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见了，”封闻野下飞机，忽略在场众人，把提前准备好的羽绒服为她披上，“穿上，小心冷。”

姜雨真笑的灿烂，老老实实穿上后，猝不及防蹲下捏一团小雪球，朝他的外套上砸。

“打雪仗喽！”

雪球很小，衣服又厚，被砸的不疼。

但他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衣服上沾染的雪渍，诧异一闪而过。

过去多年，从没有人敢砸他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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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小时看到其他小朋友玩过，很好奇，想参与他们，但那些人碍于他的身份，不敢砸他，总是避开他，让他像个局外人。

久而久之他就觉得没意思了，再也没提起过。

姜雨真是唯一敢砸他的人。

他怔愣时，她已经团起一团大大的雪球，朝他砸来，又飞速跑开。

雪球砸在封闻野胸口，他不怒反笑，俯身在地上团起一团雪球，朝她砸去。

她被砸中后背，睁大眼耍无赖，“你不能砸我！”

他挑眉，“为什么？”

“因为你的手好不容易才暖热，别再弄凉了！”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离谱，强忍笑意。

封闻野看透她的小心思，故意应了一句好，在靠近她时，将手中一小团雪球塞进她的后衣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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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琰点头，“那我不打扰先生和夫人了。”

他离开后，套房只剩下她和封闻野两人。

她站在书房门口和封闻野对视，清晰的看到他眼中冰冷融化，朝她走来。

“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睡不着了。”

“那就不睡了。”

他挽起她的手，把她带到客厅的落地窗前，从后抱住她的腰，下巴落在她的脖颈上。

雪还下着，往下俯瞰，雪白一片，看不清这片街区原本的样子。

“真真，这里漂亮么？”

“漂亮，但像这么漂亮的雪景，哪里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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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顿了一下，正色道，“L国也很好，如果乔家不见我们，我们就回国，那里也有漂亮的雪景。”

封闻野了然，果然，那些话她都听见了。

他侧过脸，墨黑的眼眸缓缓描绘她的五官，“既然来了，就去看看。”

“好，”她点头，“你去哪，我都陪你。”

“嗯。”封闻野胸腔发出一声尾音，鼻尖轻轻刮着她的脖子。

他从未想过，她会这么好，愿意陪他做各种事，一步步把残缺的他缝补起来，好到他想把她镶进骨子里。

有时他在想，她就是他的救星，让他觉得，这世界也有点乐趣。

两人在雪景前站了很久，就在姜雨真望着雪景出神时，忽然察觉一道微凉的手从衣摆下方穿进，抚摸她的皮肤，激起她一阵颤栗。

“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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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后背传来一股力道，将她压在玻璃窗前。

“今天来点不一样的，真真。”

“不要——别扯我衣服——这是窗台，会有人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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