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要疯了,这么残暴的摄政王依旧那么美,让人移不开眼睛。
听风同情的看着慕北燕:你丫的还敢往盛世子跟前凑,你不知道你都在王爷的小本本上出现多少次了!
景廷没有回答慕北燕的问题,而是施施然走了。
就这样扔下鼻青眼肿的慕北燕,走了!
“哈哈哈……”商洛一来就看到这一幕,指着慕北燕哈哈大笑,难兄难弟有了,不是他一个猪头脸了。
“你确定你要笑话我?”慕北燕冷哼,你丫的才早晚在本王的手里。
商洛一愣,呃,面前的这个是貌似是个皇子,还是个王爷,看着景廷和盛长歌的意思,以后还会是那位!
惹不起,惹不起!
他小心的上前,腆着脸笑眯眯的说:“那个,起来,我请你去明月楼,去揽月楼,随便你去哪儿,我请!”
为了未来的坦途,现在开始铺路,然而,心疼,肉疼,心肝疼!
和一个糙汉子喝酒吃肉,逛花楼有什么趣味!
慕北燕立刻跳起来:“你说的!”
不让你花银子花到吐血,小爷就不是慕北燕!
“孟云卿呢?”景廷出了国公府,上了马车。
“在暗牢里!”听风赶车。
“本王回府,你让陆院使来一趟,同时把柳院判抓了,送去暗牢,不要让他知道是谁干的!”
景廷的眼睛微微眯起,慕刚肯定有自己的打算,而他,需要提前知道。
只要是攸关盛长歌的,他都要知道。
孟云卿才是心惶惶然,他已经躲藏的够好的了,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晕了,然后醒来就是黑漆漆的房间。
没有灯火,什么都看不见。
只能听到什么地方,滴答滴答的声音,越发衬托的这里一片死寂。
甚至连大声的呼吸一声,都会吓自己一跳。
不知道等了多久,才听到脚步声,才看到房间里亮堂起来。
这个时候,孟云卿才发现,这里是个暗牢,地下的暗牢。
而那个一身玄色衣衫,灯火下缓缓走来的人,赫然是景廷。
那一张脸,孟云卿做梦的时候都会看见,做梦的时候都会感觉那种让人窒息的压抑感!
京城,他最羡慕也最恨的两个人。
高洁不染尘埃的景廷,肆意如阳光的盛长歌!
偏偏他们人美,地位高,让他越发感觉,自己永远都被光芒笼罩,永远都出不了头。
景廷站在他的面前,冷冷的看着他良久,只吐出一个字:“揍!”
话音落,两个蓝衣人过来,按到孟云卿就开始揍。
没有任何交流,就这样开始打。
疼痛感在他的全身蔓延,他死死的看着景廷:“你就不怕我对付盛长歌……”
“你可以试试,本王等着!”景廷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孟云卿脊背生寒,景廷根本就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个死人!
“景廷,你喜欢盛长歌是不是,是不是?”孟云卿了悟的大笑起来。
若不是喜欢,景廷什么时候管过闲事。
景廷目光冰冷,唇角勾着浅淡的弧度:“是啊!”
“她是个男人,只要你听我的,只要你听我的,你永远都是摄政王!”孟云卿因为疼痛,有点语无伦次。
“本王不需要听任何人的,也是摄政王!”
“她是男是女,本王都心悦之,怎么,你有意见?”景廷慢慢悠悠的站起身,“一天断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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