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前世含饴弄孙,完全不顾谢思思精心照顾她两年,推波助澜的害死了谢思思,今生是什么好处也别想有了,瘫痪在床那么久,身体心里都受到了折磨,最后死于在儿子大喜的日子,这个结局大魔王很满意,谢思思本人应该也是满意的。
死里逃生好不容易恢复记忆回到家,母亲病重家里空了,娶个小妾一波三折,大喜的日子老娘突然嗝屁了,连个预兆都没有。转眼间齐府红色变成白色。这是什么倒霉事都被自己遇到了。
齐渊麻木的跪在灵堂之上,要说伤心肯定是有的,可更多的是对以后的担忧。
薛容不知所措的跪在后面,平时的小性子也没了,再不懂礼节她也知道,克死婆婆的事有多严重,外面的流言蜚语沉烟都让人说给她听了,薛容眼圈都是黑的,看着严肃的齐渊,她也不敢像往常一样撒娇了。
齐渊也顾不得她的不安了,他满脑子都是自己的职位还能不能保住了。本来皇帝是让他休养几天再恢复职位,没有这个事情他还不担心,现在可说不准了。
果然,没过多久宫里就来了圣旨,让他安心为母亲守孝,丁忧三年。
“齐将军,圣上仁慈,还赐下了许多珍宝,齐大人尽管安心守孝。”公公尖锐的嗓音响起。
“多谢圣上!”齐渊脸色发黑,还好他是在办丧事,不然就这个脸色,肯定会被人以为是对圣旨不满。
皇宫,皇帝正在批着奏折,传旨的公公回来了。
“回皇上,齐将军看起来脸色不好,想来是伤心过度。”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齐渊打仗是有一手,可他太过自大,本来他是有功之臣,也不好撸了他的职位,现在好了,直接丁忧去吧,他已经培养了更忠心的人接替齐渊。
圣旨以下,齐渊知道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只能安心的在家呆三年。等他认命回过神来,就看到薛容抱着孩子脸色苍白的样子,平日娇俏的小女子变成露出这种样子,齐渊心里一痛。gòйЪ.ōΓg
“渊哥哥,你是在怪我吗。”薛容含泪望着他。
“这事不怪你,母亲她本来就病重了。”
齐渊心里当然是有点怪她的,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怪她也没有用,已经失去了母亲,自己不能再失去她和孩子了。
京城的流言他也知道,再传下去对齐府更加不利,便命人制止。
可这又不是自己奴婢,说封口就封口,封不了就灭口。齐渊对这种事情也不擅长,便找到了沉烟。
“思思,外面的流言蜚语你听到了吗,想办法制止一下。”
“容儿和我相处这么久,她不是那种克人的人。”
大魔王露出职业假笑,“我也相信薛姨娘不是那种人,夫君放心,我这就派人澄清一下。”
沉烟随意派人说了一下,至于别人信不信,可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薛容也知道,有了这种名声,她是再也做不了平妻了,看着怀里的儿子,他就要成为地位低下的庶子了。薛容伤心至极,日日以泪洗面。
齐渊只好安慰她,“在我心里,你才是我妻子。”
“我可以不在乎地位,可是昊儿是无辜的,他是我们唯一的儿子,怎么能变成一个庶子被人看不起。”
“他是我的长子,我不会跟谢氏生孩子的,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看不起他。”
“真的吗?”薛容泪眼婆娑道。
“真的,只有你生的才是我的孩子!”齐渊信誓旦旦。
府里发生这么多事,虽然谢思思看着无辜,可他就是迁怒了。
两人之前相依为命,感情颇深,这点事情不足以拆散他们。
看他们似乎是接受了现实,准备安心过日子了,沉烟不满意了,她就见不得别人好,内心的小人蠢蠢欲动。
“薛容不是诬陷谢思思下毒吗,本座就好心成全她吧。”沉烟阴险的笑了。
薛容最近感觉自己很累,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还经常咳嗽。看了大夫说是受了凉,药是一碗碗喝下去,却总是不见好。
她怀疑是谢思思害她,给她下毒。
“渊哥哥,我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病这么重,是不是有人要害我。”
齐渊也感觉听了觉得有道理,又找了许多大夫,结果看了都说是没有中毒。
薛容的病一天天严重,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两人怀疑是谢思思搞得鬼,只是他们没证据。为了薛容能好起来,齐渊带她去了庄子上,远离府中的吃穿。
到了庄子上折腾一圈薛容也没能好起来,这些天的折磨让她很快消瘦下来,憔悴不堪。
俩人没办法又回来了,齐渊便央求沉烟找了之前的神医。
仙风道骨的老头看了把了半天脉,又是验血又是看面相。
最后得出结论,这是一种遗传病,缺血。
薛容父母死的早,她也不知道父母有没有这个病,怀疑这个神医是骗人的。
“不信就算了,你这病再不治就活不了几天了。”老头怒气冲冲,显然不满意有人质疑他的医术。
“神医恕罪,请问这该如何治?”
“换元丹,加上鲜血做药引。”
两人大惊,难道又是心头血?
老头看出了他们的想法,“不是心头血,普通的血即可。”
“但是一定得是亲近之人,夫妻父母孩子都行。”
“这是为何?别人的不行吗?”齐渊问道,谁踏马愿意给自己放血。
“不行,至于为什么,这是本门秘药,师祖就是这么说的。”
什么见鬼的秘药,全是瞎编的,沉烟只是给薛容下了毒,又给齐渊吃了解药,这样他的血就能让薛容好一点了,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薛容可怜兮兮的看着齐渊,齐渊......
外面的大夫都治不好薛容,齐渊只能忍痛放了一碗血,老头放了一颗药丸,看着薛容喝了下去,果然薛容脸色变好一点。
这之后两天薛容气色越来越好,也没再昏睡。还没等两人开心,第三天薛容又开始虚弱了。
“你不是说能治吗,这是怎么回事?”齐渊怒吼。
“是能治啊,三天一碗血就好。”老头无辜极了。
两人目瞪口呆,“三天一碗血?要喝几次?”
“这个没准,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
这么长时间,三天放一碗血谁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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