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儿越说越生气,这人分明是倒打一耙,于是脑子一热又说,“既然白先生这么有行情,我还是给你机会好了。明天我们就去离婚。”
“你说什么?”白桦杨的汽车一下子滑到路边,轮胎刮到路边的路基上猛地定在地面,接着就传来他低吼的声音,“这种话你怎么能如此轻易地说出口?”
“为什么不能?”
白桦杨低吼,许宁儿也不示弱,她心里更气着呢。何况她还在刚刚的汽车“滑行”中碰到了额头。
她一边揉着发痛的额头,一边继续发泄心里的火气,“你和别的女人在路上拉拉扯扯还要我漠视?如果不是看见我,你都不会对她说出自己是老婆有孩子的人吧?还虚情假意地和我解释什么?”
白桦杨又急又气,“我虚情假意?”
许宁儿反唇相讥,“难道不是,如果你在对方有意思的时候就告诉她你有老婆有孩子,她还会纠缠你么?即便是纠缠也得避讳一些吧?”
白桦杨一时语塞,这才看见许宁儿正在揉额头,他急忙伸手过去,担心地问道:“怎么了?撞到了?”
“不用你管。”许宁儿正在气头上,一下子推开白桦杨的手,“我怎么样都和你没关系。”
说完便伸手去开车门,结果门是锁住的,许宁儿当即气鼓鼓地看向白桦杨。
在白桦杨的印象里,这还是许宁儿第一次在他面前发这么大的脾气,他先是一怔,随即又笑道:“老婆好大的醋劲啊。小心我女儿的性子也变成你这样。”
说完又重新发动汽车向医院开去,虽然刚刚的自己及时把车停下来,但宁儿还是被吓了一跳,所以不管是她被撞了一下的额头,还是肚子里的孩子都需要检查。
无视白桦杨的话,许宁儿气鼓鼓地继续揉着额头,她可不想明天一早不能见人。对面本就有一个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花蕊,自己外貌上再增加出什么色彩,别想有片刻的安静了。
可是等她放下揉着额头的手时,这位白先生把汽车停在哪儿了?医院!许宁儿下意识地看向白桦杨,“我们来医院做什么?”
白桦杨一边解安全带一边回答道:“来医院当然是检查身体,你刚刚撞了一下我不放心。”
许宁儿想说,“有什么不放心的?”但一想到现在的自己是个孕妇,的确大意不得,便乖乖跟着白桦杨一起下车了。
这个时间来医院只能挂急诊,好处是不用排号,可是一通检查下来时间也很晚了,许宁儿都有点困倦的感觉了。
再三确定许宁儿和孩子们都没事儿,白桦杨才把人带出医院,并且立刻询问,“是不是饿了?想吃什么?”
许宁儿靠在舒适的椅背上昏昏欲睡,“不想吃,送我回家吧。”
白桦杨低声回答道:“好,我们回家。”
说真心话,这么一通折腾许宁儿的确有点儿饿了,但瞌睡虫还是战胜了饥饿感,汽车开起来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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