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是聋子啊,刚刚我明明听到你们都说到棒梗了。”,贾张氏脸更黑说着,这些人还真是把她当傻子湖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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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们,钱老幺是钱老幺,棒梗是棒梗,你们别跟我扯在一起,再让我听到你们胡说八道,我撕烂你们的嘴。”
蛮横的态度尽显无疑,几人不想闹腾,都不还嘴,就想各自回家。
“说都不能说了,又不是编排,还真是霸道,搞得这四合院就是你家似的。”,一人都囔着,想要走人,谁知贾张氏耳尖,一把抓住这人,张口就骂道:“好啊,一个个的不怀好意是吧,都想败坏我家棒梗的名声,我绕不了你们。”
听着这话,不说被抓住的人傻眼,就是其他几人也懵逼了。
“张大妈,这就过分了,怎么又扯到败坏棒梗的名声上去了。”
大家是不想跟贾张氏掰扯,可不代表怂啊,张牙舞爪的,是个螃蟹怎么的。
“怎么的,想打人?”,贾张氏对几人怒目而视,直接骂了起来。
她太敏感了,尤其是在棒梗的事情上,有点风吹草动都觉得是不对劲。
再加上钱老幺这通事,在他看来,简直就是给棒梗抹黑。
“张大妈,你别过分。”,被抓住手的这人一甩手挣开贾张氏的手,眼看贾张氏还要再抓住他,他连连退后几步避开。
“好啊,好啊,欺负我是吧,你们别想好过。”
骂人的话贾张氏是张口就来,这下子院里的人都知道了。
一大爷易中海明明就在屋门前,可他却将房门轻轻关上假装看不见。
秦淮茹听见动静,才从后院出来,刚刚洗漱一番后,觉得心烦,就去后院找人聊天去了。
好家伙,这刚离开一会儿,贾张氏就搞幺蛾子。
“妈,你又要干什么?”,秦淮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今天钱老幺这通事已经让她够糟心了,这个老虔婆还来!
“秦淮茹,你拉我干什么,没听见这些人一个个都在编排你儿子吗。”,贾张氏对秦淮茹就是一阵指手画脚,秦淮茹听见这话就眉头一皱,看向这几人。
“秦姐,我们就说了两句喝酒要节制,还说如果棒梗如果在家就可以镇住老钱。”
一人解释起来,脸有些黑道:“张大妈非得说我们编排棒梗,你说说,这事有什么编排的。”
“就是就是,张大妈,要是你这说法,以后再这四合院,我们还不能提棒梗的名字了。”
“我看你就是没事找事,觉得我们好欺负就想耍威风是吧。”
“……”
一个个言语都开始针对起贾张氏来,要是他们真的就这事奚落人被抓包,他们也就认了。
可偏偏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不然还能当着贾张氏的面说这事。
秦淮茹一听,就知道是这个老虔婆太过敏感了。
“别闹了,回屋去。”,秦淮茹拉着贾张氏就回屋,贾张氏想要挣脱,可秦淮茹岂会让她如愿。
“秦淮茹,你就欺负我吧,你的儿子你不维护,居然还帮外人。”
被拉进了屋,贾张氏依然不依不饶,秦淮茹把门给关上,冷着脸道:“你少给我折腾,怎么的,吃饱了抹嘴不认人了是吧。”
“你还觉得钱老幺抹黑了棒梗,怎么就不想想你自己呢。”
“好好想想,棒梗因为你,从小到大在这片有朋友没有。”
秦淮茹是越说越气,手都给指上了,压着怒火道:“你以为你教给棒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知道吗,我告诉你,我知道,不过就是不想说而已。”
贾张氏闻言脸色微变,声势弱了下来,秦淮茹见状,直接转身走人。
门关上后,贾张氏咬牙切齿,气呼呼坐下来憋着气。
屋外,秦淮茹深深呼吸,苦笑一声,对几人道歉,然后才回屋。
回到屋里,看着躺在床上,脏兮兮的钱老幺,秦淮茹终于面露苦涩。
“你啊你,要是有个人样,那该多好啊。”
呢喃一声,秦淮茹坐下来,有些抑郁。
她承认跟钱老幺过日子是确定一些事情后才压制不住贪心,本以为能够让钱老幺有所改变。
然而几年过去,秦淮茹才发现,本性难移这句话,真不是说说而已。
她都不知道,如果钱老幺继续这样下去,等到了一定阶段,她还能忍下去吗。
“真是死性不改,等棒梗回来,让他收拾你。”,秦淮茹哼哼一声,她知道钱老幺的目的就是为了以后考量,所以棒梗就是他的死穴。
这么一想,秦淮茹感觉舒服多了,也不收拾,起身又出去了,说好的要给钱老幺长个记性就不会改变。
夜幕降临,屋里,贾张氏还没有睡,她是越想越气。
带看到秦淮茹去了棒梗那屋睡觉,她冷哼一声,起身出门,拿着盆就去接了一盆水,往钱老幺睡的这屋过来。
一脚踢开门,贾张氏放下水盆,打开灯,弯腰端上水盆,来到钱老幺床边。
“让你喝,让你给我家棒梗抹黑。”,骂了几句后,贾张氏就把水盆中的水给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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