“公主谬赞,老朽愧不敢当。”袁长堂拂手,将那夜明珠戒指送到年轻公主身边。

而他这话,若是外人听到,免不得要吓破胆。

当今帝国中,能冠以公主封号的只有一人,就是皇帝李原的掌上明珠——三公主李秀怜。

不过,想想也能释然。

九阳珠宝阁能成为京都第一阁,日进斗金,却没有任何人敢觊觎,背后有这样的靠山才是情理之中的事。

李秀怜接着戒指,戴在手指上。随着她以仙力炼化,一道青芒自戒指上传遍全身,流光游转,令她那绝世容颜更添三分风韵。

身为人仙境的修士,不用袁长堂说,她也能感受到这戒指带来的好处。

梅不东的话是对的。

三十五万两黄金换颗如此珍稀之宝,绝对的值。

把玩着手上的戒指,李秀怜经唇轻启:“袁师,您说本宫要不要派人查查这卖珠人的底细。如此奇珍异宝,足可传世,他为何要卖呢?”

“呵呵,或许他最爱黄金,怎么?小主对此子好奇了?”袁长堂眯起眼睛,笑容满面的道:“岁不及双十的人仙,放眼整个帝国,也称得上是绝世妖孽,不管此子是何出身,都可成为小主良配。”

李秀怜抿嘴一笑,让这雅室都为之一亮。

袁长堂这话中的意思,她自然是懂。

良配是句玩笑话,查一个如此年轻的人仙,极有可能得罪他身后的势力,这才是真的。

能培养出人仙的势力,可不是那么好轻易得罪的。哪怕她身为皇家女,也不得三思而行。这世间,并不是所有的势力都会忌惮皇朝的力量。

李秀怜打消了心思,俏目微转,推开窗户。

外面,正是九阳珠宝阁的大门。

成为人仙,识海内自辟一方空间。

喝完那壶上等好茶,田小树将那三十五万金票送入识海空间内,正才走出九九珠宝阁的大门。

门前大树下,站着一群人。

为首的,正是那周昌。

看他领着几个狗腿子,晒得满头大汗的模样,田小树一脸关切地走上前。

“周公子,你们是不是在等我?傻不傻啊?这么热的天,你就不能带着他们在对面的茶楼内等吗?你不热吗?”

周昌听得一懵。

感觉这话说的好有道理!

看看田小树,再扭头看看身后的人,再看看街道对面的茶楼?周昌小脸通红:“千金难买我乐意!本公子就喜欢在这等着,关你何事?”

“那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田小树拍拍他的肩膀:“行,你乐意就好,那你继续吧,我走了!”

周昌一甩肩,厉声道:“滚,再敢在这聒噪,本公子饶不了你。”

“得嘞!”田小树背负双手,施施然地离去。

噗呲……楼上的李秀怜看到这一幕,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正在喝酒的袁长堂听到笑声,反是怔住。扭头,一双醉眼蒙眬地朝楼下看去。

看到负手离去的田小树,袁长堂也露出笑容:这小子,倒是个在有趣的人。

看田小树走远,旁边的狗腿子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有人冒着挨打的危险开口:“公子,您真让这小子滚?咱们等的人就是他啊!”

周昌一听,反应过来。

怪不得感觉有点不对劲,原来是这小子想浑水摸鱼,蒙混过关。

可恶,又被耍了吗?

但这话不能承认啊!

周昌回手一记耳光抽在说话的狗腿子脸上。

“要你多嘴?本公子这是让他先跑三百米,然后再追,免得旁人说我等欺人太甚。”说完,目光凶狠地盯着田小树的背影,大手一挥:“给我追!”

几名狗腿子立时咆哮而去,周昌露出得意的笑容,自认是十拿九稳。

事实也是如此!

田小树很快就被这些狗腿子团团围住,周昌随后赶到。

“怎么?不跑了?就显得你小子聪明是吧?敢耍本公子是吧?我抽你。”周昌示意狗腿子抓住田小树,然后抬起大手就要抽落。

但就在这时,一块铁牌从田小树的怀里‘不小心’地掉落地。

清亮的响声引来周昌的注意。

有狗腿子捡起铁牌,只看一眼,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高举铁牌:“公……公子,打……打不得。”

“为什么打不得,难道我还怕他……”

周昌抓过铁牌看清,后面的话说不出来。

这铁牌正是之前司空宪给的刑令!

镇魔司——刑令!

持此牌者,为镇魔司提刑卫之人。

周昌的手也开始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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