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形势不对,剩下的两个男人齐齐上场。
司九音绯唇一勾,双手扣住其中一人的肩,腾空而起,旋风腿扫过另一个男人的脸。
男人踉跄好几步,单腿跪在地上,抬手一摸,鼻子流血了。
他妈的,见鬼了!
剩下的一个,目瞪口呆地盯着司九音,张嘴正要求饶。
侧脸挨了一巴掌,右脸挨了一拳头,最后两腿之间传来刺痛,人顿时跪倒在地,捂着下半身,表情痛苦到狰狞。
司九音站在原地,揉了揉手腕,纤细的手指指向刀疤男,很不耐烦,“牛奶,捡起来!”
四个男人面面相觑,彻底酒醒了。
他们怎么可能打不过一个小女孩儿?
一定是刚才喝醉了!
刀疤男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眼睛猩红,“给我弄死这个小贱人!”
语罢,四个男人再次冲了上去。
司九音:“……”
这群傻逼!
也罢,她好久没练手了!
正当她准备动手,好好陪几个傻逼玩玩时,一条棍子忽然从她眼前飞过,砸在刀疤男手上。
“吧嗒——”
匕首掉落在地,发出清脆响声。
“谁他妈敢打老子?”
刀疤男捂着手,到处张望。
就在此时,身后忽然亮起一道刺眼的车灯。
几个男人抬手挡了挡。
司九音的方向刚好逆光,掀起眼皮,刚好能看到一台灰蓝色帕加尼,张狂的停在夜色中。
姿态挺拔的男人,一身墨色西装,随意地斜倚着车门,指腹夹着香烟,周身裹挟着摄人的气势。
几秒后,男人掸了掸烟灰,岑薄的嘴唇勾勒出一丝弧度,轻笑出声。
“怎么,欺负小孩儿?”
是他!
司九音敛了敛眸,站好不动了。
欺负?
到底是谁欺负谁?
这丫头,从小练功夫吧,这么能打!
刀疤男被其他兄弟扶着,捂着胸膛,凶神恶煞地盯着薄西晏,“你谁啊?敢来坏老子的好事。识相点,就早点滚!”
老子?
薄西晏剑眉微挑,香烟咬在齿间,脱下西装外套走上前,盖在司九音身上,拍拍她后脑勺,“离叔叔远点,害怕就闭上眼。”
叔叔……
他似乎……没看到她动手。
好吧。
司九音撇撇嘴,配合的退了两步,澄澈的大眼望着他。
害怕,不存在的。
薄西晏边走,边卷着衬衫袖子,狭长的眉角吊着一丝冷意,令人毛骨悚然。
“你……你想干什么?”
男人至少一米九,仿佛一座大山压近,莫名气势逼人。
“要你的狗命!”
薄西晏森冷出声,一脚速度极快踢在在刀疤男小腿上。
咔嚓一声响。
刀疤男还没缓过神,便已被踢翻在地。
小腿骨折,彻底站不起来。
其他几个试图上前,也被薄西晏三拳两脚,揍得落花流水。
一个个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捂着伤处痛叫、求饶。
薄西晏吸了口烟,将烟重新夹在指腹间,干净的皮鞋踩住刀疤男的手指。
半蹲下身,青白烟雾喷洒而出,嘴角勾着肆意的弧度,慵懒道。
“刚才骂她什么,嗯?”
浑厚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音,敲击在心脏上,令人后脊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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