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飞子龙一瘸一拐出去了。
飞爷打开话匣子,爽快地讲起与陈静娴有关的一些事。
“冉医,你娘是个好人,我妻子贵巧曾经是你娘的一个伺候丫头,那年贵巧难产,还是你娘帮了忙,才让贵巧母子,脱离危险。”
贵巧?
在岳小冉记忆中没有此人。
“飞爷,你妻子是我娘亲的伺候丫头,你与我娘是不是也很熟?能说的详细点吗?我娘的伺候丫头怎么嫁给了你?”
给马匪当压寨夫人?
岳小冉想不通。
陈静娴不会糊涂到,把身边的人往火坑里推吧?
嫁给马匪?有几人愿意?
除非大脑穿刺,有病!
岳小冉越来越不解。
“我与你娘不熟。”飞爷面色窘态,回忆起当年的事,“是你娘的一个好友,看上贵巧。
你娘嫁贵巧那日,我正送一批货回山寨,撞到送亲队伍。
之后,连人和嫁妆被我打劫了。
当年,我年轻气盛,对贵巧做了一些事。
贵巧是个宁脾气,誓死也要去赴死。
我喜欢上贵巧的性子,她被我绑了,还拿你娘威胁她,担心她会跑,又关了她一个月。
后来,发现她怀上子龙了,为了更方便照顾贵巧,我把贵巧安置在临城内。
可在她生产时,不巧的是,她难产,产婆也无济于事。
她想到你娘,让我去请你娘出山。
当我见到你娘时,我向你娘磕头谢罪,道了歉。
你娘看在贵巧的面上,才为贵巧接生,救了贵巧母子的命。
可贵巧……
飞爷低眉,眉头皱起的大疙瘩,压着他呼吸不顺。
思念、无奈、遗憾、愧疚,如一张网,交织在一起,扣在他脸上,面色凝重起来,声音哀沉,“待你娘去世后,贵巧思念成疾,加上在她做月子时,我还是没能照顾好她,得了月子病,后来人也去了。”
听罢,岳小冉为贵巧忿忿不平,也为陈静娴英年早逝感到遗憾。
“那鹰爷与紫苏又怎么到一起的?”
飞爷在桌边,抓了一把,好像在抓烟袋,抓了个空,回过神来,想起这是在玲珑殿,而非木屋群。
定了定神,“你爹岳进安与紫苏,多年来他们只有岳小柔一个孩子,便再无动静。
也许,你爹年龄大了,紫苏又想生儿子,母凭子贵,想继承岳进安的家业。
但紫苏身份特殊,又有一些死规定,我不便与你说。
一日,紫苏突然找到我,看在贵巧走了多年,我也单身多年,便说出她要儿子的夙愿。
男人嘛,劣根性改不了,后来也不知怎的,我与她就到了一起。”
身份特殊?死规定?
岳小冉嗤笑,岳小冉在飞爷与紫苏吵架时,她可是听了门缝的。
当然,他们的话都入了耳。
只不过,岳小冉好奇,紫苏,飞爷与大巫师之间,他们又有什么勾当呢?
见飞爷,替紫苏隐瞒身份,若再问,他也不会说的。
岳小冉凛眸,不语。
“冉医,还有件事,我要与你如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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