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安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表情有一丝细微变化,是会心一笑,挑破道:“在想上回我在你身上干过的事情吗?嗯,不错,最少你一直都记得。”
只要记得就不会忘记,他要的就是让她身心乃至下意识里都有他的存在。
他的一切皆属于她,同样,她的一切也只能是属于他。
没办法,一个占有欲重,观念传统封建的段少严格由求自己的同时,也严格要求一生不离弃的爱人。
“怎么会不记得,无时不刻想着怎么讨回来!”输入密码,两个前后相继走入。顾晨把玄关的灯打开……,只见整个房子如飙风刮过,乱成一团。
……不是托付于家帮她照顾一下吗?怎么这么乱?
把手里的信随手放在鞋柜上,段昭安一眼扫过客厅,清峻地黑眸里一抹阴鹜闪过,“一直没有问你,上回到底是什么人潜入成家?我查过,成隶湛的公司曾陷入危机与国外黑道有过接触,最后公司渡过危机五年里再无任何异样。”
顾晨扶正掀侧在玄关的椅子,把自己的牛仔包放到上面,目光微寒道:“有人在找成隶湛手里的一样东西,显然,他们还是没有找到。”
手指从椅子靠背拭过,干净没有一丝灰尘。
于家一直有派人在照看着,玄关处没有一丝灰尘,空气也并无潮气霉味。还有一些装饰品虽然看上去没有变化,但有新有旧间夹着。
应该是别墅不断被扫劫,于建刚两夫妻不断更换一模一样的新品。
顾晨往餐厅方向走去,手指轻拭过大理石的餐台面……一尘不染,这应该不是一周一扫的成果,最少是三日一大清扫。
那么,也就是说有人在三日之里潜入寻找还未找到的东西。
究竟是……什么东西如此重要?从成隶湛夫妻过世已经有两年半,怎么还没有放弃寻找呢?
“今晚还住这里?”段昭安突然靠近,青竹般地男性气息带着极强地侵略性迎而而来。
在他伸手去抱怀她腰身的瞬间,顾晨双手如电扣住他的手腕,“安份点!段少!”
“安份点?”他是低低沉沉地笑起来,如冰酒那般清冽醇敛的声线像是弦在轻拨,“你在身边,我还能安份得起来吗?”
轻轻优雅如贵公子的气息瞬息变成,化成草原上奔跑的独狼,带着狂风暴雨一般地强势吞噬他唾涎已久的甜品。
在段昭安眼里、心里顾晨就是一道散发着惑人香味的甜品,哪怕她只站着不动,也能勾起他体内最深处的狂热。
他的左手速度伸手紧紧环扣住她纤细腰肢,伟岸的身子是密不透风地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二年了,想要占有你的冲动一日比一日加深,顾晨,你可知道这种感觉有多么微妙?只要想一想,都能让我……”
精壮的腰身是极重地一送,哪怕是隔着厚厚的衣裤面料,都能感受到他如烙铁般地灼热。
顾晨:“……”哥们,你得多冲动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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