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皓看着陶真冻的发红的脸和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有些诧异,印象中的陶真可从来不是这样的。
陶真喝了一口果然很香,她咽下了口中的茶水,感觉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
“进来说吧。”
陶真见裴夫人不说话了,以为也是担心裴湛,也没有在多说什么,可裴夫人沉默了许久还是问:“阿真,你有没有觉得阿湛变了很多?”
陶真道:“再理智也是人。”
陶真表面平静,心里有些失落,白天给周芝芝来信,可几个月了裴湛杳无音信。
宁皓说:“赐婚的事,皇上确实有这个意思,其实也不意外,裴湛现在的身份有点尴尬,他本事有,但是皇上还不是很信任他。”
陶真对这个七公主完全没有印象,对裴湛现在的状况也不清楚,故而她没办法做判断。
陶真狐疑的看着她:“有事?”
陶真道:“不用了,我就是有点事要问问你。”
就在陶真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宁皓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你怎么来了。”
也不能单纯的说变成了什么样,就是感觉和从前判若两人,有点……
她说:“是。”
不会的,他只是变好了。
陶真继续问:“所以说,皇上真的赐婚了?”
“什么消息?”陶真的心提了起来。
<div class="contentadv"> 周芝芝支支吾吾:“你……你还喜欢裴湛吗?”
吃了饭,陶真还是没什么精神,她拖着腮看着天上飞过的灰扑扑的麻雀。
陶真沉默了半晌道:“很奇怪,他在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可是不在了,我就很想他。”
周芝芝请她过来喝茶,看着她欲言又止,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是因为兄弟而变的像了?还是……
宁皓很会享受,屋子里有地龙非常的暖和,陶真进来后,还不忘了四处看了看,这屋子里的东西真是样样都精致。
陶真点头:“喜欢。”
他们都以为很快,没想到裴湛这一走就是几个月,燕北的冬天格外的漫长,一直到冰雪完全的覆盖了大地,陶真才得到了京城那边的消息,不过不是裴湛送来的,而是周芝芝告诉她的。
周芝芝道:“白天给我来信了。”
裴夫人在一边做衣服,可不是缝错了就是剪多了,有好几次针还扎了手。
“是个公主。”周芝芝道:“陶真,你先冷静,这事没准不是真的……”
宁皓给她倒了一杯茶。
宁皓点点头:“也是。”
丈夫,大儿子都死了,这种痛没有人能体会,如今二儿子也不在身边,裴夫人肉眼可见的不安。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宁皓家门口,宁府冷清的很,宁皓一个单身汉一个人住这个宅子到是也够了。
宁皓挑眉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了?”
陶真问:“和谁?”
裴夫人放下手里的针线道:“总得找点事情做,不然这心里总是惦记。”
周芝芝后来说了什么,陶真都没听进去。
周芝芝观察她的表情,可陶真神色如常,至少从面上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嗡!
短时间内,陶真根本没反应过来周芝芝说的是什么。
毕竟裴湛拔*无情的走了,几个月没有音信,现在给她来这么一出,陶真是很生气的,可是生气是一回事,陶真还是习惯了理性的思考问题。
比如,有多少人不想裴湛回去,他回去又会面临多么艰难的处境,赐婚一定是皇上的意思,裴湛没有任何资格说不,不然只要皇上一句话,裴湛只能滚回采石场搬石头。
人生就是有这么多的无可奈何,和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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