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8 章 林知皇此处代替“抵足而眠”而生的近臣房(1 / 1)

齐冠首:“........”

林知皇见齐冠首又看着她不说话了,莞尔一笑。

“齐郎君有何话不妨直言。”

齐冠首浅声提醒道:“师父如今住在您所居的主殿里。”

原来自临坊先生被林知皇请来王府后,林知皇为了以示亲近之意,更为了就近向临坊先生问学,直接就在她所居的主殿内给临坊先生开辟了一个院子,以供其所居。

林知皇与临坊先生的从属关系如今正处于“新婚燕尔”期,其他从属也敬佩临坊先生的学识,故而对林知皇如此优待临坊先生这“新欢”,也没多大“醋意”。

林知皇的主殿如今被扩充的极大,占了王府三分之一的面积,其内应需新修了好几间“近臣房”,都是以供男性从属议事较晚了,直接在此处下榻以示亲近的。

这个离林知皇极近的住处,算是弥补了因林知皇非是男身,而不能与男性下属抵足而眠增进感情的遗憾了。

杨熙筒就酷爱住在王府主殿的近臣房里,以显得他极得林知皇看重。

每每杨熙筒住在近臣房时,还总是暗恨自己非是女身,不能与林知皇抵足而眠增进主从情谊,便只能退而求其次。

温南方与随边弘等人有时在王府内议事晚了,也会在近臣房内下榻。

现如今,林知皇所居的主殿内,基本上每个男性心腹从属都有一个专门所属的固定近臣房。

女性从属则没有,基本都是“感情”到了,直接与林知皇这主公相邀抵足而眠的。

这近臣房,也算是林知皇以女身为主后,自然而然发展出的一番奇景了。

林知皇初占下库州之时,因有许多大事要处理,小事暂且顾不上,因此为图方便,将温南方等一众心腹从属,都暂时安排在了王府前院各院居住,既安全又能极快招他们前来商议大事。

随着林知皇逐渐将库州的实权完全掌于手中,治下之地的秩序也越来越完善,林知皇论功行赏时,便给每位心腹从属都赏了库州州城内一座三进的宅邸。

所以现在温南方等一众从属早已搬出了王府,去了自己的新宅入住。

故而齐冠首近期若要相伴在临坊先生身边,算是变相以外男的身份住在了王府,且就住在林知皇所居的王府主殿里,又非是其手下从属,这叫什么事?

林知皇低笑出声:“原来齐郎君在担心此事。无妨,本王不觉得有何不方便。”

觉得十分不方便的齐冠首:“........”

权王这女郎......果真非一般女郎,行事无所顾忌,也不怕因此事让人闲话。

齐冠首认真地看着立身站在眼前的林知皇,烟浅地眉眼中,全是探究之色。

林知皇见齐冠首看着她不说话,轻而易举就看透齐冠首在想何,浅笑道:“齐郎君总会是本王手下之士的,提前入住也无妨。”

“算是先熟悉一番?”林知皇凤目中浮出戏谑之色。

林知皇显然是懂得强人所难的个中高手,中了软丝饶之毒的齐冠首落在林知皇手中,完全成了朵任人搓圆搓扁的小白花。

齐冠首在她面前毫无还手之力,除了受着,还是受着。

特别是他还有个总喜欢推波助澜的师父。

齐冠首长至如今,还从未有如此不顺意过。

向来他想作何,无人能改他之意。

像现在这般受制于人,当真是.......齐冠首烟浅的眉宇皱出折痕。

临坊先生在一旁笑眯了眼,喜气洋洋道:“泽奣说的极是,老夫甚是赞同。”

临坊先生附和完林知皇的话,转头对齐冠首俏皮地眨眼道:“泽奣都未觉不方便,你一个郎君矫情个什么劲?”ωωw..net

“师父,您能否安静会?”

齐冠首就差直言说闭嘴两字了,到底是他的涵养,维持了他要尊师重道的体统,将闭嘴两字咽进了肚子里。

临坊先生也是皮厚之人,见齐冠首要被惹毛了,很是懂得见好就收,转首与林知皇仔细商讨起推行三省六部制的具体事项来。

这段时日林知皇一直与临坊先生在商讨此事,就为确保此制推行时万无一失。

随着推行此制的日子越加临近,林知皇与临坊先生每日相聚在一起论事的频率也在直线升高。

林知皇刚才过来后花园,就是特意来寻临坊先生商议推行新制的。

临坊先生此时商讨起正事,林知皇顿时将其他事情抛之脑后,心思立即也回到了正事上,神情严肃地与临坊先生边闲逛花园,边论起了正事。

齐冠首见临坊先生与林知皇商讨起正事来,莫名松了口气,跟在两人身后也认真听起了两人商议的话题。

越是听林知皇与临坊先生谈话,齐冠首对林知皇不满的同时,也越是不由自主的心生敬佩。

林知皇看事的格局极高,非一般人可比。

格局是一个人看事时所站的高度,这并非靠自身聪明才智可增加的一项特质。

非领悟力极高,天赋极佳者不可拥有。

权王,果真是当之无愧的上位者,百闻不如一见,倒难怪能走至今日位置了。

齐冠首望着林知皇与临坊先生并肩而行挺直闲庭的背影,烟浅的眉目间不自觉地蕴出一丝欣赏之意。

就在齐冠首于心里暗赞林知皇之能,终于从心底消下了因方才误会而暗升的尴尬时,此时已行回自己院落的林婉娘,已是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婉娘听力极佳,人离开了后花园,耳朵却未离开,自然听到了临坊先生与齐冠首后续的谈话,更听到了林知皇后来与两人的谈话。

意识到自己将林知皇欲收服为士的人当做了男宠,更无礼的无视了临坊先生后,林婉娘尴尬欲死。

更糟糕的是,临坊先生与齐冠首根据她所说的话,猜出她当时脑子里想的是何了。

林婉娘生无可恋地倒在榻上,好半晌没能起来。

秋风吹拂着街道两旁大树纷纷叶落,随风飘起的是片片昏黄的美景。

方青波撩开马车帘子,看着车窗外面倒退的街景,眼睛晶亮道:“哇,这州城的新街道竟然扩建的如此宽阔,可真有大城的气象。”

娄杭端正坐在马车内,顺着方青波撩开的马车帘子探看外面的景色,面上亦是浮现出一丝笑意。

“倒是想不到,这落叶纷纷景象竟也能这么美。”

娄杭带着笑意的话声还未落,一道箭矢突然顺着方青波撩开的马车帘子射入马车车厢。

娄杭脸上的笑意还未下去,当胸便中了一箭。

娄杭的身体因箭矢急射过来的冲击力道,向后猛震了一下,人骤然失力向后颓然倒下。

“娄门主!”方青波双眸大睁,笑容立时凝固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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