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寒没有滞留,客套的寒暄几句便带着诏儿回去了。
跟随墨北寒坐进马车里,诏儿便开口道:“父皇,她是诏儿的娘亲吗?”
“诏儿觉得是吗?”
若说之前墨北寒有些怀疑,可是今天兮灵儿帮着带了大半天的诏儿,墨北寒心中确定,十有八九就是冷若霜。
换做别的女子,怎么会有这样的耐心。
“诏儿觉得是。”诏儿一本正经道。
“虽然诏儿问的时候,她没承认,可是她和诏儿的娘亲长得一模一样。”
“诏儿怎会知道他与你娘亲长得一模一样?”墨北寒不解的问道。
“诏儿看到的。”
墨北寒——
竟然让诏儿看到真实相貌,想来是霜儿无疑了。
“她可是同诏儿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她没有对诏儿说什么,带着诏儿作画,还带着诏儿飞了。”
诏儿小小年纪,却是如此的信守承诺,并没有和墨北寒说兮灵儿要教他眉心长图案的事,而是避重就轻的说了些无足轻重的事。
墨北寒微微抿唇,心里一直想不明白,若是这兮灵儿是诏儿的娘亲,五年前又为何要离开,、
又是为何要等着五年之后才回来,这一次回来还会不会离开,突然的消失——
墨北寒觉得这个兮灵儿就像是一个迷。
就连他都是看不透。
可气的是夜倾城。
分明一开始还说兮灵儿的兄长不对劲,可是现在却说,就是一个患了怪病的年轻男子。
“奴婢见过皇上,见过太子殿下。”
看到墨北寒父子两个回到承乾殿,红绣对着两人分别恭敬的一礼。
墨北寒看着诏儿进了承乾殿,将红绣召到一旁,沉声道:“你可是有法子能辨出那个灵儿姑娘是否是诏儿的娘亲?”
红绣对着墨北寒再次微微一福,道:“先前王妃在府上的人时候,宁儿和小婵两个跟王妃走得最近,皇上不如把她们两个召回来,带着去善乐坊一探究竟,不就清楚了。”
墨北寒微微皱眉,而后赞同的点头:“这不失是个法子。”
北冥、南诏往返要三个多月,墨北寒等不及那么长的时间,让海东青给随陌捎了书信过去。
南诏。
随陌肩上搭着抹布,手上擎着推盘,穿梭与各个饭桌之间,熟练地模样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做店小二。
宁儿在吧台后面忙着算账,小婵跟着厨师一起在厨房里忙活着。
五年时间,天下第一鲜酒楼的生意越来越红火。
小婵一边忙着酒楼的生意,偶尔遇到受伤的患者也帮着做个缝合手术。
而且宁儿和随陌的第一个孩子,就是小婵跟着稳婆一起接的产。
说起来造化弄人。
当年谁都不愿留在南诏打理酒楼的生意,把酒楼托付给吕桂芳。
没想到回到北冥不到一月的时间就发生了那样的事。
小婵和宁儿当时悲愤交加,等着为冷若霜捎了五期之后便决定前往南诏,离开北冥那个伤心地。
随陌喜欢宁儿,自然是跟着宁儿一同前往南诏。
墨北寒也没有为难。
三个人一同来到南诏打理酒楼生意,没想到一转眼就是五年过去。
每年随陌都会派人给远在北冥的红绣送去红利,同时给已是当今圣上的墨北寒捎去口信,他们三个在南诏过的很好。
墨北寒倒是不担心他们三个,有吕桂芳照拂,还有辰彦那个国君在,自然不会让他们三个受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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