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激烈反对(1 / 1)

“你们,你们竟然!”

江母一句话没说完就捂着心脏倒在了地上。

宋慕秋已经吓傻,根本反应不过来这是为什么,而送江母来的护士正趴在地上给江母进行急救。

缓过神来之后,她赶紧拨打了急救电话。

不一会儿,救护车到来,单价抬着江母下楼。

宋慕秋正准备跟上去,身后却突然传来哭声。

她这才想起来思宁一直在房间里,看到如此混乱的场面,对病情定然是不利的。

两边都放心不下,最终她只能带着思宁一起上了救护车。

好在思宁听话,上车后不久就没再哭,便不会影响医生护士的救援措施。

到医院后,她看着江母被送进急救室,恍然发现周围环境很熟悉。

这是江晔的医院,不知他会不会在里面。

无论如何,她还是给江晔打了电话。

对方正在会诊,知道江母出事后十分钟便出现在了她眼前。

之所以花上十分钟,也是因为他坚持没有放弃另一位患者的诊断。

都是病人,没有谁更尊贵一说。

家属在这时候需要回避,他可以进去,但不能对江母下任何诊断和检查。

宋慕秋带着思宁坐在外面,久久缓不过来神。

她印象里的江母不是这样的,怎么会满头白发一下子老了这么多呢?甚至还需要轮椅辅助行动。

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好突然好害怕。

江晔进去前虽然看了她一眼,却什么话都没留下,所以,她还有一种忐忑是因为他立场的不明确。

一个多小时以后,江晔终于出来,连同主治医生一起。

“暂时没事了。”江晔主动告知。

如果没有暂时两个字的话她会很庆幸,但没有抛下这两个字,江母还是随时可能有危险。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阿姨突然就来了,她好像很不喜欢我,一下就倒了!”

越回想越后怕,她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江晔手不自主的抬了抬,想安抚她一番,却不知该说什么。

“你仔细一点都告诉我,妈除了看到你,还有没有受到其他刺激。”

那只手最终还是放了下去,没抓住这个她心墙薄弱的时候。

他的问题让宋慕秋想起来了那散乱一地的特殊用品。

“有,阿姨来之前,有人送了快递过来,我问过你的,你还记得吗?你说不是你的,我就好奇打开了,结果里面全都是那种时候用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根本就没买,又不小心撒了一地,还没来得及收拾阿姨就过来了。”

她尽可能的把事情说清楚的,同样努力的把自己从这件事情当中摘出去。

那种东西,她没有明说,但江晔并没有被表述为难,很快就理解了她的意思。

自然,他也相信她不会是乱搞的人,如果不相信这是一个巧合,那那堆东西上门的时间未免也太刻意。

可又有谁会去害宋慕秋呢,她的存在都很少有人知道。

没有再问下去,他选择不给她太大压力。

病房里,他请了假守在江母身边。

自从把江母送去疗养院,他因为忙,便几乎没去看过她。

作为儿子,他是不合格的,若是这一刻都不守在床前,未免太过不孝。

下午,江母终于醒过来,但似乎还在气头上,一醒来就伴随着呼吸不畅。

宋慕秋在门口看着不敢进去,她是偷偷来的,连江晔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转普通病房之前,江晔让她带着女儿回去,但她哪里放的下心。

在她记忆里,江母身体很好,别说什么心脏病了,鼓起勇气问了才知道,实在是年纪大了,又过得不如从前优越,老年人容易得的病自然就纷纷先上来。

江晔帮江母把气顺过来,又安抚了几句话,让她知道陪在身边的人是儿子。

“没事了,您安心躺着,先把病养好。”

原本是平复了大半,可听到江晔说话,江母情绪又上来,直接一把推开了他。

“你走开,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他们说话声音大,宋慕秋能够听得大半。

“你怎么能又和宋慕秋厮混在一起,她对我们家做了多少恶事,你都不在乎?一个连自己女儿都能抛弃的女人,你何苦念念不忘,害为了她伤害别人。”

江母说话大喘气,但还是一次性输出不少。

江晔不喜欢听江母这么说,之所以分开住,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那段时间江母对宋慕秋的怨气太大,只要提起就没有任何好话。

“思宁身体不好,她只是过来照顾孩子,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您不要胡思乱想。”

他耐心安抚,却没有作用。

“我都看到了,你们在家里明摆着玩那些有伤风化的东西,还把思宁放在家里,你们怎么敢的啊!”

江母怎么都说不通,江晔最后也干脆闭嘴,听她单方面输出。

当然,他不会让江母这么累,中途给同事发了消息,让他们开一针镇定剂过来。

医生进去的时候,宋慕秋让开了位置。

心里怎么想都难受,在她记忆停留的地方,江母应该很宠她才对,大起大落来得太快,她心里难受。

于是,她放弃忍耐,直接推门进了病房。

镇定剂起作用没那么快,江母一看到宋慕秋的脸,又开始激动起来。

“你走开,再缠着阿晔,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让你们宋家倒台。”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她大概要立刻问上一句她哪来的自信让宋家受损。

可这是江母,她张嘴想解释道歉,先把人的状态保住。

然而,江母先她一步注意到了躲在她背后的思宁。

又是一场斗争,江母对着思宁招手:乖孙,快来奶奶这里,别靠近她,小心她又把你丢掉。”

“您乱说什么!”

不是第一次听到这话,刚才在外面也挺江母说她抛弃孩子这件事,

未免太奇怪,她不信自己能做出那种事情。

可想再争辩的时候,镇定剂已经让江母陷入了深度睡眠。

江晔给江母盖好被子,起身望着她深深叹出一口气。

两人对视,对彼此都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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