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想把免税的田地给赵依依留一份。”
赵王氏不悦地放下筷子,“三河,你是傻了不成。那娘俩又不是赵家的人了,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
刘春香听到赵三河的话,放到嘴里的肉都没了滋味。
三叔名下拢共一百五十亩的数,自家加上大伯家,就有八十亩。
加上娘家的五十亩,虽然剩下的二十亩。
她娘家嫂子的娘家,愿意每年出二两银子,占二十亩。
昨个刘春香得了三河的同意,早就按耐不住,跑回娘家邀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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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头听了这话,脸色更加不好看,看了看只有几岁的小孙子,板板正正坐在桌子前,吃的斯文。
那么大的一个人,连个小孩子都不如。
赵二河以为赵大河是在关心自己,笑了笑:“大哥,这肥肉太好吃了。”
这段时间娘出去跟着大嫂做生意,家里和农田除草的活都落到他身上。
有时候等他从田里回来,大家都吃完了,家里剩下一点饭。
赵二河累的不行,将就吃完,剩下的时间只想休息。
他好久没吃过饱饭,一时没控住不住。
赵老头看赵二河筷子不停,拿着烟杆一把将伸到碗里的筷子打落。
“吃吃吃,就知道吃!地里活没干完,吃那么多做什么!我问你话呢,耳朵还没你这张嘴好使。”
筷子一只掉在地上,一只占满了汤汁,落到赵二河怀里,衣服上溅了不少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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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二河不敢动手捡,黢黑的脸红地像个猴屁股。
赵三河极其不赞同,道:“爹,二哥年龄不小了,有什么话私下说,娇娇大虎二虎还在呢。”
赵三河的目光在赵娇娇身上略过,虽然只是短短一瞬,赵娇娇还是敏锐地感受到与昨日的不同。
她送毛笔时,三叔明明感动地不得了。
对她也是少见的亲昵。
想到赵三河一早便维护赵依依,赵娇娇眼神一暗,肯定是赵依依和赵三河说了什么。
见赵三河开了口,一旁的赵大哥也跟着说道:“爹,二河一个人忙活地里的活,不比咱们磨豆腐轻松。”
赵二河感动地不得了,还是大哥对他是真切实意的好。
“老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赵依依的生意做地红火了。”
赵王氏想起来这事,就生气。“当初这丫头生意还没做起来时,我说让二河让这丫头拿出方子,再和离。谁知道,二河就拿了二十两,要我说,咱们还得上门,找她们要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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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此事的赵老头气地吹胡子瞪眼,只骂赵二河是蠢货。
赵二河挠了挠头,事后他也后悔了,生怕这事会惹家里人骂。
笑道:“爹,娘。文淑她们这生意做不成了,我在外面和人家说,顾文淑不守妇道,才和离的。”
“现在,谁都知道她们里的名声不好,几乎没啥人买她们的下水。”
赵三河手里的筷子“咚”地掉落。
就连赵娇娇脸色都充满了诧异。
没有赵二河想象中的,大家听到这个消息时,对他的称赞。
赵老头气地拿起手里的烟杆就要往桌子上敲。
想了想,万一摔碎了,不值当的。
手猛地拍了几下桌子,大骂:“我怎么生了你这个蠢笨如猪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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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河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苦恼道:“二弟,你疯了。你就算不想顾文淑和赵依依做生意,也不能用这个法子。”
毕竟,谁会傻到往自己头上扣帽子。
虽说对女方伤害更大,但作为一个男人,也跟着丢脸。
连自己女人都看不住,算什么男人。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门轰地一声,直挺挺倒下,捡起一院子灰尘。
只见从满天灰尘中,赵依依手拿棍子,如一个煞神似的,大步走来。
赵三河心道不妙,依依肯定听见了一些风言风语。
他站起身刚说了一个依字,带着满是铁钉的棍子迎面而来。
直接把饭桌砸成了两半。
上面的碗碟,丁里哐啷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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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王氏拉着赵老头,吓得双腿发软。
就连赵家其他人心中骇地不行,毕竟分家那天,他们可都见识过赵依依的破坏力。
赵依依右手提着棍子,木棍上的铁钉,在地上留下一道极深的蜿蜒。
她死死盯着赵二河,赵二河还站在那,一脸的硬气,甚至还拿出当爹的教训语气:
“依依,你跑你爷家来发什么疯?你娘怎么教你的?”
赵依依冷冷一笑,“赵二河,我想过你无耻,可没想到你为了讨好这群人,如此没有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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