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得赶紧好起来,这几天,都没有陪她玩过。
“姐姐已经好了,喝了这么多天,不用再喝,十五,帮姐姐喝好不好……”
最终十五还是抵不住诱惑,把小汤药锅占为已有,和爹一起,分吃着吃肉和汤,连能吃的药材都没有放过。
旁边的大族长,看得直皱眉头:现在的七丫头好像又是真的七丫头了。
不像风寒这几天,总觉得怪怪的。
整个人都不对劲。
沈墨林恢复神志,加上马冬颜问过他红豆的由来,在等待闺女与妻子遥遥无期时,为了打发时间,不让自己胡思乱想而冲动做出令事情发展更是雪上加霜。
他托水婶购买各种玉石打磨工具,又开始了练习打磨倾盆子之路。
得知妻子出事后,他再没有碰过打磨玉石的工具。
怕触景伤情,更多是怕他的所作所为会给不知在哪处的妻子带去致命危险。
同样无事可做,又出不去的沈一同加入进来,也练习着打磨。
不过,他磨的是一枚平安扣。
奶白色的玉块,在他手中一点点被打磨,逐渐成形。
朝阳升起,用过早膳的孙祖三人坐在院子中央,晒着太阳,各自在忙碌自己的事情。
沈一同陪着小沈周在练习临摹字帖,父子俩坐在彼此的对面,安静地书写。
而沈墨林坐在旁边的小椅子上,在小心翼翼打磨,逐渐成形的盆倾子。
哑娘在水井边洗洗刷刷,清洗一家老小的衣物,忙得不停手。
笃!
笃笃!
老旧的木院门被人拍响,紧接着响着一把陌生的声音,“有人吗?玉峰送粮过来。”
粮?
沈墨林看向儿子,用眼神询问他。
儿子、孙子到来后,家里的生活开销,全交给沈一同,沈墨林一心含饴弄孙。
“家里没有买粮。”
很快,沈墨林惊喜放下笔,“是阿颜,定是阿颜。”
沈墨林见儿子不明白,赶紧解释道,“玉峰是你母亲与姨母出生生活的地方。”
作为青色的枕边人,沈墨林对这个地名很熟悉。
姨母来了!
“哑娘,去开门。”
父子俩同时激动而且无声地吩咐。
双手并脚地比划着。
近些日子,水伯夫妻俩以年迈为由,对外宣称,买个哑娘来伺候他们两人起居生活。
平时日常花力气采购的话,全是哑娘与水婶一同出去,不然,单凭水伯夫妻俩,走路都费劲,要采购满足六人的生活用品,很困难。
哑娘亦听到玉峰这个名字,顾不上湿漉漉的双手,小步以快跑去开门。
在打开院门瞬间,期待落空,不是熟悉的马冬颜,而是一对陌生的男女,正想问清楚,不料,女子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瓷瓶晃了晃。
哑娘瞬间乐开了花——是马冬颜常带在身上的小瓷瓶。
将院门全开,方便马车赶进去。
马冬颜到来,让沈墨林父子俩既是期待又是极度不安——因为他们无法预测,这对男女带来的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只见戴着竹子编织成,拥有宽大帽沿竹笠的两人跳下马车,一左一右将马车门帘掀起来,沈墨林、沈一同、哑娘他们第一眼便看到马车内皮肤异常白皙的女子,还有他们熟悉的马冬颜。
只见她正定定看向沈墨林,有些不安。
实在是皮肤白得离谱,像上好的面粉一样白皙,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拥有的确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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