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清气爽。
当前有这种感觉的人,不仅仅是只有李骁,还有佐藤秀子。
早在非洲围猎营地,她发狠用断手剁掉山口尽忠的双手后;就以为自己脱胎换骨,绝对能接替山口娇羞,完成未完成的事业。
苍天作证,佐藤秀子回到扶桑后,确实头悬梁锥刺骨,去做事了。
结果——
铁一般的事实证明,即便她再怎么努力,都不是做事的那块料。
她只要拿起工作,就满脑子浑浑噩噩;但只要想到李骁,全身的细胞就会欢呼雀跃。
“原来,我天生就是个专门取悦男人的东西!”
佐藤秀子终于明白自己的“属性”后,可又不敢辜负李骁的信任;这种无法形容的痛苦,让她的精神几近崩溃,恨不得投海,就此死了拉倒。
现在,她终于解脱了。
李骁走后,她想去天台上,好好呼吸下无忧无虑的自由空气。
刚走出房间,她就看到了一个白裙女孩子。
砰!
当佐藤秀子看到莫邪时,心脏忽然毫无征兆的,狂跳了下。
随后,她就被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瞬间淹没。
一袭白裙,相貌清纯的莫邪,对佐藤秀子来说,就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厉鬼。
莫邪的出现,只为把她带走!!
把她带到那终年不见阳光,到处是油锅,大锯,可拔舌扒皮抽筋的十八层地狱内。
这种无法形容的恐惧,让她只想凄厉的叫着,转身就跑。
无论跑到哪儿!
可是她的双脚,却像被无形的钉子,死死钉在地上那样,无法动弹分毫。
她只能听到自己的牙齿,在咔咔作响;丰盈的身躯,不住的哆嗦;当身上的小铃铛,发出铃铃的轻微声响时;有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左腿,缓缓流淌在了地板上。
和紫鹃一起的女卫,叫紫烟。
紫鹃带着莫邪走向客房时,紫烟还在为她怎么可以这么清纯美丽,而有些魂不守舍。
直等佐藤秀子出来后,紫烟才恢复了清醒。
虽说紫烟不认识佐藤秀子是谁,却也知道她是少爷的女人;需要她和紫鹃,精心伺候的。
她连忙微微弯腰,垂首,请问夫人有什么需要。
紫烟等了半晌,都没等到佐藤秀子说什么。
她心中正纳闷,就听到了牙齿打颤的咔咔声;轻微的铃声;看到了,有淡黄水渍在“夫人”脚下流淌了。
紫烟慌忙抬头。
然后就看到佐藤秀子,脸色无比的苍白;那双原本流光溢彩的眼睛,呆滞涣散;丰盈的身躯,过电般的不住轻颤。
即便是傻子!
紫烟也能看出,佐藤秀子当前正深陷于某种恐惧中,无法自拔。
“她在怕什么?”
紫烟愣了下,随即看了眼缓步走回来的莫邪,低声问:“夫人,您怎么了?”
对紫烟的追问,佐藤秀子无动于衷。
她当前的样子,让紫烟有些怕。
暗想:“难道这位夫人,有什么隐疾。现在,忽然发作了?”
她来不及多想,连忙伸手搀住了女人的胳膊;轻轻晃动着,急促的低声问:“夫人,夫人!”
啊——
佐藤秀子被晃醒了。
看她双眼瞳孔重新聚焦后,紫烟才松了口气:“夫人,您是不是觉得哪儿不舒服?”
佐藤秀子还没说什么,缓步走过来的莫邪说话了:“她当前的样子,不是哪儿不舒服,而是恐惧到了极点。”
她恐惧到了极点?
她为什么恐惧?
紫烟和紫鹃对望了眼时,莫邪秀眉微微皱起,对佐藤秀子说:“你很怕我,对不对?”
佐藤秀子本能的,用力点头后,慌忙挪开了和她对视的目光。
莫邪又问:“你为什么怕我?”
佐藤秀子摇头。
她确实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怕莫邪。
休说莫邪生的这样清纯美丽,人见人稀罕的样子了;即便她长的奇丑无比,佐藤秀子也没必要吓成这样;何况,她们此前从没见过面呢?
但秀子却又偏偏,怕她怕的要命。
“其实,我在察觉出你出现的瞬间。”
莫邪想了想,如实回答:“也有了奇怪的感觉。”
紫烟忍不住:“莫小姐,您也莫名其妙的怕夫人?”
莫邪没有更正紫烟的称呼,只是晒笑:“我怎么可能会怕她?我只是讨厌。嗯,就是讨厌她。”
是那种只想把佐藤秀子,踩在脚下;用石头把她的脸,她的手,她的脚;她全身的骨骼,都狠狠砸碎后,再拿去喂狗的讨厌。
紫烟俩人的脸色,稍稍一变。
她们已经知道,莫邪是苏总的晚辈了。
还是很亲近的那种,要不然也不会被允许来到顶层。
但即便莫邪和苏总的关系再亲近,能亲近过苏总和少爷的母子关系吗?
而秀子女士,则是少爷的女人!
“夫人?”
莫邪皱了下小鼻子,再次晒笑,不屑的说道:“就这种哪怕死了,浑身也能向外散发淫毒的女人,也有资格被称为夫人?”
紫鹃不愿意了:“莫小姐,还请你注意说话的方式。”
她们内心很同意莫邪的说法;只因她们也能感觉到,佐藤秀子哪怕随随便便的往这儿一站;就能散出让男人怦然心动,只想扑倒她的某种气息。
可这又怎么样?
哪怕佐藤秀子是个人尽可夫的,但只要少爷喜欢她;紫烟俩人,就要保护她;不许莫邪,随便羞辱她!
莫邪却没有理睬紫鹃的警告,只是问:“你们说的少爷是谁?据我所知,苏阿姨和丁叔叔,只有丁小浪那个不成器的独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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