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欣赏我的良家风采?
贺兰小东一呆,随即明白,脸色猛地涨红,跺脚厉声叫道:“渣男!”
李骁直言不讳的说,欣赏她的良家风采,其实就垂涎她的美色!
不但是她,就连周云祥也是脸色一变,大叫无耻。
楼金陵则冷笑,说了个下流。
尤其老陆!!
更是怒喝:“李骁,你眼里还有我吗!?”
老陆可是陆梓琪的亲爸、李骁是他的女婿。
现在,女婿却当着老陆的面,试图以卑鄙手段,来霸占贺兰小东。
这种骚操作,不但对不起陆梓琪,更是对丈人哥的羞辱。
实诚人秦纵横——
却无动于衷。
早在农家乐时,李骁也表现出要把周戎据为己有的样子。
结果呢?
还不是便宜了秦大少?
这个好兄弟——
唉,李骁这个兄弟哪儿都好,尤其喜欢帮人背黑锅。
就是嘴欠了点。
只是这次,他又要玩什么骚操作?
“都嚷嚷完了没有?”
等群情激昂过去后,李骁才冷笑:“贺兰小东,你骂我渣男,我没意见。因为我本来,就是渣男一枚。但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了?”
“从法律角度来说,你以权谋私,转移缪斯重工财产的行为,就是犯罪。”
“从你和楚家,周家等是盟友的角度来看。你背着他们,给贺兰家谋私利,却让其它家族一起背锅的行为,堪称无耻!正道的,渣女一个。”
李骁晒笑:“我是渣男,你是渣女。我渣的光明正大,你却渣的阴险黑暗。咱们是一类人,你也好意思的对我发脾气?”
贺兰小东——
把她怼的哑口无言后,李骁又看向了周云清:“你虽然是我的粉丝。但我还是要说你。你明明知道楼金陵是秦大少的女人,却依旧挖他墙角的行为,是什么?”
怎么又扯上我,给我伤口上撒盐了?
秦大少有些不悦的抬手,揉了揉心口。
还好,一点都不疼。
李骁则满脸的痛心疾首:“古人云,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你说说,你都是做了些什么?也有脸骂我无耻。”
周云清哑口无言。
“尤其你这个渣女。”
李骁看向了楼金陵,眼神清冷:“当初施展出所有的手段,才缠上秦大少。却在我方战略性退却时,立即另觅新欢,改投到了周大少的怀抱里。就你,也好意思的骂我下流?”
楼金陵用力抿了下嘴角时,看了眼秦纵横。
她想用手段,来激起秦纵横被李骁“羞辱”的怒火。
她很清楚,她该怎么说,能让秦纵横对李骁有意见!
只是她刚要张嘴,却发现李骁轻飘飘看了眼她的肚子,说:“楼金陵,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毁掉你?”
咚!!
楼金陵的心脏狂跳。
她听到内心有个声音,在狂吼:“他怎么知道,我怀的孩子,是纵横的!?”
李骁当然不知道。
但他却用这句看似“高深莫测”的话,试探出了楼金陵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并从她眼底,一闪即逝的那一抹惊恐,断定她真怀孕了;这个孩子,又是谁的了。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就算楼金陵敢往死里作,李骁也不会说出她的秘密。
因为李骁很清楚,哪怕周云清只是对楼金陵肚子里的孩子,心存怀疑呢,也会让她把孩子打掉。
真那样,就等于李骁杀死了一个秦家后代。
秦老七绝对不会放过他!
可千万不能惹那个老渣男!!
至于周云清“喜当爹”,那是他的爱好,李骁懒得管。
一句话让楼金陵噤若寒蝉后,李骁才把矛头,对准了丈人哥:“你来说说,我哪儿残暴了?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我的利益被蚕食,却不许我反击?”
老陆——
就老陆这种夯货,哪儿经得住渣女婿的灵魂拷问?
尤其李骁看着他的眼神,还带着能洞穿他内心深处的睿智。
把老陆看的垂首不语后,李骁才撇撇嘴,再次看向了贺兰小东:“给你半分钟的考虑时间,来选择把牢底坐穿;或者,献出三年的青春。”
李骁说完后,就不再理睬贺兰小东,拿出了手机,开始看时间。
三十秒的时间,眨眼即逝。
李骁拿起手机:“时间到。”
贺兰小东颤声:“我不去,坐牢。”
“聪明的选择。”
李骁夸了个,回头对老陆说:“借你的纸笔用下。”
老陆是商学院的大校长,有着随身携带纸笔的习惯。
他乖乖献出。
李骁说:“一事不烦二主,你手写一份合同。我念,你写。”
老陆没有任何的反驳意思,振臂做出飞舞状。
李骁想了想,念:“此为贺兰小东的卖-身契。见到这张契约后,无论持有人是谁,贺兰小东都要心甘情愿的,给他当三年的情人。”
贺兰小东的脸色,更加的苍白。
周云祥下意识看向她时,觉得这位时尚少妇,简直太可怜了;原以为,李骁会让她,给他当三年的情人;搞了半天,鬼知道她的情人,是个老头,还是个丑八怪!
但很快,周云祥就幸灾乐祸起来。
理由有二。
第一,贺兰小东仗着颇有几分美色,和骨子的傲娇,哪怕婚后生活一点都不和睦;但却从不肯,正眼看对她也有爱慕之心的周大少,一眼。
第二,当然是因为这位时尚少妇,竟然暗中背着盟友,试图掏空联盟共同持有的缪斯重工。
该!
活该!!
周云祥暗中幸灾乐祸时,老陆书写完毕,又拿出了一个小巧的印泥。
博得了女婿的大力褒奖。
“东姐,还愣着干嘛?”
李骁又开始随口乱叫,把那份合同丢到贺兰小东怀中,淡淡地说:“愿意去坐牢的话,那就撕了。”
贺兰小东真想把这张卖-身契给撕掉!
可是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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