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张照片就是超市里售卖的蛇纹果，苹果，葡萄，柑橘，努努兽肉，还有鱼。

“这些东西你应该不陌生吧？”沈天林问。

应姜点点头：“这是我们超市卖的。”

沈天林还是笑：“应姜小姐，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没必要这么遮遮掩掩的。”

“我们也是查到你们这些东西，确实有一些超常规的用处，所以才来找到你的。”

他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木质桌面，发出规律的“笃笃”声。

“据说，你们这个叫做蛇纹果的东西，可以抗癌？”沈天林悠悠问道。

“还有你们这个苹果…”

“沈科长。”应姜出声打断了他的话，“既然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那你也没必要搞出这个审讯的架势来。”

应姜看向沈天林敲打桌案的手指，又看向会议室那个占了一整面墙的单面镜。

沈天林看着面前的应姜，愣了愣。

然后猛的笑了一下。

“行！”

他站起身，走到那个单面镜子旁边，手不知道按到哪里。

“咔嚓”一声之后。

单面镜子变成了双面镜，镜子那头的几个人露了出来。

他们都或坐或站的在这面镜子对面，并且刚刚一直注视着应姜这边。

像是在看什么展柜里的动物一样，每个人手上都拿着笔记本做着记录。

“这里应该不会有监控吧？”应姜问。

沈天林点点头。

这个地方确实不会有监控。

“怎么？”沈天林笑着问，“你准备打人了？”

他语调中带着点开玩笑的意思。

应姜十分认真的点点头。

倒是让沈天林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了。

“提前提醒你一下，我们都是练过的。”沈天林说。

应姜抬头一脸认真地看着沈天林：“我也是练过的。”

沈天林的脚慢慢后移，不再是正面对着应姜，而是侧面对着她。

这是搏斗的基础站位。

应姜看着他这个架势。

终于绷不住，笑了出来。

只是好像她还是顾着自己的淑女身份一样。

用手捂着嘴笑的。

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然后拿起沈天林放在她面前的茶杯。

猛的喝了一口水。

吞下口中的水后，她才说：“闹着玩儿的。”

“坐下吧。”

“不是要打开天窗说亮话吗？”

沈天林这才从她的表情看出来。

应姜她刚刚居然真的是在开玩笑。

沈天林也好笑地摇了摇脑袋。

重新坐回了应姜面前。

“你们这个房间是不是很久没有用了？”应姜抽了抽鼻子。

沈天林点点头：“确实很久没用了。”

他们这边基本上就没怎么遇到过什么事情，所以这个房间几乎就是一直闲置着的。

应姜从兜里掏出一支香：“有火吗？”

沈天林看着应姜身上穿着的衣服，怎么都看不出来应姜是从哪儿把香拿出来的。

应姜看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把打火机拿出来，就问道：“你不抽烟？”

“你包里的烟盒那么鼓。”

她指了指沈天林的裤兜。

刚刚沈天林进房间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一丝烟味。

虽然味道散得差不多了。

又喷了点香水。

但是应姜鼻子还是闻到了。

沈天林摸了摸鼻子。

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递给应姜。

应姜接过打火机把香点燃。

“这是什么香？”沈天林这才问道。

“迷香。”应姜笑着说。

沈天林摇了摇头：“这不是迷香。”

不说应姜和他在一个房间里。

就说，即便应姜她用了迷香把他给迷倒了，而她自己没事。

但是外面还有人。

应姜怎么都是跑不了的。

用迷香是最蠢的方法了。

应姜笑了笑，不再开玩笑：“这个香，叫做真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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