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医:“这——为何还要都回避?老夫还想着看看小婵姑娘用什么法子帮娘娘将这热病退下呢。”
小婵不善的瞥了徐太医一眼:“徐太医的独门医术愿意被别人学去?”
祖传的医术都是传嫡不传庶,何况是外人。
徐太医明白这个道理,满心不舍的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小婵和法丽德两个。
小婵过来的时候有意挑了一个最粗最大的针筒,一手扯下法丽德的里衣,一针筒就扎了上去。
已经烧的迷迷糊糊的法丽德,还是被小婵这一针筒扎的叫出了声。
“你要干什么?”法丽德迷迷糊之中看见小婵在自己的屋子里,本能的问道。
小婵笑得阴险。
“干什么?当然是想趁着现在四下无人逼你服下毒药了!”
小婵嗖的拔下法丽德臀上的针筒,把准备好的抗生素药倒在手上,故意慢慢的向法丽德逼近。
可怜法丽德想逃、想喊人都没有力气,只能无力的威胁:“你不要过来——皇上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你——啊——来人——咳咳——救命——咳咳——”
小婵抓着法丽德里衣的衣领把她提起,将手上的药片塞进她口中,快速的拿起准备好的清水灌了进去。
法丽德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几颗药片就被灌着吞下。
小婵冷笑一声,把法丽德丢回在床上。
“毒药已经喂你吞下了,就等着全身溃烂而亡吧。”
法丽德:“你这贱人——给我解药——”
小婵将针筒收拾好放回袖袋里:“不要浪费精力了,这种毒药没有解药。”
看着小婵身影向着外面走去,法丽德语无伦次:“回来——你这贱人——皇上不会饶过你的,把解药给我——”
对于法丽德这种心思歹毒的人,小婵没有一针把她扎死都算是手下留情了。
根本不会给她输液。
喂她几片抗生素药还是看着兮灵儿和墨北寒的情面上。
小婵离开之后,悦心阁便是一片兵荒马乱。
法丽德说小婵逼她服下了毒药,徐太医怎么都不相信,不管法丽德是气急败坏的命令,还是放下姿态央求他开个方子把服下的毒药吐出来。
徐太医都是说:“娘娘,您就别作了,小婵姑娘和娘娘无冤无仇又怎么会逼娘娘服下毒药。
那可是要杀头的,娘娘一定是高热烧的糊涂了。”
法丽德见着徐太医不信,还说是自己在胡说八道,又气又急,急火攻心,眼睛一翻,气得昏死过去。
——
“你是看大门的吗?有个人让我把这个交给王府看大门的。”
王府大门外,一个七八岁的男童手上拿着一张纸条。
看守院门的侍卫连连的点头称是,把纸条接了过去。
男童:“那个人说我把纸条帮你带过来,你会给我碎银买糖丸。”
侍卫忙不迭的从怀中摸出碎银塞给男童,赶紧去禀报。
纸条是厉不凡送来的。
约兮灵儿未时在城中茗香轩茶楼见面,并且警告兮灵儿不要带上任何人,更别想提前布置埋伏。
一旦兮灵儿搞小动作,诏儿就会有性命之忧。
跟纸条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一小绺头发,包在纸条里,想必是诏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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