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脉象像是女人来葵水了(1 / 1)

盛长歌把竹管咬在嘴里,人就随着笼子沉了下去。

更多的黑甲兵跳下水池,想要从下面去托起笼子。

但是,水里竟然有埋伏!

另外一场厮杀,在庆王府的池塘里展开。

也不知道庆王到底想要做什么,一个小池塘竟然挖的这么深。

“杀了他们,快点杀了他们,盛长歌和景廷都在池塘里,不要让池塘里爬出来任何一个活人!”

慕北鸣去而复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带来更多的黑衣人,团团围住了池塘。

只要有人冒头就射箭,一时也有三四个黑甲兵中箭!

景廷直接潜入水底,抓着笼子,用匕首割着铁笼子。

那笼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非常坚固。

盛长歌伸手抓了一下景廷,指了指笼子下面!

大哥,笼子下面是木地面,估计没有玄铁那么坚硬!

景廷浮上水面,抓着射过来的箭就往慕北鸣的方向射去,同时嘴里发出一声呼啸。

等他再次沉下去的时候,上面已经乱了。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蓝衣人,一进来就勇猛无比,直接包围了整个府邸,地毯式往前杀!

这不是黑甲军,这是什么人?

京城怎么会有这样的一股力量,难道是景廷的人?

这么些年,他不是没有探查过,景廷除了府里的侍卫,再也没有其他人!

然而,无人理会他的困惑,那些人眨眼间就要杀到他的面前。

慕北鸣看了看平静的池塘,大概,他们都要淹死了,已经很久了。

尤其是盛长歌,一定是死了。

就是黑甲军,也都死了,真是好,好!

慕北鸣脸上弥漫上喜悦,一挥手,急速逃跑。

他的人不能都折损在这里,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只要盛长歌和景廷死了,就再也没有后患了!

黑影簇拥着慕北鸣,呼啦啦的往后退。

而平静很久的池塘,突然就喧闹起来。

水花四溅,黑甲兵从里面钻了出来,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咦,盛世子和摄政王还没有上来,几个水性好的立刻潜水下去。

景廷指挥人用力的拽倒铁笼子,把底部的木板用匕首捅了一个洞,就用脚用力的踹。

可是,那笼子底下的木板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格外的坚固!

而笼子里的盛长歌突然脸色苍白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她嘴里的竹管也因为这个动作而掉落。

盛长歌直接在笼子的底部蜷缩成一团。

她不仅仅感觉到了水的冷,还感觉到了疼。

她的腹部,在剧烈的疼痛着,似乎有匕首在里面搅动一般。

疼得她的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冰凉的池水疯狂的往她的口中灌去!

奶奶的,大意了,今日不会命丧于此吧!

景廷不语,疯狂的揣着木头,那木头被好几个人这样用力的踹,终于破了一个洞。

景廷也不管木刺扎入胳膊,直接伸手,小心翼翼的把盛长歌拽了过来。

他抱着盛长歌,直接窜出水面。

一接触到外面新鲜的空气,盛长歌就剧烈的咳嗽着,整个人脸色苍白的在景廷的怀里蜷缩着。

气息微弱,奄奄一息的样子,让景廷浑身布满了杀气!

“叫追月!”

盛长歌不对劲,此时的盛长歌似乎是特别的痛苦,难道是蛊毒,是孟云卿想要盛长歌死,所以催动了蛊毒?

景廷抓过听风拿来的大氅直接裹住盛长歌,抱着翻身上马直接奔着明月楼而去。

这里,距离明月楼最近。

追月和司艳都赶来了,两个人进入了房间。司艳给盛长歌换衣服,看着疼的几乎没有什么意识的盛长歌。

司艳的眉头紧紧的皱起!

“世子爷哪里受伤了,怎么有血!大腿吗?”追月指着盛长歌亵裤上的血迹,就要伸手去看。

“追月,去要热水和汤婆子!”司艳连忙说。

追月疑惑的出去了。

司艳快速的给盛长歌换好衣服,才眉眼复杂的看着盛长歌,竟然在这个时候……

景廷这个时候才有了后怕,若是刚刚来迟一点,那盛长歌……

他不能去想那种结果,只要一想,胸口就像是被用手抓住了一般,剧烈的窒息感。

他想要换衣服,却发现,自己的手是在颤抖的,手臂上腿上,有很多木屑刺伤的地方。

他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有一种如影随形的恐惧。

似乎,盛长歌在景王府掉入湖水中的那一次的感觉又来了,甚至是比那一次还要剧烈。

“王爷,宫中有事!”听风匆匆进来。

景廷站着,浑身湿哒哒的站着,从窗口看着皇宫的方向,皇宫的方向火光四起。

紧接着就是轰隆的声音传来,有一些建筑以眼睛可见的速度消失在视线里。

“现在,去吗?”听风小心的问,现在他家王爷一定心情不好,他不要挑战,因为一定会挨揍!

景廷笑了,那笑容森寒,冷漠:“等本王休息好吧!”

慕家的事情,他那么积极干什么,想要打打呗!

“破庙废弃的宅子都布局好,随时准备掀了!”景廷眯着眼睛看着皇宫的火光,“全城搜捕沈祭酒!”

“另外,告诉京城各府衙,静观其变!”

本王让你慕北鸣折腾,不彻底的洗牌一次,怎么才能开始新的征程!

斗的是慕家的人,伤的是慕家的人,他景廷乐意看戏!

谁让,你们一个两个的都算计盛长歌,当谁是好欺负的!

司艳从屋子里出来,景廷立刻迎上去:“艳姨,她没事吧?”

司艳愣了一下,只有盛长歌和黑甲军的人才叫她艳姨,这景廷怎么也叫上了。

摄政王叫她艳姨合适吗,他们没有那么亲近好吗?

“没事,就是身子骨弱,受了寒气!”司艳叹口气,这个时候还真的是受了寒气,要调理很长一段时间了。

景廷总是感觉司艳有话没说,但是又不好接着问。

他进去看了看昏睡的盛长歌,看着捂着肚子的汤婆子,转身出来。

追月站在他的房间里。

“到底怎么回事?”

“脉象像是女人来葵水,可是盛世子是男人啊,难道和蛊虫有关?”追月也是疑惑的要命。

景廷如遭雷击,黑沉沉的脸色瞬间就变成了红色,眉眼间竟然有了丝丝欢喜!

“问问艳姨需要什么,只要府里有的,都送来!”就连景廷的声音,似乎都要飞扬起来。

他家长歌从此真的是个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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