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歌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身侧有人。
她猛然睁开眼睛,不会是虞城诀那厮吧,小爷一定要撕碎了他!
侧头一看!
哦豁,这皎洁如天上明月,五官如同白玉雕刻的脸,不是景廷是谁?
再看看他托腮侧躺的姿势,嗯,有点妖娆,有点诱惑!
最最重要的是,他的衣领微微有点松散,玄色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白玉一般的脖子,那一片白和玄色的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魅惑人心!咕嘟,盛长歌咽了一口口水,不要流口水啊,会丢人的。
万一吓跑了景美人咋整?
盛长歌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远在几百里之外的景廷,怎么会出现在幽城的?
明明今天才收到澜江上船只被烧的消息的,难道他长了一双翅膀。
不不,那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景廷这高岭之花是什么时候学会爬床的。
人家姑娘睡觉,你来了直接躺上去真的好吗?
盛长歌感觉自己的手蠢蠢欲动,很久没有摸景廷的脸了,没办法,其他男人的看着就没有兴趣摸。
糙汉子和玉人儿还是有差别的。
手表示,那差别不是一般的大,尤其在这大月之地,男子个子不高,皮肤还黑。
景廷对着盛长歌勾唇一笑,那笑容如同万朵雪白的莲花齐齐绽放,带着逼人的光华。
要命了!
盛长歌感觉,男人长得这么美,真的是罪过,得祸害多少小姑娘,为了那些可怜的姑娘们,她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吧!
若是天下女子得知了她的想法,定然怒吼:不用你勉为其难,放开景美人,我们来!
“傻了?”景廷的声音浅浅淡淡的,但是似乎就是缠绕不绝。
盛长歌感觉,这境遇估计和醉卧美人乡差不多。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输人不输阵,这个场面她必须镇定啊,以后三五不时的景美人美人卧榻,她要习惯要习惯!
反正以后习惯不习惯不知道,现在他不习惯。
她的双手骤然往景廷两边的脸颊捏去,先看看是不是假的再说。
双手捏着如玉润滑的肌肤,果然是真的!
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感觉鼻子一热,有什么东西流下来。
我去,不会流鼻血吧!
她伸手一蹭,看着手背上鲜红的一道,欲哭无泪。
美人都没有吃到,你丫的流什么鼻血,简直不够丢人的。
景廷坐起来,拿出布巾擦着盛长歌的鼻血:“人都是你的,急什么!”
这声音里带着隐忍的笑意,似乎能吸引到盛长歌,对于他来说,就是莫大的成就。
盛长歌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从他敞开的领口看到里面的肌肤,这感觉……
她抓过布巾捂着自己的鼻子,瓮声瓮气的,懊恼的说:“转过身去!”
“好!”景廷格外的顺从,不过他从榻上下来,拿了一条布巾浸了凉水,走回来递给盛长歌。
盛长歌傲娇的抬着下巴,露出被她擦得很是狼狈的一张花猫脸:“你害的,你擦!”
景廷隐忍着笑意,感觉这样的盛长歌越发的可爱。
也因为自己在盛长歌面前有魅力有用了而高兴,那一种喜悦说不出来,但是感觉四肢百骸都通透起来。
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一种喜悦是从心里,从四肢百科透露出来的。
景廷拿着布巾,轻轻的柔柔的擦着盛长歌脸上的血迹。
盛长歌的双手捏着景廷的脸颊,嘟嘟囔囔的问:“你怎么来了?伤口怎么样了?”
“我不来,你是不是乐不思蜀了,都想不起来去找我!”景廷这话竟然透着莫名的委屈。
好像盛长歌真的是始乱终弃的渣女似的!
“这不是为了天齐吗?”盛长歌呵呵笑着,她再着急有什么用,她这么小,看着吃不到会更痛苦!
“天齐是慕北燕的,你操那么多心!”景廷显然有点不爽。
他擦干净了盛长歌的脸,顺便顺了顺她的头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盛长歌看着他,不解的问:“什么?”
景廷打开来,一支发钗静静的躺在里面。
那发叉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明明看着像是平平无奇的银钗,但是景廷一动,就发现,从不同的角度看,颜色竟然不同。
竟然是变幻的,景廷拿到窗口的阳光下,竟然是流光溢彩,不能直视。
“你连自己的生辰都忘了?”景廷走过来,解开她的头带,顺了顺她的头发,挽了一个发髻,重新插上。
“先戴着,等到战事平了,给你过及笄!”
铜镜举到盛长歌的面前,盛长歌就看到里面的姿势,头发挽着精巧的发髻,那一根发钗流光溢彩。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毕竟也没有谁记着她的生辰。
以前也就是家中一碗长生面,宫中会送来几色礼品,如此而已。
“景美人这么好啊,要什么奖励?”盛长歌眉眼弯弯的笑着。
他们说,男人对你上心,东南西北都顺路,千里万里都是咫尺,攸关你的所有事情都能记住。
景廷弯下腰,凑近一张脸:“你说呢!”
盛长歌抬头,在他的脸上吧唧一口:“赏你了!”
景廷挑眉:“这么简单?”
盛长歌傲娇的抬头:“嗯,这是小爷最大的奖赏了!”
继而皱着眉头:“你都不问,我有没有受到伤害和委屈?”
景廷心里一软,即便是盛长歌的事情,他都知道。
他弯腰抱起盛长歌:“带你看一场好戏!”
盛长歌不明所以,任由景廷带着飞到院子里的一棵高大的树木上。
从那里,正好可以看到虞城诀的房间,而房间里的状况,让盛长歌目瞪口呆!
哦豁,虞城诀不能动的被一个壮硕的女子压着是怎么回事,衣服都撕扯了?
她侧头看看景廷:“这是什么状况?”看那个啥,不是要找个俊一点的吗,这样多辣眼睛。
“他欺负了你,本来该死,你家人下落不明,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先来点开胃小菜!”
景廷说着这话的时候轻描淡写,似乎这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虞城诀怎么了?”盛长歌好奇的看着那个肥硕的女子哼哧哼哧的撕光了虞城诀所有的衣服。
虞城诀脸上的神情似乎是羞愤欲死,目眦尽裂,但是动弹不了分毫。
这感觉应该是无比的绝望吧?
哈哈哈……盛长歌想要仰天大笑,不要做坏事,你看苍天饶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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