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经常撒谎?”
周梁脑袋上面悄然间冒出了个:“?”
“噗嗤——”冉秋顿时展露笑颜,声音放低了几分,“你和张少聊天,聊起你家的传媒公司。”
在“你家的传媒公司”上边停顿了下,显然意有所指,继续说:“你当时言辞灼灼,面不改色,普通人是做不到的。更关键的是,撒谎要靠脸,眼睛是心灵的叛徒,你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好像在说真的一样。”
她对周梁竖起大拇指:“高手!”
“......”
周梁抿了下嘴:“有没有可能,我说的都是真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冉秋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哪有富二代在书店打工的?”
“有没有可能那间书店是我的?”
“嘶......这我倒是没想到哎。”冉秋深吸一口气,颇为惊讶,随即再次打量周梁,从上到下,郑重说道:“那也不可能。一家坐落于魔都黄金地段的书店最起码价值上千万,那你家里得多有钱才能送给你。
别看这群富二代花天酒地,他们名下资产没有多少,几十万已经算顶天的了。
这么给你说吧,那家书店要是你的,我就把你书店中的所有书本生吃了。”
说完之后,冉秋对周梁挑了下眉毛。
周梁摇摇头:“没必要。”
他那些书本可是花大价钱买的,价值不菲。
“切!”冉秋鄙视了他一眼,“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有钱人吧?你装上瘾了?”
“......”
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声音回荡在整个包房,众人一同往声源望去。
只见杀马特男子一巴掌打在了一位妙龄少女脸上,那精致俏脸迅速红了起来,上边有一个深深手掌印。
“滚!”杀马特男子怒气冲冲,“来夜店不喝酒,你为什么来夜店?立biao子牌坊吗?”
周梁扯了扯嘴角。
他情不自禁带入到了那句话其中,总感觉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面对重重一巴掌,妙龄女子不敢反抗,只得低下了头。
冉秋似乎和妙龄少女关系不错,急忙上前解围:“立哥,她生理期到了,实在喝不了,我来替她喝。”
“怎么哪里都有你啊?”杀马特立哥皱起眉头凝视冉秋,思索了下,“算了,看在周少面子上,我不和你多计较。”
顿了下,对周梁说道:“周少你多管管你的女人。”
周梁亲自给杀马特立哥倒了一杯酒:“我知道了,谢谢立哥。”
一场风波终止。
那个妙龄少女坐在了冉秋旁边,看着周梁,一脸惊奇的样子。
“秋姐,他不是......”
冉秋随即便在妙龄少女耳边道出事情来龙去脉,后者顿时了然,对于周梁的兴趣一下子消失殆尽。
对于穷人,她没有半点兴趣。
酒桌上,冉秋代替周梁喝了好多的酒,也假借周梁名头,加了在场富二代联系方式,希望融进圈子中,未来前途更加光明。
眼看他们喝上头了,周梁掏出手机,给家里人发了条消息,告知他们自己今晚要回去晚点,别担心他。
要是不发消息,他的手机要被长辈们打爆。
“哎哟。”杀马特立哥拍了下脑袋,“咱们光顾着自己开心,忘记了周少,实在太不应该了。”
顿了下,继续说:“光喝酒也没什么意思,我们来玩个小游戏,这样大家既有趣,大家又能参与其中,怎么样?”
“行啊?”
“什么游戏?”
“真心话,大冒险,十五二十,杀人游戏,数字陷阱......”
杀马特立哥摆了摆手,不屑说道:“在座各位都是有文化的人,那些游戏太俗了,而且经常玩着的,也没什意思,咱们今晚要玩就玩点有意思的。
嗯......咱们玩炸金花吧,正好最近我老头给了我点钱,不多五十万,就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来拿,怎么样?有人玩不?”
闻言之后,包厢中的富家子弟眼眸顿时一亮。
对于他们来说,普通的游戏已经刺激不了多巴胺了,只有赌博才能令他们身心愉悦。
听到这个提议,自然求之不得。
“抱歉,我不玩。”一个沉重的声音打断他们的思考,只见周梁摇了摇头,“我不会。”
“没事,规则很简单的。”张盛开口道。
“抱歉,我没钱。”周梁回答,“也不想赌,还望你们见谅。”
黄赌毒被列为社会三大害是有其原因所在的,犯法、破财、伤身、上瘾。
周梁自认为不是个好人,但不会去触犯国家法律。
一旦沾染了,即便家里有万贯家财,也经不住消费,并且伤害自己身体。
要是家里人知道了,他们得多么伤心和绝望。
包厢中众人望着他,牌都发到他面前,竟然说不玩,实在太扫兴了。
张盛开口解围道:“算了,既然周少不玩,那就看我们玩吧,或许一会儿就想玩了呢。”
但是杀马特立哥并不想放过周梁,以一种略微暴躁的语气说道:“一不喝酒,二不玩牌,周少不知道你今天来这个聚会是为了什么,你是个成年人,也应当了解KTV就那么点东西,既然你不玩,那为什么来这里?
并且,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说不喝酒,没问题,不喝。你女人挡着我教训别的女人,我也给了你面子,事不过三,我希望你给我一个面子,我觉得你是个有教养的人,应该懂得人情世故。”
包厢中氛围有些凝重,静悄悄的,仿佛能听到彼此间的心跳声。
“算了算了。”张盛开口。
“张哥,看在你面子上,我给了周少面子,但是周少将我给他面子不当回事,相当于打了你的脸,也顺带打了我的脸。”杀马特立哥不紧不慢说道,“算不了。”
“你玩吧,无论输赢,我来付钱就是了。”冉秋在周梁耳边轻声说道,“既然是我让你来的,那绝对不会让你出钱,最多输过二三十万,我还是有些积蓄的。”
冉秋以为周梁是害怕输钱,到时候给不起。
她不是那种将周梁拉进来,达到目的之后,就不管后续的人。
周梁深深瞧了她一眼,倒是又低估了对方。
他思考了约半分钟,咬了下嘴唇道:“行!”
闻言之后,包厢中气氛顿时缓和下来,但是周梁话音一转,指着冉秋说道:“我不玩,她来代替我玩。”
随即对冉秋说:“既然你带我来的,那你就上场,赢的我一分钱不要,全归你,输的我一力承担,不会要你半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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