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微微也不敢拿身体开玩笑,迅速的进入浴室,等到她把衣服脱下后,她看了一眼浴室里,只有一条浴巾。
乔微微脸红了起来,虽然和他已经这么熟了,可让她就这样出去,还是很害羞。
厉唯寒在另一个客房内把澡给洗了,他也是只系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倒了一杯热水,端着进来了主卧室。
恰好此刻,浴室的门打开了,乔微微紧张的捏着浴巾,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处。
厉唯寒幽眸一暗,看着她浑身雪白,心头瞬间窜起了火苗。
“过来……喝口水吧。”男人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就沙哑了,喉结滚动。
乔微微立即走了过来,想要去拿他的杯子,可是,男人把杯子举高了一些,她一愕。
下一秒,男人薄唇直接喝了一口,大掌捏住她的下巴,朝她吻了过来。
“唔…”乔微微没料到,还有这种喝水方式,她被迫吞了两口,美眸惊愕的看着男人。
厉唯寒见她这一脸呆样,立即笑了起来:“还不够是吗?”
“够…够了。”乔微微脸红的像要烧起来,立即摇摇头。
“那接下来,该我了。”厉唯寒长臂将她一搂,她的身子就被迫贴在他的健躯处。
乔微微只是轻轻的挣扎了一下,很快的就淹没在男人的热吻之中。
在这安静到连声音都细微的顶层卧室里,窗外就是满城的灯火,乔微微的声音,也有些克制不住了。
厉唯寒连本带利的从她身上讨要了回来,乔微微半条小命都要没了,小脸潮红了很久,都未散去。
直至快开亮时分,乔微微感觉健躯又在背后贴了过来,她无力反抗,很快的,又被占据。
霍家老宅。
霍薄言好不容易哄睡了四个孩子,踏入卧室,就看到叶熙站在窗前发呆,他走了过来,在背后轻拥着她:“还在自责吗?”
叶熙摇了摇头:“没有,我已经尽过力了,只是天命难违。”
“是的,这件事,你不需要自责,你做好了一个女儿该做的事情。”霍薄言轻声安慰她。
叶熙抬头看着天上:“不知道,他们在天上,会不会遇见?”
“你妈很爱他吗?”霍薄言好奇的问,因为,他从来没有过问她父母的事情。
“不知道,但一定是爱过吧,只是伤透了心,爱就变成了恨。”叶熙苦笑着说。
“恨一个人也是需要力气的,我觉的,还是爱一个人会更开心。”霍薄言感慨着说。
叶熙转过身来,美眸安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我身有感触,恨你的时候,我有时候会感觉心脏要滞息,甚至会有一种瀕死感,真的很可怕。”
霍薄言赶紧伸手抱住了她,求生欲满满:“以后不会再让你有这种感觉了,我发誓。”
叶熙轻笑了起来:“还是别乱发誓了,我怕誓言成真。”
“小熙,你不信我。”霍薄言俊脸一片委屈。
“都走到今天了,我不信你,还能信谁?”叶熙苦笑了两声:“很晚了,睡吧。”
霍薄言点头,心里却安定了。
一夜过去,叶熙做了一个梦,从来不来梦里找她的妈妈,意外的出现在她梦中,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温柔的看着她笑了笑,就又离开了。
叶熙觉的很玄幻,这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霍薄言大清早的就去了一个地方,中午十点,一道健拔的身躯,从另一道门走了进来。
“薄言…。”司逸修看到他,语气染着笑。
霍薄言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浑身气势的男人,这就是他相交多年的死党吗?
“为什么这样看我?”司逸修摊了摊手,随即低头检查自己的衣装。
霍薄言皱了一下眉头:“外人评价你,说你高冷,虚伪,是一只笑面虎,现在见到你,觉的他们评价的很对。”
司逸修一整个大无语,随后,他坐到沙发上,动手给霍薄言泡茶喝:“薄言,虽然你失忆了,但你毒舌的本性还是没有改变,别人说我虚伪,笑面虎,那全是工作需要,谁不是一人千面的活着呢?”
霍薄言点点头:“我只是想看到真实的你,是不是值得我信任。”
司逸修幽眸扫向他:“我现在的这一面,就是最真实的我。”
“你知道吗?我爸还活着。”霍薄言突然难过的开口。
“什么?伯父他……他还活着?”司逸修惊了一跳:“都十多年了,他要是活着,为什么不联系你?”
“他可能没办法联系我,也可能把我忘了。”霍薄言猜测着说:“他一定出了什么问题,我现在要找到他。”
司逸修立即点头:“这是当然,如果伯父还活着,无论如何,必须救他回来。”
“我只从他们口中知道这件消息,却并不知道更多了,你能帮我一起查查吗?”霍薄言来找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更多关于父亲的消息。
“好,我来查,你还知道什么,把具体的告诉我。”司逸修严肃的问。
“他们说我爸被关在一座岛上,具体是哪一座岛,他也不知道。”霍薄言悲沉又难过。
“国内的岛屹,我可以马上排查,但国外的,可能需要一些时间,不仅如此,还有很多属于私人性质持有,会更加困难。”司逸修沉声说道。
“我知道,但我既然知道这个消息,不可能不抱希望的。”霍薄言低叹了一声:“也许,他们会把我爸当成最后的筹码,来换取我的命,或者,我所有的一切。”
司逸修神色一僵,他最担心的,莫过于此,霍薄言和他一个言商,一个从政,让国内的势力保持平衡,一旦失去一方,那另一方也会坠落,掉进无尽的深渊。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司逸修紧绷着下頜线,语气坚决:“我一定会救你,救回伯父。”
“好,我们尽量把这种颓败的局面挽回来。”霍薄言也多了一分信心。
“他们接下来要怎么针对你?”司逸修担心的问。
霍薄言勾唇冷笑:“他们恼羞成怒了,想要破坏我和叶熙的关系,把一个女人塞给我。”
“真是无耻。”司逸修骂了起来。
“是的,他们无所不用其极。”霍薄言也觉的可笑可耻。
就在他们聊着这件事情的时候,一个清纯的女人,站在了霍氏集团的大楼下面,她古灵精怪的眼神,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年仅十九岁的面容,满满的,全是胶原蛋白。
“不会让你跑掉的,霍薄言……”女孩子嘴里咬着一颗棒棒奶糖,甜甜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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