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目不转睛的看着令牌,正当她想将花纹记下来时,哪知道对方将令牌握在了手里,让人没法再看。
她心剧烈的跳动!
确实是医圣的令牌。
曾经,她见过,那是她第一次看到那么复杂又特别的雕刻,纹路错综凌乱,看几眼根本记不住。
想模仿一样的令牌很难。
所以至今大陆上也没出现过一模一样的令牌。
她竟然真的是医圣!
南娇看向景明帝,坦荡的说道:“父皇可以派人调查,也可以找一些被医圣治过的病人,让他们来认令牌。”
景明帝看着她淡定从容的样子,便知道她没说谎。
医圣那么有名。
她要是冒充,到时候传开了,迟早会被人揭穿。
他相信她不是那种愚蠢的人。
“朕会派人调查这件事,瑞王,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景明帝目光黑沉沉又犀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父皇,就算她是医圣,她为什么要戏弄本王?”战清恒愤愤不平道,脸上是受伤的表情。
“瑞王,话不能乱说,我怎么戏弄你了?”南娇冷笑。
“你……”战清恒本想说一开始是她害他身体出问题的,但他没证据,说不定她还会倒打一耙。
“你既然是医圣,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
南娇理直气壮的说道:“我不想暴露身份,要不是你这次诬蔑顾枫,我会继续隐瞒自己的这个身份。”
战清恒眸光黑沉,胸口像是压了块巨石,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心里更是抓狂!
气得快爆炸!
为什么每次都能让姜南娇躲过!
进宫前,他是信心满满的,结果她说她是医圣,让他之前想好的攻击她的话,都没法再说。
景明帝心里沉了沉,怒容满面道:“瑞王,下次再抓人之前可得拿出证据,别再丢人现眼!”
他得懒得处理他这些破事。
战清恒见他动了怒,心里又慌又急,更加厌恨南娇跟战北珩,斗了这么多次,他就没赢过。
“父皇,儿臣娶正妃时身体出过问题,紧接着又中蛊出问题,才会怀疑的。”战清恒委屈又无辜。
“你身为皇子,应该很清楚秦国律法,怀疑可以,但抓人得有证据。”景明帝威严的冷冷道。
免得他下次再犯这种低级错误!
他是不是认定姜南娇冒充医圣,结果人家真的是医圣,这脸啊,被打得啪啪作响,他都觉得丢人。
“儿臣知道了。”
“下不为例!”
“是。”
“你体内的蛊解了?”景明帝压下怒气,关心的问道,至于到底是谁下的蛊,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希望这个逆子不要再去招惹姜南娇。
“柳姑娘已经替儿臣解了。”战清恒心情好了些,父皇还关心他的,只是以后他行事得更谨慎些。
不能操之过急,免得像今天一样。
这次的教训,他牢记在心。
“你得好好感谢柳姑娘,至于对你下蛊的人,你好好查,只要有证据,朕会替你做主。”景明帝淡声道。
“多谢父皇。”战清恒激动道,随即又是一愁,过去了这么久,他去哪里找证据。
再说以姜南娇的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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