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剑名,帝国真理(1 / 2)

科托斯,亚空间对人类这个种族最大恶意的体现,亦是黑暗诸神的诸多杰作之一。

它象征着人类诞生最初的敌意与忌恨,也象征着人类在挣脱自我向上进化的道路上,所注定要越过的考验。

你很难用恶魔这个简单的词汇去概括它的存在,因为它从存在的方式上就异于所有黑暗诸神的奴仆。

它没有传统意义上的邪恶和欲望,因为它所有的“恶”都来自于人类本身。

它也全然不同于普通的亚空间生灵,它甚至没有固定的形态,所有已知的记载中关于它的描述,都来自于人类受限于灵魂视野,那狭隘而简陋的观测。

它的存在更像是一道诅咒,而它的本质则是寄生在整个人类身上的“癌症”。

它的存在是如此的特殊,高贵如人类之主,亦不能抗拒自身种族的命运去伤害它,只能在无奈之下将其远远的驱赶、封印;

强大如混沌诸神亦无法命令它,只能像是对待病毒一样从亚空间深处将之撷取,再小心翼翼的“种植”到目标的身上,以待结出祂们心仪的果实。

是的,最初的科托斯没有名字,也没有性质,它就像是一枚种子随便“农夫们”如何摆布。

但一旦给它机会,让它落地生根。

它就会从寄主身上获取最无法利用的“废料”作为养分,在隐秘的环境下高速成长。

而等它最终成长到无法忽视的程度的时候,就是它如同癌症一般向寄主全身扩散,将其所有存在的“意义”吃干抹净,然后破体而出获得自由的时候。

这是一个令“园丁”们都忌惮三分的种族,因为在混沌诸神的认知中,这个种族并不缺乏以神明为寄体的案例。

事实上它们几乎没有相同的存在形式,因为基于各自寄体的不同,它们的成体也有着截然不同的样貌。

而若非是神明这种无视时间的存在,也不会有人能从它们中间发现,并撷取那有着共同特征的种子。

它们甚至没有固定的名字,又或者是神明之间对它的称呼并不能为人类所理解。

但它们又有着明确的称呼,因为每一个个体在完成幼年到成体的蜕变之后,就注定会以它最初的寄体来自我标识。

科托斯这个名字就是由来如此。

当它在这个名为人类的种族身上伸展出第一缕触须时,感受着那被整个人类积攒了数万年的负面情绪,它在觉醒了自我的同时也知晓了自己的“名字”:

“科托斯”,诞生于一个主导整个银河系的种族身上的,第一缕的敌意与忌恨——科托斯。

它的母体是何等伟大的存在已注定无法知晓,诸神也只是那个存在离开这个宇宙以后,才获得自我的觉醒。

但科托斯和它的“兄弟们”还是被诸神发现,并加以保存。

而也是它们这七兄弟的“存在”本身的影响,让这个宇宙关于文明暗面的规则,在它们出现后向时间长河的两侧延伸,最终成为了以“七”为数量的分类。(嗯,纳垢表示非常欢迎,并且愉悦的将这部分神权并入了自己原本以7为核心的体系。)

“它们”被诸神取走、收藏,并在不同的时候用在不同的目标之上。

有些已经开花结果,并在蜕变完成之际被诸神夺走果实。

它们或是成为诸神手中新增的神器,或是干脆被诸神吞噬成为祂们无尽本源的一部分。

而也有些就如同科托斯一样,还在漫长的潜伏与积累之中。

倘若假以时日,让它能够继续成长下去。那它或许会在蜕变结束以后,在自己的名号后面冠以人类之名。

但科托斯没机会了,起码在这个有加尔文到来的宇宙之中,它永远都等不到自己完成蜕变的那天了。

加尔文对它的斩杀并未消耗多少时间,但这绝不是说祛除这个人类之癌的过程就如此的轻易而简单。

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前者拥有的诸多特殊条件的汇聚,才会让这个令帝皇都束手无策的恶魔,轻易的陨落在加尔文的剑下。

时间在这个过程中反而是最不重要的佐证,因为在这个层次的存在之间的战争里,时间就是最廉价的消耗品。

两人看似简单的战斗,其背后所蕴含的不仅仅是数十年一遇的天文背景(土星与泰拉的相位)所产生的神学意义,更是代表着这片宇宙中罕见的两股高阶力量,在被限定在某个特定环境下的正面对抗。

无数规则的碰撞,隐藏在加尔文轻描淡写的一剑之下。

但其中力量的判定与对抗在时间长河中一路向上追溯,甚至惊动诸多堪比诸神的古老存在。

无数的命运与可能被一剑斩灭,其引发的变数与变化,更是连诸神也为之讶然。

这是诸多偶然与必然碰撞下的结果。

若非加尔文那来自高维宇宙的灵魂主导这次对抗,那么即使高贵如“秩序”亦无法将这个特殊的存在抹除。

而若非是加尔文与帝皇早有准备,在天时、地利俱在的条件下,还让帝皇将对应整个太阳系的亚空间遮蔽。

那纵使加尔文有无边伟力,也注定要抱憾于诸神回过神以后的横加干涉之下。

但所幸,科托斯还是死了。

它永远的死在加尔文那从根源上,就充满了毁灭与纠正的秩序之力下;

也死在诸神后知后觉妄图干涉,但却发现帝皇早已守候多时、以逸待劳的无奈兴叹之中。

而它的死就像是一剂肾上腺素,立竿见影的体现在整个人类种族,乃至整个宇宙的命运走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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