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避难所的修建是政府掏钱,并且免费安排居所,但实际上,修建避难所的钱来自于所有的纳税人缴纳的税收。”
“一个只有一个人工作的普通家庭在十年前,他们一年缴纳的税收大约只有一千两二百块,到两千块左右。”
“就算我们所有的家庭都是两个人在工作,他们一年缴纳的税收最多也就四千块。”
“可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他们一个人一年缴纳的税收,最少都超过五千块。”
“如果是工作比较好,夫妻双方都在工作的家庭,他们每年缴纳的税收会超过一万五千块到两万块。”
“换句话来说,中产阶级缴纳的税收更多。”
“更往上的阶级也是如此,比如说我,每年我名下的企业和我个人缴纳的税都超过十位数,在十年前。”
“税收代表着为国家建设付出的多和少,当然它并不是全部,但代表了很大一部分。”
“所以缴纳更多税收的人,肯定会享受到更好的资源和待遇。”
“现在我们的人民可以免费得到一套房子,是基于建成免费分配的原则。”
“实际上并不是所有人,他们缴纳的税收和对社会的贡献,能够支撑得起他们得到的房子的成本。”
“有些人做临时工,甚至不缴税,但他们依旧可以分到一套房子,这难道不是我们对他们的照顾和保护吗?”
“如果一些人非要强调公平原则,那么我们会按照联邦税务局的历史税单进行购房补贴。”
“所有的房子不再是免费发放,而是需要花钱购买。”
“你认为那些叫嚷着要住进中产阶级社区的人,有多少人是买得起房子的?”
“我们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也只有这样,才是相对的公平。”
“如果真的有人对我们现在的政策感觉到不满,可以去找工作人员登记退税补贴。”
“我们会把他过去缴的税全部以购房补贴的形式退给他,只要他买得起中层的房子,他完全可以住进去。”
“你说呢?”
女记者被林奇的一番话说的有一种“他说的很对”的感觉,尽管她内心知道这样做其实是不对的,但她就是没有反驳林奇的能力。
这也让她意识到来之前,莫莫提醒她的那些话。
有什么问题大胆的问,只要不是攻击性的,就没有林奇回答不上来的,而且他能处理的非常漂亮!
这种超高的反应能力和处理能力让女记者叹为观止,她采访过一些名流,那些人不仅要提前看她的提问内容,还需要有人写好答案让他们背诵下来。
即便背诵了标准答案,在回答的时候也经常弄错重拍。
和林奇比起来,那些人简直不能看!
女记者调整了一下思维和情绪,“如果买不起房子会怎么样?”
林奇的回答很快,“那么他们就不具备住进避难所的资格,因为他们根本没有为建造避难所贡献足够的力量。”
女记者的提问也飞快,“如果他们不能进入避难所,很大概率会死,对吗?”
“他们不是想要公平吗?”
“这就是公平!”
“有时候公平和真理一样,并不是我们能够得到,就一定是对我们有帮助的。”
“联邦政府,全球通,统治阶层,其实很多时候都在照顾社会底层,就比如说免费的分配政策。”
“住进下层的人如果在接下来的生活和工作中足够努力,他们只要攒够了钱,也一样能够住进中层。”
“从我的角度来看,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公平。”
“我们免费的为所有人,哪怕对这个社会都没有任何贡献的人提供了一个最基本的保障,也没有关闭他们上升的通道,这就是最大的公平!”
“至于你之前说的阶级问题,联邦的阶级一直都存在,人民们也没有回避过阶级的问题。”
“其实相较于浅显的对阶级的解释,我更认为阶级是一种努力的动力,也是对努力成果的核准。”
“我相信勤劳的联邦人民能够明白我的意思,为了更好的生活去努力,这就是我们生活的动力。”
面对林奇的侃侃而谈,女记者感觉采访难度一下子从小学水平进入了博士的水平。
这让她有一种很特别的体验,仿佛过去的工作采访工作遭遇的对象都是一坨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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